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來,小花這次和假黑瞎子組隊,跟着金萬堂夾喇嘛過來的時候。”
“小花肯定是帶上了那個,屍宴上面的同款頭冠過來的。”
胖子嘖了一聲,皺着眉頭說道:
“禁忌的戲樓對應着屍宴場地,戲步對應着跳舞。”
“奢華的頭冠還是同款。”
“美豔妖嬈的‘髒面’面具,對應着小花俊美無匹的臉。”
“那出生於屍國之城和洗骨峒的屍狗吊,頂替了真的黑瞎子,常伴小花的左右。”
“屍國之城,屍宴,黃河釣屍人的羣屍龍宮……”
“草!莫非是要把小花,弄成那個羣屍亂舞的祭祀?”
“對了天真,以前二月紅年輕的時候,是啥類型的長相啊?”
“也是和那個美豔妖嬈的‘髒面’面具,還有小花,都是同樣屬於俊美一掛的?”
吳邪倒吸了一口冷氣,捏了捏拳頭,說道:
“是啊。”
“難不成,當年二月紅也扮演過一次,屍宴上面跳舞的人?”
胖子雙掌一合,擰着眉頭的說道:
“這倒是很有可能。”
“畢竟當年吳老狗,陳皮阿四,霍仙姑,都去過屍國之城和洗骨峒的地界了。”
“老九門這些人裏面,二月紅可是家傳的絕學,唱戲的大家。”
“從技術上來講,二月紅扮演一下屍宴上面跳舞的祭祀,也沒啥難度吧?”
小哥忽然說道:
“張啓山和齊老爺子去新月飯店,替二月紅求藥。”
“又遇到了那個送戲樓,祭祀頭冠,並且用鞭子抽他的人。”
吳邪連忙追問道:
“小哥,那後來怎麼樣了?”
“啊,我知道張大佛爺肯定沒事,他後來還活了好些年呢。”
“我就想知道,那個用鞭子抽過張大佛爺的人,怎麼樣了?”
小哥淡淡的說道:
“死了。”
吳邪吐了一口氣,說道:
“活該。”
“誰讓他心懷叵測。”
周凡斟酌了一下,說道:
“之前小哥所說的,西沙海底墓穴的哨子棺的事情,就讓我把這幾件事情給捋順了。”
“要不然,我之前都沒注意到,二月紅竟然是老九門裏面節點型的關鍵人物。”
“另外一個,自然就是齊羽了。”
衆人都目光炯炯的看向周凡。
周凡用手指比着,說道:
“二月紅在老九門裏面是一代,他具體收過幾個徒弟,我不太清楚。”
“但是其中最出挑的,就是陳皮阿四,還有三代的小花解雨臣。”
“那麼陳皮阿四和小花的行事風格,也都會因爲年幼時跟着二月紅身邊生活,而受到影響。”
“就像是被驅逐出了張家的,張大佛爺一支。”
“卻因爲張大佛爺的爺爺張瑞桐,和小哥是前任和現任的張家族長的關係。”
“以及張大佛爺掌管了,中部檔案館的原因。”
“所以張大佛爺和小哥,就仍然會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
“二月紅,陳皮阿四,小花,同樣如此。”
“因爲小花接瞭解九爺的班,是現任的解家的掌控者。”
“所以,顯而易見的是。”
“二月紅和解九爺,他們曾經擔任過的角色,肩負的使命,現在都要由小花接手了。”
衆人都點了點頭,沒有異議。
吳邪更是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周凡繼續說道:
“先說二月紅他自己。”
“西沙海底墓穴裏面的,古法哨子棺。”
“是二月紅或者他親近的手下去處理的。”
“但是留下了隱患,沒有處理乾淨。”
“咱們暫時不知道,二月紅的人從裏面拿走了什麼東西。”
“但是想必是很重要的。”
“這一點可以參考齊老爺子和張大佛爺,去開的另外一個古法的哨子棺。”
“只不過那個棺材,先是有一個紅家的人栽了。”
“而張大佛爺和齊老爺子,根據他們開棺之後,發現的東西。”
“甚至大動干戈的,把整個省都給犁了一個遍。”
“那必然是因爲,從那個棺材裏面,得到了極爲重要的線索。”
“之後找到的地方,就是他們後來去的礦山古墓。”
“咱們現在都知道了,礦山古墓裏面有‘它’的一個‘用來釘死龍脈的釘子’。”
“以及一套戰略性意義非常重大的,占卜術數的算命銅錢。”
“那麼相應的,西沙海底墓穴裏面的哨子棺,應該也有另外一個‘釘子’的線索。”
“畢竟海底墓穴,是汪藏海給自己準備的。”
“所以裏面的所有東西,都是有意義的。”
“至少要配的上,圈養禁婆,海猴子,培育白毛旱魃當做寵物。”
“並且使用,纂刻了咒文的青銅鈴鐺,當做擺件的相應水準。”
吳邪有些糾結的說道:
“但是海底墓穴裏面的古法哨子棺。”
“在被二月紅的人,小哥,吳三省解連環,至少他們三波人搗鼓了之後。”
“已經徹底的毀掉了啊。”
“而且咱們上次去的時候,完全沒有看到過這個東西。”
小哥淡淡的說道:
“路線不對。”
吳邪訕訕的一笑,說道:
“嗯,咱們好多墓室都沒去。”
“不過那個古法哨子棺裏面的線索,也就二月紅的人知道。”
“你們說,小花知道不知道?”
“但是咱們也沒法去問啊,是吧?”
胖子的眼珠子一轉,一拍大腿說道:
“不不,咱們不用問,咱們也去過了。”
“天真,陳皮阿四可是二月紅的徒弟。”
“而且陳皮阿四,不是還帶着,進入黃河釣屍人的老巢,羣屍龍宮的線索。”
“把金盆洗手至少七年了的。”
“並且公開把他驅除出師門的二月紅,也給請出山,一起下墓了嗎?”
“所以二月紅,把海底墓穴和雲頂天宮的底下。”
“都有‘它的釘子’的事情,告訴給陳皮阿四,也很正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