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一邊來回的搖晃,一邊對着小哥露出了一抹莫名的笑意,說道:
“族長,你知道重傷的張海琪,曾經在你的那個老宅子裏面,等了你好幾個月嗎?”
小哥目光微冷的說道:
“你打不過她。”
張海洋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說道:
“以前我確實是只有被張海琪完虐的份兒。”
“早些年間,就算是她重傷我也打不過,這個是事實,我沒有什麼可否認的。”
“但是那都是以前的老黃曆了。”
“而且張海琪對我有一種格外的信任。”
周凡的目光一沉,對着張海洋說道:
“你自己打不過張海琪,又對她因愛生恨,想要尋找機會出氣。”
“所以你就跟其他人,裏應外合的把張海琪給誘騙到陷阱處,合力加重她的傷勢之後帶走,是吧?”
張海洋的目光當中,掠過了一種恨意和自豪感交織的神態,說道:
“哎,像是張海琪那種既美豔,又霸氣。”
“活的又足夠久,見到的人也足夠多,還擁有超高的武力值,又非常精明的女人。”
“並且她還在南部檔案館裏面,當了好幾十年的執掌者。”
“如此的女人,簡直就是極品。”
“但是要想獲得她的信任,可真是太難了。”
“不過,我卻是排除萬難的,收穫到了她的信任,哈哈哈。”
張海洋又用一種挑釁的目光,看向小哥,說道:
“族長,你知道我是怎麼獲得她的信任的嗎?”
胖子先是瞄了一眼石雕兇獸嘴裏面的,即將要熄滅的蠟燭。
然後又跟周凡對視了一眼,順手把吳邪也給扯到了他的身後。
胖子這才撇了撇嘴,對着張海洋插話說道:
“就靠你持續了好幾十年的,死皮不要臉的死纏爛打,強行在張海琪面前刷足了存在感唄。”
“要不然還能是啥?”
胖子忽然眼神一亮,捏着拳頭說道:
“不過我記得張海洋你之前說過,當時你發現了海底的那個戰國古墓羣的時候。”
“你因爲跟張家檔案館的負責人,完全鬧崩了,所以纔沒等到支援。”
“依着胖爺我看啊,要麼你就是在跟我們扯瞎話。”
“實際上是,你雖然沒跟張家檔案館的人鬧崩,但是你也壓根就沒去求救。”
“因爲你想要獨吞那個戰國古墓羣裏面的東西。”
“只不過後來你發現那個古墓實在是太兇殘了,你的實力,不支持你獨吞。”
“要麼就是,當年你就是跟南方檔案館的執掌者張海琪,徹底鬧崩了。”
“但是這個時間又對不上,你從小哥的老宅子,靠着虛假的信任感,把張海琪給誆騙走。”
“那麼事實只有一種情況了。”
“就是你發現海底隧道附近的,戰國古墓羣的時候。”
“張海琪已經被你跟你的同夥,給合力打趴帶走了。”
“所以張海洋你身爲南方檔案館的人,完全沒有理由,越過張海琪,而向其他檔案館的人求救。”
“所以張海洋你就不敢,也不能,去跟另外四個檔案館的人求救。”
吳邪拉長聲音的“哦”了一聲,說道:
“對對,胖子說的特別在理。”
“看來張海洋當時,是想瞞着其他的所有別的檔案館的張家族人。”
“不讓他們知道,張海琪已經出事了。”
但是吳邪馬上又疑惑的說道:
“可是有個地方有些不對勁啊。”
“張海琪身爲五個張家檔案館的負責人之一,身居要職。”
“即便平時,她因爲性格原因,不願與別人聚在一起。”
“但是當年,張海琪既然能在重傷的時候,蹲守在張家舊址裏面,小哥的老宅子等他。”
“我感覺,這完全就是沒啥指望的,盡人事聽天命,根本不想爭取‘在搶救一下’的待遇了啊?”
“另外,張海琪當年都難成那個樣子了,她爲啥不跟其他四個檔案館的負責人聯繫?”
“這一點好奇怪。”
周凡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的說道:
“如此看來,當年張海琪抵達了小哥的老宅,在等着小哥的時候。”
“張海琪所受的傷,想必不僅僅是普通的傷。”
“而應該是,讓她自己主觀上面不想跟其他人聯繫。”
“很可能是她的整個外貌,聲音,全都變得跟以前不一樣了。”
“客觀上,可能張海琪也丟失了身爲檔案館負責人的,類似於‘虎符’等信物。”
“所以張海琪纔會‘意思一下’的,到了小哥的老宅去等着他。”
然後周凡又看向小哥,認真的說道:
“我認爲,當年的張海琪壓根就沒想着,真的能在老宅碰到你。”
小哥目光微垂,點了一下頭。
然後小哥又凝視着張海洋,問道:
“張海琪被帶去了哪裏?”
張海洋似笑非笑的說道:
“其實你們知道了也沒用。”
“你們會死在這裏,死之前就算多知道了幾個祕密,又有什麼用呢?”
“族長,這裏可是連個棺材都沒有了,你要是死了,我都不知道把你埋到哪兒,哎。”
“不過……不論怎麼說,張起靈你畢竟還是我的族長,所以我就恪守這一個張家族人的本分,好心的告訴你。”
“張海琪在屍國之城的內城。”
“我可是花費了好大一筆代價,才把她給送進去的。”
“畢竟也是我真心實意的,喜歡了那麼多年的人嘛。”
“我可捨不得,讓張海琪這個曾經的天之驕女,就這麼隨隨便便的死掉了。”
“我花了那麼多的代價,受了那麼多的苦。”
“我就是要讓張海琪一直活着。”
“我要讓她好好的享受享受,整個屍國之城一整套的高端改造套餐,哈、哈、哈。”
衆人全都震驚的怒視着張海洋。
張海洋卻是望着小哥,露出了一種勝利者的姿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