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堵住我一人的嘴,你能堵住在場所有人的嘴嗎?”
“不思修正統,偏偏修習歪門邪道。”
一拳難敵四手,面對顛倒黑白的誣陷,雖然憤怒,但卻擋不住謾罵的海潮。
人言可畏。
時浩軒又一次的真真正正的體味到了這一點。
“一羣傻逼。”時浩軒不屑的看着那些弟子,有了上次經過,時浩軒可不管他這些。
錚!
正在時浩軒注意力被吸引之時,對面的衛陽突然發起了攻擊,一道半月形的劍芒劈來。
噗!
鮮血飛濺,時浩軒瞬間受創,胸前被斬出一個森然的血壑出來。
“死吧!”咆哮聲起,衛陽猙獰着臉色,像一條瘋狗撲來,食指之上,有幽光縈繞,被他一指點出。
噗!
時浩軒右肩當場就戳出一個血窟窿出來。
蹬蹬後退的時浩軒,臉色瞬間冰冷的到了極點。
那日在古城內,他就是被衛陽的弟弟突然偷襲以至受傷,今日的場景與那日何其相像,時浩軒瞬間暴怒到了幾點。
因爲偷襲,接連的受創,時浩軒形態甚是狼狽。
衛陽像瘋了一樣,絲毫不給時浩軒喘息的機會,掌印、拳影、劍芒鋪天蓋地而來。
“他.媽的,要不要臉了。”下方的壯碩青年,實在看不下去了,一拍桌子跳了起來,當場破口大罵。
但此刻,誰會搭理他。
“打趴他。”見衛陽絕地逆襲,那些個交好的弟子呼喝聲震天。
“衛陽師兄怎麼會輸。”見時浩軒節節敗退,逐漸落了下風,黑衣少年深深鬆了一口氣。
“我靠,有沒有天理了。”時浩然直接跳上了桌子,咧着嗓子大嚎大叫。
噗!
噗!
戰臺上,鮮血不斷飛濺。
自從被衛陽偷襲成功,時浩軒便被絲毫沒有反應的時間,被髮了瘋的衛陽打到了戰臺的邊緣。
去死!
隨着一聲咆哮聲起,衛陽一劍刺破了空氣。
噗!
又是飛濺的鮮血。
只是,這次時浩軒並沒有躲閃,而是硬拼着肩膀被刺穿,也沒有跌落戰臺。
“今日,新仇舊怨一起算。”
時浩軒聲音冰冷至極,左手生生的握住了衛陽的長劍,而右手已經灌輸了磅礴真氣,一拳結結實實的打在了衛陽臉龐之上。
戰!
一吼鏗鏘,時浩軒不顧流淌鮮血,又如一頭雄獅一般撲向了衛陽。
他真的是被惹怒了,面對一羣道貌岸然、陰險狡詐的人,他不再留手,殺到衛陽身前,獸心怒之奧義極近施展,絕地反攻。
吼!
吼!
時浩軒每次出手,都有獸的吼聲,自怒火中崩發。
啊……。
衛陽怒吼,披頭散髮的,任他身兼諸多祕術,但被時浩軒近身之後,再次被壓着打,渾身氣力無處發泄,諸多祕法來不及施展。
“妖術,他又在施展妖術了。”
見衛陽再次被壓着打,那些個狐朋狗友,又開始起鬨了。
很快,觀戰的弟子也都紛紛附和,這一次比上一次的聲勢更爲浩大。
“用妖術,太卑鄙了。”
“滾下臺來,你不配跟衛陽師兄對決。”
“拉去戒律堂。”
謾罵聲、呵斥聲、怒喝聲,再次形成海潮,妖術的大帽子再次扣在了時浩軒頭上,想再一次用這個方法中止臺上的爭鬥,好爲衛陽爭取喘息的時間。
但,被算計過兩次了,時浩軒怎麼會再犯同樣的錯誤。
他沒有停下攻擊,像一頭猛獸一般,出手強悍霸道,拳拳見血,讓衛陽無力翻身。
啊……。
衛陽臉色猙獰的有些扭曲,卻是無濟於事。
時浩軒絲毫不在乎下方的謾罵聲,經過了上次的一幕,他早就對這些已經麻木了。
他可不在乎這些,反正在他眼裏,衛家也就只能教導出這種德行的弟子了。
“姥姥的,衛家人怎麼都一個德行。”時浩然罵罵咧咧的說道。
“還用說嗎,衛家一家子沒好東西。”時浩宇也是對衛家厭惡至極了。
“師兄,這衛家的弟子,也忒不要臉了。”青年長老也看不慣衛陽等人的做法。
“他們如此,指定是過不了選拔的。”中年男子說道。
一處雅庭內,楚詩月坐在裏面看着這裏。
衛陽等人一系列的做法,也惹怒了她,她也看不下去了。
“衛家,好一個衛家,你們給我等着瞧。”楚詩月小臉兒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