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試前複習了所有知識點,考試拿到滿分這就算學神?
不,那些完全質疑出題者,寫出的答案甚至連出題者都看不懂,他們都需要去翻閱資料,然後還得承認答題者比他們出題者更厲害,逆反了身份的人,纔是真正的學神。
而江羽,現在顯然就做到了這一切。
一個讓賽委會改變規則,甚至突破總分上限,前無來者,可能也後無來者的人,纔是真正的學神。
現場觀衆都嗨到爆炸了!
無論是替江羽感到惋惜的,還是等着看江羽打臉唐任良要看熱鬧的,隨着唐一陽結果的宣佈,都嗨到爆炸!
劇情刺激,反轉來得多又特麼陡峭,衆人的心情就像是是坐過山車一樣,哐當哐當,真的是滿足了他們所有的慾望。
現場的人都快控制不住情緒了,有的人揮舞着手裏的應援牌,面紅耳赤的吶喊:“江羽,永遠滴神!”
“江總,你太牛逼了!”
“江總,打破分數上限的人!”
“江總,這次我又要被你圈粉了,你是不是人生都是開掛的呀,這也太厲害了!”
衆人喊叫着,對江羽的崇拜之情,真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現場就跟炸了鍋一樣,久久都不能平息。
江羽啊江羽,這纔是真正的高手啊。
他們開始總以爲江羽不會那麼厲害了,那麼厲害,也有個上限,但是江羽總是可以變着花樣的帶給他們驚喜。
用他們的話來說,那就是,他們知道江羽厲害,但沒想到江羽這麼厲害。
好吧,這不用說,又一次打破了賽委會的紀錄,而且兩百分的高分掛在那裏,已經註定其他人不可能超越,哪怕是在以後,也不會有。
衆人的震驚和滿足,難以用言語形容!
而現場,還有一個人在懷疑人生,那個人叫,唐任良。
人家的人生那都是起起落落,而他呢,他的人生是,起起落落落落落。
過山車有上有下,他就是一直在往下鑽,人家坐的是過山車,自己坐的特麼的是陰間地鐵吧?
對於此,他只想說一句:哥,你能不能別秀了,大家都是九年義務教育出來的,爲什麼就你那麼秀!
開始來比賽前,唐任良就覺得,這次比的是拼背書,自己博覽羣書,而且基本上都記得內容,江羽這種隨機應變的實戰派,這樣的比賽應該比不過自己吧。
比賽過程中看到江羽的侷促,他以爲他成功了,到後來寧老宣佈結果,他真的以爲他終於打敗江羽了。
可結果卻是,完蛋玩意兒,到最後他居然拿了個兩百分。
這讓唐任良又想起了那句話:我可能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
對於此,唐任良雖然很佩服江羽,可還是要說一句:你也太狗了吧!
江羽攤開手,一副無奈,又有點討打表情,真的引起得唐任良想揍他一頓。
好吧,這次的比試又結束了,江羽又一次以最高的分數毫無懸念的拿下第一。
過程雖然曲折,但最終結果卻還是沒有太大波動,江羽依然是永遠滴神。
經過這一輪的比試,參加這次比賽的人一下子從兩百多人銳減到六十多人,再過兩輪,也就是最多還有兩週,這個比賽就要結束了。
對於江羽來說,留給他和江重陽之間的時間,只有兩週了。
參加完比賽,江羽和江恩俊唐任良開車回了家,江羽把他們送到別墅區過後,自己開了車又趕去了商會,今天,商會那邊有一件大事要商量。
……
視線來到江重陽和鍾漢這邊。
鍾漢今天早上在江羽手裏吃了癟之後,垂頭喪氣的回到了江家大院,還沒有來得及調整好心情,就被江重陽給傳喚到了他的房間裏。
他垂首站在江重陽跟前,抱着拳道:“義父,我回來了!”
江重陽盤膝坐在牀上,微閉的雙眼緩慢睜開,看見鍾漢,他的聲音沙啞,像是從地府裏冒出來的聲音一般:“漢子,我聽說你今天去抓江羽,失敗了,這是爲何?”
鍾漢生怕江重陽怪罪於他,於是馬上拱手認錯道:“義父,是孩兒辦事不力,在做事之前沒有考慮周到,竟然中了江羽的埋伏圈。
江羽身邊的保護他的人不少,我們過去的時候人被圍了,爲了保證我弟兄的安全,不得不暫時放過他。”
“呼……”江重陽的眼睛裏滿是血絲,他的情緒有點壓不住了。
鍾漢也知道,江重陽每次這樣,就是情緒控制不住的時候,他快怒了。
不過深呼吸一口氣之後,江重陽還是把怒火壓了下來,他這般道:“你就告訴我,你還需要多長的時間,可以把他活着帶到我面前來……”
“義父,我們都低估了江羽,他不像我們想的那麼孱弱,相反,他在北方軍區可能還有一定的勢力,今天幫他的那些兵單兵作戰能力很強,甚至……”
沒有等鍾漢把話說完,江重陽就打斷了他:“我不想聽這麼多分析,我就想知道,你還需要多久時間能完成我給你的任務??”
鍾漢辦事也果斷,被江重陽追問了,直接回答說:“半個月,給我半個月的時間,我一定把他綁來見您。”
“好!”江重陽也直接回應,“可以,我就再給你半個月的時間,要是半個月你做不到,怎麼辦?”
“半個月做不到,我鍾漢就提頭來見!”鍾漢惡狠狠的說,他也算對自己比較狠的角色了。
他本來也不允許自己有那樣的失敗,可面對江羽,他就是失敗了,所以他立下這個軍令狀,半個月之內一定要拿下江羽。
“好!”江重陽說,“這纔是我認識的鐘漢,做好你的事情,事情如果可以辦成,屬於你的好處,爲父一點不會少。”
“多謝義父!”鍾漢拱手,算是接下了這個任務。
“只是……”在把正事說完以後,鍾漢又想起了一個題外話,他說,“義父,有一個問題,鍾漢不知道當問不當問。”
“說……”江重陽的心情不算很好,直接讓他問。
鍾漢這才小心翼翼的說:“義父,我有點搞不懂,這江羽也姓江,要是硬算的話,也算我們本家,爲何義父一定要他的性命,難道僅僅是因爲他把天澤給廢了嗎?您和江羽之間,是否還有其他淵源?”
鍾漢問出這個問題來,就說明他的心已經有點動了,他開始懷疑他自己做的事情的正確性,江羽今天給他說的那些話,確實有用,他想搞清楚自己這麼幫助江重陽,到底是爲了什麼。
而對江重陽來說,五十年前那件事情,就是一次禁斷,絕對不能提及。
五十年前的事情敗露,他一輩子的清譽都將被毀,他的人生也會從此毀於一旦。
就是因爲江羽和五十年前事情掛鉤,他才一定要除掉江羽,不然因爲一個江天澤,他甚至連管的心思都沒有。
但現在鍾漢,他手下的心腹居然都問起這件事來了,什麼意思,連鍾漢都不相信自己了?
一剎那,江重陽暴怒,他眼裏閃過一道紅光,周邊的氣息一下子變得暴戾無比。
就見江重陽手掌猛一拍牀,整個人直接從牀鋪上騰空而起,速度極快,整個人化作一道紅色的光影殺向鍾漢。
半空中抓住鍾漢的脖子,直接把他從地上提起來,拍在了後面的牆壁上,力道之強,你根本看不出他是個接近八十歲的老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