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撓了撓頭,百思不得其解,帶着一臉納悶和糾結的表情,問道:
“真是沒想到兩個三叔,能跟這麼牛逼的人扯上關係。”
“但是他爲啥要把‘水官解厄印’和‘地官赦罪印’都給毀掉,只留下來天官賜福印呢?”
“雖然咱們都沒親眼見識過。”
“發丘中郎將的這三種地官祿印,真正操控起來,全力激發箇中的潛能,是什麼樣的情景。”
“但是發丘天官的天官賜福印,可是大名鼎鼎的。”
“這個,盛名之下,如果使用效果還是普普通通馬馬虎虎的話。”
“肯定就是,拿着發丘天官印的人不行。”
“絕對不是,發丘天官的天官賜福印不行,對吧?”
“不過很顯然,地官赦罪印和水官解厄印的效果,比天官賜福印,還要更加牛逼很多倍。”
“哎,沒有眼福了。”
“不過話說回來,如此珍奇又寶貝的東西。”
“就這麼的隨隨便的,說的就給毀掉了,不會覺得心痛嗎?”
“難道就沒人阻止這個無準大師嗎?”
小哥微微皺眉的說道:
“能夠親手製作出來。”
“可以讓兩個人達到‘同身共命,同氣連枝,同生共死’效果的術法。”
“這種人一心謀劃毀掉什麼東西,其他的人很難阻攔。”
周凡點了點頭,說道:
“沒錯。”
“畢竟一個絕頂高手,未必能夠把一些人和一些東西,保護的穩妥,照顧的周全。”
“但是要是一直憋着壞,想要偷襲弄死誰,或者打砸毀掉什麼東西的話。”
“相對來說,還是很容易的。”
“畢竟只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
“比他弱的,在他的面前就是土雞瓦狗,不堪一擊。”
“跟他平手,或者比他強的。”
“只要這個無準大師,一門心思,不規律的偷襲,總會有能夠得手的機會。”
衆人都是點了點頭。
胖子嘖了一聲,揣着手說道:
“既然這三種地官祿印,牛逼成了這個樣子。”
“看來把它們製作出來的人,那肯定就不是之前坊間一直流傳的那種說法了。”
“雖然胖爺我既不是發丘天官,也不是玄門高人。”
“但是以胖爺我混跡江湖這麼多年。”
“哪裏有八卦,哪裏就有胖爺我的存在,咳。”
“總之,胖爺我對於各方面的小道消息,還是十分靈通的。”
“但是就這,胖爺我之前都沒聽說過,地官赦罪印,更別提水官解厄印,這兩種牛逼玩意兒。”
“所以小周說的在理。”
“肯定是這兩種東西,剛一被製作出來不久。”
“就被那個陣營不明的無準大師,發現了裏面隱藏着巨大的祕密。”
“依着胖爺我說啊,無準大師這個老匹夫,應該就是那種‘我得不到,就必須毀掉’的人。”
“然後就把另外的兩種印,給毀了個一乾二淨。”
“估計從那兩種印被製作出來開始,到徹底被銷燬的那一小段,很短的時間之內。”
“要不然,不可能所有人只知道吹,發丘天官印。”
“而不去吹,更加牛逼的,地官赦罪印和水官解厄印了。”
吳邪點了點頭,更加好奇的問道:
“老周,無準大師既然那麼的牛逼。”
“爲啥非要針對,地官赦罪印和水官解厄印啊?”
“爲啥必須把這兩種印,給毀掉啊?”
“總得有個理由吧?”
“還有就是,無準大師,是使用了啥方法,把這兩種印都給銷燬掉的啊?”
周凡有些無奈的說道:
“關於這三種地官祿印。”
“到底是何人,具體在何時,使用了什麼辦法給製作出來的,我也不知道。”
“那個無準大師,是怎麼銷燬掉的,我也不清楚。”
吳邪和胖子一臉的遺憾。
周凡笑了笑,說道:
“不過,我倒是知道,爲啥無準大師一定要銷燬掉那兩種地官祿印。”
“這個事情,牽連很大。”
“說起來,正巧是今天,看到了趙橋從小花那裏,給偷來的斷手。”
“讓我把好幾件看似不相關的,但是意義深遠的事情,都給想通了。”
“原來它們的背後,竟然是有着交織在一起的隱祕聯繫。”
小哥露出了很感興趣的表情。
吳邪帶着興奮的微微握拳。
胖子則是一臉的“馬上要有勁爆的八卦聽了”,“可惜不能邊喫邊聽,遺憾啊”的表情。
站在遠處的趙橋,臉色變換個不停。
趙橋既想突襲發飆,直接趁早把周凡和小哥弄死了省心。
但是趙橋又想聽明白,隱藏在這個斷手背後,牽扯甚大的內幕,到底是什麼?
趙橋想了又想,他感覺,如果等到周凡被他給打個半死之後。
恐怕他是絕無可能,從周凡的嘴裏聽到,什麼隱祕的真話。
所以趙橋就恨得牙癢癢的,盯着周凡和小哥看來看去。
他在不停的盤算着,從哪裏下手能夠搶佔先機。
但是同時,趙橋也是使勁的把耳朵伸了伸,想要聽聽周凡到底都知道些啥。
周凡看了一下,系統物品欄裏面的一個特殊物品。
這是小哥看着三青鳥的時候,給掉落下來的寶物。
煙霧狀態的籠子:如夢鳥空啼,煙籠十里堤。
周凡在團隊徽章裏面寫到:
“趙橋可是隻肥羊,不能讓他溜了。”
“不過趙橋能夠通過使用他那個,源自於詭異樂器的製作大師,在戰國的時候打造出來的古琴。”
“控制隕玉山脈,並且自由的在裏面穿梭遊走。”
“但是咱們這邊,三青鳥和屍鱉皇這兩個頂級喫貨,暫時都不能出來。”
“雖然我的七星龍淵劍,全力去砍砸隕玉山脈的速度也很快。”
“但是畢竟比不上屍鱉皇,也比不了趙橋。”
“最關鍵的是,劈砍隕玉山脈的時候,就不能拔劍對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