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夕家給你喫給你住,像親兒子一樣對待你,你就是這麼來回報我們的?
都別說幾十年前對你父親的恩惠,你和你爹一樣,就是特麼的只知道借不知道還的白眼狼!”
江羽聽着這些,微微一笑,根本不放在心上。
他今天來,就打定了主意要收拾這兩個人。
在江城的事情還有很多,決然不可能在他們兩個小角色上浪費太多時間。
“是!”江羽笑說,“我是沒有資格管你們家裏的事情,但是你要搞清楚,今天的事情,是我被殺手暗殺了,那是我的事,單單憑這一條,我都可以廢了你。”
夕建章站在原地,指着江羽大聲的說:“你,廢了我?哈哈哈,你算個什麼東西,死瘸子,還真以爲你自己有多少斤兩了是吧?我告訴你,要是沒有我爸,沒有夕憶,你在江城你就是個屁!”
江羽冷冷開口:“可我就算是個屁,也可以廢了你……”
夕建章:“來來來,那就讓我看看,你有什麼本事可以廢我,我今天就在這兒等着看,你一個廢物,準備把我怎麼做!”
夕建章叫囂着,囂張到了極致,仗着自己還是夕家的人,在夕老的面前,覺得江羽不敢拿他怎麼樣。
但他根本不瞭解江羽。
江羽心情好時,開玩笑,耍遊戲,插科打諢都可以。
但是真的怒了的時候,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他不敢做的事。
很可惜,現在的江羽很怒。
幾乎是在夕建章說完話後的下一秒,江羽拿起柺杖,反身一起,揮起棍子直接砸在了夕建章的左邊臉上。
江羽何等力道,那棍子揮起來,帶着呼呼的破空聲。
“哎喲喂!”夕建章落地,痛哼出聲,捂着臉,耳朵嗡嗡的響。
那嘴角到耳根子,直接被抽出了一條血紅色的印記,趴在地上,緩了好久都沒有緩過來。
他趴在地上,捂着臉,遠遠的看着江羽:“混賬東西,你,你竟然敢打我!”
“打你,那是應該的。”江羽冷冷的說,“而我今天不但要打你,我還要廢了你!”
江羽拄着柺杖,一步一步的往前靠近,那柺杖拄在地上的聲音,每一次的敲打,彷彿閻王的鐘聲。
“夕建章。”他說,“其實我已經給過你很多次機會了,那一次在公司,我以爲你怕了,會收斂了,但沒想到你們幾次三番的找我麻煩。
找我麻煩也就罷了,但你們還找夕憶的麻煩。我不是夕家人,夕憶總是,你們連自己的親侄女都不曾放過,你們有什麼臉面說你們自己是夕家人。
你們知道上次夕老找我說了什麼嗎,他說:要我放過你們,畢竟你們都是夕家的人,能饒一次是一次。
連你們當爸的都在給你們求情,但你們卻仍然不知悔改。
我給夕老說過,我說,可以,之前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只要你們二人從此收斂,那麼大家都還是一家人。
但如果你們還有下次,那就怪不得我了,爺爺……”
說到這裏,江羽回頭看了看夕老,低聲道:“您覺得呢?”
夕老現在很失望,對這件事也懶得再管。
揮了揮手,意思就是,這件事,江羽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
江羽會意,轉頭繼續面對夕建章:“夕建章,你冥頑不靈,也就別怪我無情無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