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皮癢,想要被揍,我也可以成全你。”
“易康!”江羽這邊呵斥完江天澤,又給易康說,“你腿現在還能走吧?”
易康沒那麼矯情:“沒事,晚點去醫院都可以,這件事必須搞清楚。”
“好。”江羽說,“那你的人給我把江天澤的人看住,這些人,有一個算一個,待會兒我看到要是少了任何一個,我都找你麻煩!”
“是!”易康點頭,接下了這個任務。
果然,江羽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放過江天澤呢,雖然明面上可以給你把申訴撤了,但一碼歸一碼,我輸了我願賭服輸,可你做了不該做的事,也該付出代價。
“怎麼,你還想把我們軟禁起來?”江天澤看着江羽,大聲的說,“誒,江羽,你知道我後面站着的都是誰嗎?”
“注意你的用詞。”江羽絲毫不給他面子,“不是軟禁,是拘禁,我不管你背後是誰,你,現在,馬上去看臺椅子上給我坐着……”
“你……”江天澤那邊不服氣,還要和江羽扯淡。
但是江羽早就失去了耐性,大聲的喊了出聲:“滾!”
江羽的氣場很強,這句話出去的瞬間幾乎帶起了一陣勁風,完全把江天澤的氣息壓制了下去。
江天澤再也不敢造次,咬着牙,哪怕不爽,也只能回到最開始的看臺上坐着。
他不是怕其他的,就怕江羽動手。
就目前來看,這個人太能打了,幾次出手打他手下都是秒殺,剛剛抽在唐浩臉上的那一巴掌,要是抽在自己身上,自己估計已經完了。
易康這個人沒有什麼,就是忌憚江羽,所以江天澤到最後不敢忤逆,也只能悻悻的帶着他的人往看臺上走。
易康的人分成了幾批,看臺的上下左右四個方向封鎖住了出口。
一衆人因爲有了江羽的撐腰,一個個的腰桿也都硬了起來,抱着肩膀看着那羣小子,從來沒有這麼硬氣過。
搞定了江天澤,江羽纔有心情正式面對唐浩。
雖然大概清楚事情的緣由,但有的流程該走的還是要走。
剛剛唐浩被抽那一巴掌,到現在都還沒有緩過勁來,癱軟的坐在地上,恐懼的看着江羽,這些小子也是在今天第一次感受到了“煞神”兩個字的含義。
這些小子很有錢,但說到底依然是剛剛成年不久的小子。
平常遇到的基本都是害怕他們都人,他們就可勁蹦躂,今天終於踢到鋼板,可以治他們的人,他們的心裏還是慌得不行。
廢話,這特麼的能不慌嗎,一個人直接把車子翻個面,一巴掌直接把人送到幾米開外的超級力量,這樣的人特麼的就不是個人,能不怕?
唐浩眼看江羽過來,撐着地不停往後退,一邊退一邊道:“你,你你想幹嘛?”
江羽在一邊抽了個板凳,放到了唐浩面前,坐下,俯身下去,離唐浩可能都不到二十公分,逼視着他,聲音沙啞如同閻羅:“我再問你一遍,東西是不是你丟的?”
“不,不不,不是……”唐浩被嚇得嘴都瓢了,因爲不知道承認做了這件事後會面對怎麼樣的狂風驟雨,所以他現在只能硬撐着一個字都不說,打死不承認。
江羽不理他,繼續自顧自的問:“誰讓你這麼幹的?”
唐浩快哭了,大聲的說:“大哥,真的不是我乾的啊,這件事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別問我了啊!”
江羽還是保持着自己的節奏,審問人,講究一個循序漸進。
你別看他現在一個字都不承認,但是心裏面早就慌得不行,這樣的情況只要把他的情緒逼到臨界點,他最後還是得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