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總覺得這個女人有點貓膩。
且不說她的造型本來就很奇怪吧,她這個造型老是讓人看了之後有一股原始的衝動,好像是故意穿成這樣給其他男人看的。
好像希望男人看到了之後會可憐她,疼惜她,最好知己把她帶走那種。
可她一個完整的女人,手腳都不殘缺,完全可以用她自己的雙手來賺錢,沒有必要當這麼一個討飯要求的角色。
加上之前那幾個工人的反應,江羽更是覺得奇怪。
只是奇怪在哪裏,到底爲何,江羽不知道,也懶得管,反正這頓飯喫完就要離開這裏,甚至於說這個縣城可能以後都不會再來。
奇怪歸奇怪,可他已經懶得理會了,看了幾眼之後,江羽繼續低下頭,自顧自的喫飯。
而女人一路從門口,每一桌几乎都要嘗試一下,希望可以找到那個幫她的人,而奇怪的是,作爲這個飯店的老闆看到這個情況也不上來管,繼續自顧自的做着事情,就像是沒看見一樣。
終於,這個女人從外面一路摸索,來到了江羽和薛鴻這一桌。
她低頭看了一下江羽和薛鴻,薛鴻都沒有正眼瞧她,反而江羽看上去比較面善,衝着江羽這般說:“先生,求求您行行好吧,我已經三天沒喫東西了,您可不可以給我點錢,讓我去買點喫的,我真的快餓死了。”
江羽咋舌,沒想到她竟然是這樣的說辭,迴應道:“你手腳完好,可以說話,可以做事,爲何非要來討錢,除了討錢找不到其他的生計?”
那個女人表情比較難堪,這般迴應道:“若是真的有討生計的辦法,我真的一定不會來做這樣的事情的,每個人都有面子,每個人都要面子,不是嗎?”
江羽反而沒有理由去反駁她。
每個人的想法都不一樣,她既然願意擺爛,那就讓她自己擺爛便就好了。
可是,一直都坐在一邊沉默寡言的薛鴻,這個時候卻忽然莫名的說了一句:“既然你是餓,爲何非要討錢,不討喫的,這裏就是飯館,還能供不上你的喫?”
女人被薛鴻一提醒,似乎也想了起來。
她沒想到自己找的江羽,真正理會她的居然是旁邊這個看上去頗爲冷漠的人。
她眼中露出驚喜,這般道:“先生,如若是您願意賞我這一頓飯喫,小女子這邊也甚是搞基,只是小女子生命貧賤,實在是不敢和先生共同坐一張桌來。”
說實話,江羽着實沒有想到,薛鴻這一天天的,表情冷漠,內心還是個熱心腸。
聽他這說話的語氣,明顯就是要幫這個女人了呀。
咋的,一個人在深山老林裏過久了,看到一個女的忍不住內心的悸動,硬要幫一下?
江羽本來以爲薛鴻會全程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可從結果來看竟然不是這樣。
這是要鬧哪樣。
果不其然,薛鴻在和那個女人對話之後,也不回頭,直接拍了拍身邊的位置說:“反正這東西我們也喫不完,你如果想喫,我叫掌櫃的加一副碗筷,你坐下喫便是……”
完了,江羽聽完薛鴻的話就知道完蛋了。
這廝看上去有點淪陷了。
可是色字頭上一把刀,兄弟,你這麼搞絕對要出事的呀!
這個女人一看就有問題,這件事絕對不這麼簡單。
但是薛鴻這廝我行我素,好像他做的也懶得和江羽彙報,他這麼做了,頭也不擡,繼續喫自己的。
那個女人很奇怪,可能她也奇怪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叫飯店老闆叫掌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