不過都在心裏暗暗的提高了警惕。
吳邪又有些疑惑的說道:
“爲什麼這麼多的血腳印和血手印,都在這個位置戛然而止了?”
“就算是再老練的獵殺者,也不能每次都精準的,把‘獵物’給截殺在同一個位置吧?”
“所以這個地方,是有啥特別的嗎?”
胖子和潘子,正舉着掛在伸縮杆上面的燈籠四處打量。
但是隻能看到四周牆壁地面上,遍佈的年代不同的各種血腳印和血手印。
胖子嘖了一聲,說道:
“四周是一片詭異的漆黑,咱們哥幾個站在不太狹窄的通道里面。”
“在青灰色和黑濛濛的燈籠光芒的映襯下。”
“研究各種或斑駁或新鮮的,血手印和血腳印。”
“真特孃的氛圍感拉滿。”
“必須啃個麻辣鴨脖壓壓驚。”
“小周幫我拿一下。”
說着話,胖子把掛着燈籠的伸縮杆,往周凡的手裏遞了過去。
周凡原本也是有些疑惑的,擡着頭看着上方陷入在詭異漆黑當中的牆壁。
周凡心念一動,一抹星光在他的眼瞳中閃過。
就在胖子移動燈籠的時候。
周凡一挑眉,說道:
“再往上面一點的位置,有一些奇怪的文字,但是看不清楚。”
“兩個伸縮杆接在一起,把燈籠再往上挑一挑看看。”
潘子叼着煙點了點頭,速度飛快的,把自己手裏的伸縮杆給收了回來。
然後又接過周凡拿着的伸縮杆,刷刷幾下,就把兩個伸縮杆給擰到了一起。
然後潘子就小心翼翼的,一點一點的把再次加長了的伸縮杆拔出。
衆人的視線,就隨着掛在伸縮杆最上面的燈籠,往上看去。
在燈籠超過了上一次的位置,又往上挑高了幾米之後。
潘子驚訝的說道:
“牆壁上面有這麼多的文字?”
“不過這些文字寫的是個啥?”
吳邪皺着眉頭的仔細看了看,疑惑的說道:
“篆體字?”
“不過我也看不懂寫的是啥意思。”
衆人又都看向小哥。
小哥凝視着這些字跡,沉默了一下,說道:
“看不懂。”
“這些銘文,是春秋前期的字體。”
衆人看着這些如同畫天書一般的文字,直接放棄了思考。
在燈籠光芒的籠罩之下,紛紛用手機,從各種角度把牆壁上面的銘文都拍了照片。
吳邪還是有些疑惑的說道:
“但是這個張家古樓,是百十年前,當時的張家族長去跟樣式雷的人要的設計圖紙。”
“爲什麼要特地的,把這些春秋前期的篆體字,臨摹在這裏?”
“弄的好像一條生死界限似的?”
“難道是跟子孫後輩的張家族人說,‘逃出了這條線的人,就不得再追殺了’?”
周凡目光微動,說道:
“或許這些春秋時期的篆體字,相當於一個安全範圍,但是,並不是針對溜進來的其他人。”
衆人先是一驚,然後又都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胖子倒是樂呵呵的從揹包裏面,翻出來幾包塑封的麻辣鴨脖分給衆人。
胖子一邊啃着麻辣鴨脖,一邊得瑟的說道:
“看來胖爺我每次想喫東西的時候,都能夠屢立奇功啊。”
“不過這還是多虧了小周的眼神好。”
“能夠在這黑漆模糊的詭異黑暗當中,憑藉自身的眼力看到東西。”
然後胖子就興沖沖的對着周凡問道:
“小周,你在這裏不使用這些奇特的燈籠,能看到多遠?”
周凡笑道:
“我直接去看的話,跟你們一樣,啥也看不到。”
“只有把神魂之力,注入到護體星辰之力當中,然後匯聚到眼睛的位置。”
“才能夠透過這些詭異的漆黑看到東西。”
“至於能看多遠,能看多長時間,就取決於消耗多少神魂之力和護體星辰之力了。”
“不過要想穿透這些詭異的漆黑看東西,確實很‘耗電’。”
“說起來,黑瞎子在這裏,反而應該是如魚得水看的很清晰。”
小哥看了周凡一眼,說道:
“神魂之力不要隨便浪費。”
周凡認真的點了點頭。
吳邪也是連聲說道:
“老周,神魂之力這種能夠在拼死一搏的時候。”
“起到一決勝負,甚至絕地翻盤作用的東西,你真得悠着點用。”
“咱們這邊不是有燈籠麼,要是這十個燈籠照明還不夠用的話。”
“老周你不是收起了半人高的,那麼一大摞能夠製作黑紙燈籠的紙嗎?”
“老周你就別嫌麻煩,多製作幾個黑紙燈籠,也比你把神魂之力消耗空了強,是吧?”
“對了,老周你製作黑紙燈籠的話,是不是也得消耗神魂之力啊?”
周凡點了點頭,說道:
“使用術法類型的東西,都會消耗神魂之力,只不過‘耗電’程度不同。”
“製作黑紙燈籠的話,不怎麼‘費電’。”
“只不過咱們人少,沒辦法拿太多的燈籠。”
“畢竟還得攜帶着,武器裝備食物什麼的。”
“這麼說起來的話,是不是應該先多弄幾個黑紙燈籠,隨走隨當信號彈使用?”
胖子一邊啃着麻辣鴨脖,一邊含糊不清的說道:
“小周,畢竟你只學會了怎麼製作黑紙燈籠。”
“但是那種能夠製作黑紙燈籠的紙張,用完了之後,咱們也沒地方找去,是吧?”
“雖然說是收集了半人高的一大摞,聽起來很多。”
“但是,這已經是把整個張家古樓,窗戶上面糊着的這種黑紙都給扒下來了。”
“咱們也不知道這種玩意還哪裏有,用一張少一張了。”
“而且胖爺我現在算是看出來了。”
“張家古樓上上下下,整個都被這種詭異的漆黑給籠罩着。”
“這特孃的,咱們還不知道得在裏面混多少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