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
時浩軒再次懷揣着儲物袋,跑向了下一桌。
此刻,二樓欄杆前,一個拎着酒葫蘆的白衣青年此刻正盯着他看。
“少主,就是那小子,半個時辰不到,贏了足足兩百多萬,沒有一次失手。”白衣青年一個黑髮老者說話了,“他是不是用力什麼手段。”
“出不出千我不知道,不過這人不簡單哪!”那白衣青年悠悠一笑。
“那總不能讓他這樣贏下去吧!不然不出三個時辰,我們賭坊今天就會關門。”
“當然不能。”白衣青年狠狠的伸了一個懶腰,輕輕擺了擺手,“去,把他請到天字號房,我在那等他,記住,態度好點兒。”
“明白。”黑髮老者慌忙下樓去了。
“十萬靈石,小爺買大。”這邊,時浩軒已經甩出去一個儲物袋。
“開了。”隨着賭桌莊家一聲吆喝,旋即掀開了大碗,“五六六,十七點,大。”
“好嘞!收錢。”時浩軒嘿嘿一笑。
“真是見鬼了。”再看莊家那張臉,比哭還難看,這局贏的錢,都還不夠填時浩軒這個十萬大窟窿的。
“小友,你行啊!連贏兩把了。”時浩軒周圍的一幫人紛紛看着時浩軒,“你說說,下把押大還是押小。”
“那必須是.....。”
“這位小友,我家少主有請。”時浩軒話沒說完,便被身後拍他肩膀的黑髮老者所打斷了。
“你家少主?他找我?”時浩軒頓時一愣,不由他眼珠子一轉,瞬間明白了怎麼回事兒了,還不是贏了太多了嗎?連家大業大的賭坊都慫了,在這麼爭下去,這個賭坊早晚得關門兒。
時浩軒的小臉兒瞬間變了,這要是去了,指不定的得被揍一頓。
“小友,請吧!”黑髮老者儘量露出了笑容。
“那個,前輩,我還事兒,我就先....。”
“小東西,上哪去。”時浩軒剛想開溜,就被黑衣老者給拎着脖子拽了回去,直接拉着上了三樓,去到了天字號房間。
時浩軒整個是被扔進去了,一個沒站穩,直接趴在了地上。
待到狼狽的爬起來,時浩軒才發現這個房間佈置的更爲別緻,光華四溢的,空氣中還飄着一股靈草的方向,聞一口就讓人心曠神怡。
“我說哥們兒,贏錢歸贏錢,玩歸玩鬧歸鬧,咱可不帶你這樣的啊。”很快,有聲音響起,是那個拎着酒葫蘆的白衣青年。
“我幹嘛了。”雖然知道白衣青年說的什麼事兒,但時浩軒卻是搖頭晃腦的裝傻充愣。“半個時辰不到從我這贏走兩百多萬,是不是太不地道了。”
“不是,我運氣好也有錯了?本來我是要走的,就被你的人給拎上來了。”時浩軒撇了撇了嘴,還在爲剛纔的事情而氣惱,最主要的是耽擱他掙錢了。
“那是我們冒犯了。”白衣青年笑了笑,“相見即是有緣,不知道友可否賞臉喝一杯。”
“你不會在酒裏給我下毒吧!”時浩軒乾咳了一聲,但還是坐了下來。
“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在丹城啊!”
“這倒也是。”
“在下天羽。”白衣青年親自爲時浩軒斟了一杯酒,笑着看向了時浩軒,“不知友怎麼稱呼。”
“叫我玄月就好。”時浩軒抿嘴一笑,說道。
“玄月道友啊!”一杯酒下肚了,天羽乾咳了一聲,“可否請你高擡貴手,去別的賭坊玩兩把,我們這是在經不起你這麼折騰啊!”
“別啊!我還想再玩兩把呢?”
“你再玩兩把,我這賭坊就該關門了。”天羽狠狠的揉着眉心。
“那我不管,我就喜歡在這玩兒。”時浩軒一臉的人畜無害。
“你看這樣好不好。”天羽一邊爲時浩軒倒了一杯酒,一邊微笑的看着時浩軒,“我賭坊給道友兩百萬,你也別在我們這裏折騰了,這樣可否?”
“兩百萬靈石,有點少。”時浩軒撓了撓小腦袋,直接看向了不着邊際的窗外。
看到時浩軒如此,天羽強忍着打人的衝動,但還是笑了笑,“這樣,我在賭坊給你掛個名,你什麼都不用做,每年我賭坊支付你三百萬靈石,這樣可好?”
“好,就這麼定了。”時浩軒這次回答的倒是爽快。
人嘛!有時候不能太貪了,這天羽能在丹城開設賭坊,身後必定有龐大的勢力,見好就得收,已經被人盯上了,這要是蹬鼻子上臉給人惹毛了,沒有錢不說,說不定還有殺身之禍。
天羽是聰明人,他時浩軒也不傻,達成協議就好,我有錢收,自然不會擋你的財路,合作雙贏。
“如此,倒是謝過道友了。”天羽倒也是灑脫人,將一個儲物袋遞給了時浩軒,一句話而已,能花錢解決的事,他絕不會動手。
“明年的今天,道友儘可來領那三百萬。”天羽笑了笑說道。
“明白。”時浩軒咧嘴一笑,麻溜的將儲物袋塞進了懷裏,這一個時辰不到,搞到了將近五百萬靈石,而且每年還能領三百萬,這好事兒,說出去有人會信?
“靈石也收了,酒也喝了,事兒也談完了,那我就先走了。”時浩軒擺了擺手,溜煙兒跑了出去。
他走後,那黑髮老者氣沖沖的走了進來,“少主,幾百萬靈石,你也太.....。”
“那你讓我如何啊!”天羽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必定有特殊的天眼能看穿骰子,不然也不可能每一次都得手,這樣的人不能惹急了,不然像他這樣贏下去,用不了一天,賭坊就的關門了。”
“那還不容易,我找幾個人將他......。”
“別胡來。”天羽輕叱了一聲,“能花錢的事儘量別動手,幾百萬靈石,我天羽家出的起,你若相信我的眼光,就聽我的,比起跟他做敵人,我更願意跟他做朋友。”
“屬下明白。”
這邊,時浩軒已經出了賭坊,他的確沒有再在這個賭坊搗亂,人嘛!還得講點信譽,還是那句話,不能太貪婪了,這要是給他們惹急了,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不過,他不在這個賭坊玩兒,可沒說不在別的賭坊玩兒。
丹城很大,他這打聽了之後,得知這丹城還有兩家賭坊,雖然沒有這間賭坊大,不過也是能撈油水的。
很快,他又竄進了一間賭坊,贏了一百來萬後,就被賭坊的老闆請去喝茶了。
這一頓茶喝的可不是一般的貴,愣是從賭坊老闆那裏逛了一百萬靈石,臨走時,時浩軒都還能看到那賭坊老闆肉疼的臉龐。
“又進兩百萬。”時浩軒嘿嘿一笑,收了儲物袋,便朝着第三家賭坊過去了。
這家賭坊就小很多了,生意也不如另外兩家景氣,時浩軒倒也沒太過分,贏的加上賭坊老闆給的,也只有一百一十萬靈石左右。
“這他孃的以前咋沒發現這事兒。”時浩軒懷揣着盡八百萬的靈石,頗有底氣,連走路都不一樣了。
有錢就是他孃的有底氣,他這一路,都是買過來的,地攤、店鋪,但凡有看中的東西,都會毫不猶豫的出手,沒辦法,爺有錢。
“前輩,這兩塊玄鐵和玄鋼我要了。”駐足在一個小攤位前,時浩軒直接指了指攤位上那兩塊足有西瓜大小的玄鐵和玄鋼。
攤位主人是一個麻衣老者,先是上下打量了一下時浩軒,這才試探性的問了一句,“小傢伙,這兩塊玄鐵和玄鋼價值可不菲,你有那麼多錢嗎?”
“價值不菲?”時浩軒眨巴着靈澈的大眼睛看着麻衣老者,“那要多少錢。”
“一百萬靈石,概不還價。”
“沒事兒,我有錢。”時浩軒嘿嘿一笑,將一個儲物袋遞了過去,隨後還將那兩塊玄鐵和玄鋼收進了儲物袋,看的麻衣老者一愣一愣的。
“走了。”時浩軒擺了擺手,拍了拍鼓囊囊的儲物袋,心裏樂開了花。
這次收穫頗豐了,八百萬的靈石花的只剩不到三百萬,他是滿載而歸了,珍稀的靈草、靈器靈器、靈玉靈珠、煉器的材料,還真是什麼都買了。
爽!
時浩軒晃悠悠的走在大街上,小臉兒上就差寫個“爽”字了。
正走間,斜側裏走出了一個灰髮老者,將他攔住了。
“前輩您有事兒?”時浩軒疑惑的看着灰髮老者,警惕的注視着四周,
“我家公子想請你上去喝一杯。”灰衣老者淡淡開口,老臉山基本沒啥感情波動,渾身透着一股冰冷的氣息,老眼雖然渾濁,卻閃着凌厲之光。
“這人是個殺手。”時浩軒心中喃喃了一聲,以前他可是搞情報的,情報閣的殺手基本都是這種氣質。
“你家公子?”喃喃之後,時浩軒又疑惑的看着灰衣老者。
“那便是我家公子。”灰衣老者沒有過多的解釋,只是指了指街道一側的一座大氣磅礴的酒樓,就在三樓靠窗的地方,坐着一個像文弱書生、但卻帥的掉渣的人。
聞言,時浩軒側首仰看,頓時一愣,“碧遊仙子。”
“小友,請吧!”灰衣老者已經伸出了手掌。
“好說好說。”時浩軒微不可查的收回了目光,隨着灰衣老者進了酒樓,徑直上了三樓。
將時浩軒帶到之後,灰衣老者便轉身消失了。
但時浩軒知道,這樣神出鬼沒的殺手,說不定就藏在某個他看不見的角落,高階殺手最是讓人不省心,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就是這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