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肯定去呀,你帶我去,我怎麼可能不去。”時浩軒嘿嘿一笑。
“啥時候出發,就我們兩個嗎?”時浩軒開口問道。
“要去的話,現在就出發。”楚詩月抿嘴一笑,說道:“還有一個叫蒼風的小胖子,隨我們一同前往。”
“蒼風?”時浩軒詫異的說道:“是不是一個滿身肥肉的死胖子?”
“對呀,浩軒哥哥,你難道認識他嗎?”楚詩月問道。
“詩月,他和你什麼關係啊,你是咋認識他的。”時浩軒問道。
“我和他媳婦兒關係很好,他媳婦兒的母親是我母親的妹妹。”楚詩月鼓着小嘴,說道:“上次他調戲我,被我揍了一頓,現如今是我的小弟,對了,你還沒回答呢,你認識蒼風?”
“幾天前在藏書閣見過一次,我幫了他大忙,然後我倆就認識了。”時浩軒笑着說道。
“你現在去山下找蒼風,我去跟莫爺爺說一下,你和蒼風先去,我稍後就去找你們。”楚詩月笑了笑,說道。
“詩月,到時候我們怎麼會合呀。”時浩軒問道。
“嘻嘻,放心就好啦,我肯定比你倆先到。”楚詩月俏皮一笑,靈澈的美眸撲閃着,“你先去吧,我先走了,你們到了,我差不多也到那了。”
說完,楚詩月就轉身離開了。
時浩軒換了身衣服之後,簡單的準備了一下,去萬寶閣買了些天雷咒,他便去了山下。
山腳下,蒼風也不分先後的出現。
今天的蒼風,除了下身的花褲衩和上身的小馬甲,身上又多了一樣東西,就是胸前掛着一個明晃晃的護心鏡,閃着內斂之光。
“你他孃的可算來了,小爺等了你半天了。”蒼風沒好氣的說道。
“我這不剛得到了消息嗎,就火速趕來了。”時浩軒訕訕一笑。
“要不我們租一隻靈鳥飛過去吧!”時浩軒看了看天色。
“那不行。”蒼風當即否決,“強者都是御空飛行的,坐着靈鳥在天上飛,很不安全的,聽我的沒錯,在地上遠比在天上安全的多。”
說着,蒼風從褲襠裏掏出了兩道靈符。
“千行符。”時浩軒眸光一閃,似是認得這靈符,更是知道這靈符的能力,一旦使用,可日行千里。
“喲呵,你竟然認識千行符。”蒼風有些詫異。
“聽過一些。”
蒼風沒有再問,將一張千行符遞了時浩軒,“貼在腿上,灌入真氣,千萬掌握好方向,這靈符速度快的很,你丫別撞山上了。”
“看你說的。”時浩軒揮手將靈符貼在了腿上。
隨即,他分出一股真氣灌入其中,靈符頓時發光,有紋路沒入體內。
嗖!
上一刻還在原地的時浩軒嗖的飛竄了出去。
蒼風不拉後,也像一道長虹跟上了時浩軒的腳步。
猛然提升的速度讓時浩軒有些不適應,他也是第一次使用千行符。
“這千行符很不錯。”
時浩軒一邊掌握着方向,一邊笑着說道,耳邊滿是呼嘯的風聲,這千行符速度雖比不上太虛步,但消耗的真氣比之太虛步少了太多。
嗖!
兩人一路殘影不斷,身後是滾滾的塵霧。
一夜疾馳,兩人竄進了一片荒林之中。
“再有一個時辰,就該到了。”蒼風約莫了一下時間和距離。
“我已經嗅到了血腥之氣。”時浩軒沉吟道。
“放輕鬆,沒事兒,有哥呢?”蒼風胖乎乎的小手拍了拍時浩軒。
“小心。”只聽時浩軒乍然一聲,他一手拽住了蒼風,而後飛速的向後閃退。
轟!
兩人剛剛離開,他們原先剛剛踏過的區域便轟然爆開了。
頓時,碎石崩飛,周圍粗壯大樹成片倒下,就連大地也被炸出一個三丈大小的深坑出來。
我草!
見狀,蒼風當即破口大罵。
若非之前時浩軒反應迅速,他們當場就會被炸飛出去。
“他孃的,哪個殺千刀的在這裏佈置陷阱。”蒼風扯着嗓子大嚎大叫。
時浩軒眼眸微眯,與蒼風背對背,也警惕的環視着四周,剛出來沒多久就遇到了麻煩,讓他不由得擔憂這次遠行的安危。
沙沙!
沙沙!
很快,黑暗的夜裏,傳來窸窣的聲響,一股股陰冷的寒風襲來,還帶着血腥之氣。
“竟然能躲過我的陣法陷阱,小看你們了。”伴隨着冷笑聲,一個彪形大漢扛着鬼頭大刀走了出來。
此人光着臂膀,披頭撒發,眼眶凹陷,雙眸血紅,臉上還有一道森然的刀疤,渾身盡是暴虐之氣,加上那兇獰的面目,一看就不是善茬。
“真靈境。”感受着大漢透出的氣息,時浩軒和蒼風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了。
“儲物袋拿來,我可以讓你們死的痛快些。”彪形大漢扛着大刀緩緩走來,身上暴虐之氣更勝,寬大厚重的大刀上泛着幽幽冷芒。
見狀,蒼風側首看了一眼時浩軒,“幹不幹。”
“乾死他。”對於蒼風的詢問,時浩軒輕輕點頭
這要是被人聽到,不震驚纔怪。
倆貨一個凝氣境,一個入微三重境,竟然要跟真靈境幹架。
若是高階的真靈境,倆人肯定會第一時間開溜的。
但那大漢的氣息雖然強大,但卻很不穩定,一看就是剛剛突破到真靈境不久。
一個剛突破的真靈境,時浩軒和蒼風自然是不會怕的。
“他媽的,打劫。”隨着蒼風一聲狼嚎,這廝後腳一蹬地,如炮彈一般射了出去。
“打劫”時浩軒也狼嚎了一聲,緊跟蒼風殺了出去。
見狀,大漢頓時一愣。
嗡!
一瞬的怔然間,蒼風的震雷斧已經凌天掄了過來。
“找死。”反應過來的大漢臉色瞬間變得陰狠,翻手一掌拍了出去。
只是,在他眼中,那凌天砸下的震雷斧竟然急速的變大了五倍不止,知道那是震雷斧,不知道的還以爲凌天砸來的是一棵大石頭呢?
砰!
因爲不曾想到震雷斧會突然變大,加上蒼風只是一個入微境,讓大漢太過輕敵,以至於被砸的身體趔趄,整個手掌都變得血淋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