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歡樂都是其他人的,江天澤現在很難受。
他瘋了一樣從地上爬起來,摸着嘴,疼得不行,想起了過往的種種。
自打孃胎出生開始,他就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我特麼就操蛋了,今天碰見江羽,一個從江城過來的垃圾,居然都騎在了自己頭上。
這要是傳出去,讓別的人怎麼看他江天澤,他江天澤以後在燕京圈怎麼混下去,之前別人見了都得叫一聲江少爺,現在他被這麼揍,都沒臉出去混了。
越想越來氣,甚至都忘了今天過來的主要目的是爲了易康。
這會兒江天澤像瘋了一樣,指揮着所有人:“上,都給我上,我要這個孫子去死,沒錯,我要這個孫子死,誰能把他揍了,我個人出錢一個億,給你買一輛毒藥,聽懂了沒有,都給我上!”
江天澤已經瘋掉了,他這邊被踹了一腳,到現在肚子都還痛着。
他自己上是肯定不會再上了,但是還有其他人。
這個江羽讓自己在這麼多人面前出糗,哪怕付出再多代價,他也要江羽把這些東西還回來,無論通過任何方法。
正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那些富二代因爲江羽的兩次出手已經被嚇得不敢有所動作了,但是一聽江天澤要自己出一個億來當獎金。
雖然都是富二代,但也分等級,隨隨便便拿出一個億,不是所有富二代都能做到的,這也是爲什麼他們願意跟着江天澤混的原因——江家實在是太有錢了。
毒藥那種酷炫的外表的車子的確是這些還沒有長齊毛的小子夢寐以求的。
一時間,羣情激奮,江天澤那邊的人就跟打了雞血一樣,全部重新圍了上來。
可是江羽已經不再給他機會了,哪裏有心情一一和這些小子纏鬥。
從旁邊抄起一個酒瓶,在桌子上砸碎,就拿着一個玻璃碎茬子直奔江天澤。
江羽到來,那碎玻璃直接扎進了江天澤的喉嚨裏,沒有扎到動脈,他故意有留手,但也同樣在江天澤的喉嚨上劃出了一道血痕。
這一剎那,江天澤才真的被嚇到了。
要是江羽任意一動,在他脖子上拉出一條口子,那他就徹底的完蛋了。
害怕得不行,江天澤馬上舉手投降,大聲道:“兄弟,冷靜一點,別衝動。”
江羽手握碎瓶殘渣,看着江天澤,低聲道:“如果我是你,我絕對不會再來招惹我,江天澤,你真的覺得你的人是我的對手嗎?還是你真的以爲我不敢拿你開刀?”
要是往常,江天澤絕對不相信有人真敢對他下殺手。
因爲自己背後是江家,敢對自己動手的代價太大了,但是隻如今,站在江羽的面前,他卻不敢這麼想了。
整個晚上,江羽的態度都極爲冷靜,而且他的出手都極爲果斷和迅速。
主要是他想做的事情,就沒有做不到的,此刻的江羽在他跟前就像是煞神。
要是江羽真的手滑,給他脖子上來那麼一下,那纔是真的把什麼都虧進去了。
其他都不重要,小命還是不敢拿來開玩笑的!
江天澤終於秒慫,舉起雙手,投降道:“兄弟,冷靜,這些事可不能亂做。”
“把你的玻璃碴子收一收,我看着滲得慌。”?
江羽暫且沒有動作,冷冷道:“所以你爲什麼非要上來招惹我呢,我好好的在那裏躺着,你們爲什麼不能做自己的事情要來招惹我?”
“我……”江天澤不知道怎麼解釋,只能說,“我看你坐在易康的場子裏,我以爲你是易康一夥的,所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