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手下調查的功夫，王程倒也無聊，在江羽身邊低聲道：“江先生，您可真有閒情逸致啊，都這個時候了還有時間欣賞美女？”
江羽都懶得搭理他，低頭繼續看自己的東西，隨口道：“怎麼了？”
“沒怎麼。”王程道，“你玩你的，我做我的，只要您別妨礙我工作，到時候我把這件事擺平了，你也別搶我功勞就行。”
“隨意。”江羽隨口說，“你做你的，我做我的，互不影響，反正你也處理不了這個問題……”
“什麼？”江羽這麼說話就讓王程有點不爽了，“你懷疑我辦事的能力。”
江羽說得很露骨：“沒錯，我就是懷疑你辦事的能力，剛剛我都說過了，你找平臺去問主播的信息根本沒用，我就這麼說吧，你連這些主播所屬的公會你都找不到。”
“哼！”王程不喜歡江羽指點江山，還教他做事的樣子，大聲道，“那你還有什麼別的高招，不如說出來讓我聽一聽？”
江羽懶得理他，揮揮手道：“你做你的，我做我的，你忘了這句話誰說的了？”
“好！”王程重重點頭，“我倒要看看你自己一個人在這裏看直播，怎麼把別人家公會看出來。”
“啊啊啊……”江羽打了個哈欠，隨口說，“王經理，你就別管我的了，你去忙你的吧，萬一你找到了呢？”
“我，哼，我不需要萬一，這樣的事情我處理了好多次，直播平臺抹黑我們的事件，也不是第一次發生了，我必定可以找到他們……”
王程立下了豪言壯語，但是下一刻就被啪啪打臉，剛剛出去辦事的小陳很快回到了辦公室，臉色卻不太好。
小陳聽着，搖了搖頭說：“王經理，我都按照您的吩咐給他們打了，逗魚的運營負責人告訴我們說，那個主播最近和他們簽了保密協議，他們的信息是絕對不能直接告訴我們的，要我們自己去他們總部找他們董事長。”
“去他大爺的！”聽完這個，王程第一時間就噴了出來。
什麼鬼的保密協議，王程還是第一次聽說他們平臺還有這個協議，又不是什麼國家機密，你籤個保密協議有屁用啊。
那爲什麼之前找你辦事的時候，沒有這麼多破事兒，偏偏就這個時候有了這個規矩？
“錢你給了嗎？”王程問。
小陳回答：“我給那個負責人說了，該給的好處一點不少，但是他聽完之後，完全沒有給我說下去的機會，直接就把電話掛斷了！’
“這麼狠？”王程這才奇怪了，連錢都不要了，這是受了多大的威脅啊？
發覺到了不對勁，王程繼續追問：“那龍牙平臺的呢，他們怎麼說？”
“額。”小陳頓了頓，這才繼續說下去，“龍牙的負責人，哦不對，是龍牙的運營官助理告訴我，他們運營官這兩天在外面出差，需要等他會來才能處理。”
這都乾脆玩起了太極拳這一套，什麼出差理論都出來了。
“這羣背信棄義的傢伙。”王程捶着辦公桌說，“平時撈錢的時候一個個兄弟兄弟的叫着，現在有事情找他們了，一個個躲得比誰都快，那QQ呢？”
最後一個平臺，小陳都不好意思說了，他結巴道：“那個，王經理，他們QQ直播平臺的負責人，都，都沒有接我們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