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錢老!”
“白家小子,你現在在哪兒?”錢春的語氣有些急切。
“我在家啊,怎麼···”
白起雲這邊話還沒說完,電話就被掛斷了。
好奇的趙語馨,見電話掛斷了,開口問道:“錢老打電話幹嘛,這還沒說兩句呢!”
“不知道,他問我在哪兒,然後就掛了電話,聽聲音好像挺急的!”白起雲聳了聳肩,也是滿臉的疑惑。
按理說,堂堂華國文協的會長,不可能那麼厚顏無恥的出爾反爾吧!
我都答應借他三天了,再說這點兒金絲楠雖好,可也不是多貴啊!
就在白起雲和趙語馨兩一頭霧水的時候。
那邊的錢春掛了電話,長出一口氣。
“還好,還好,等他們到了,我就直接帶他們一起去白家,正好看看白剛那老傢伙!”
錢春嘴裏小聲嘟囔着,隨即對着門外喊了一聲:“小劉,備車!”
“誒,好!”
保鏢應了一聲。
很快,錢春就從自己珍藏的茶葉中,拿了一包帶上,讓保鏢開車前往白家了。
路上直接在羣裏發了條消息。
“今天想看字帖的,地址白家莊園。”
渝都魔幻高架橋上,一輛老式奧迪車內,正從川都火急火燎趕回來的周康,看到羣裏的信息後,隨着司機吩咐道:“去,白家莊園!”
白家在渝都怎麼說也是個大家族,這些大佬的司機,都熟悉。
“好的!”
司機應聲後,開始在導航上重新規劃路線。
其他幾位在渝都的羣成員,也都第一時間,改變了目的地。
此時的齊家莊園內,齊忠勳自從接到錢春的電話過後,就一直心神不寧的,後來打電話問了齊萱萱,才知道白剛今天晚上要回來,她們在白家。
思慮再三後,齊忠勳打算前往白家。
第一是看看老友,第二就是想去搞清楚,錢春問他那關於陸雲起會寫字的事情。
···
一個小時後。
齊忠勳來到白家莊園。
“咦,錢老,好巧啊,你也是來看望老白的?”剛下車,齊忠勳就看到錢春也剛從車上下來!
錢春聞聲,微微一愣,隨即笑道:“哈哈,算是吧,看來今天有口福了!”
“哈哈,那走吧,一起進去?”
齊忠勳哈哈一笑,他自然明白錢春的意思。
他和白剛倆的關係,老一輩人都知道,所以,有齊忠勳在場的話,那白剛肯定會拿出他珍藏的好酒。
所以,錢春纔會說,今天有口福了。
“還有幾個人沒到,不過也快了,等他們一起!”錢春搖了搖頭笑道。
他今天的目的,可不是專門來拜訪白剛的,而是帶着書法界的大家們,來欣賞白起雲手裏那副字帖的。
“那行,我孫女還在裏面,我正好找她有點兒事兒,就先進去了。”
齊忠勳說道。
錢春眼眸閃過一道精光,問道:“你孫女婿也在?”
要是齊忠勳的孫女婿也在的話,倒是能夠當場看看,字帖到底是不是他寫的。
如果字帖真的是他寫的話,那以後···
“是啊,怎麼了?”齊忠勳微眯着眼看着錢春,回答道。
“沒事兒,你先進去,我隨後就到!”錢春失笑道。
看來齊忠勳這個誤會有點兒深,和他解釋又不相信,還是等看看那字帖是不是那小子寫的後,再說吧。
門口的錢春,則是在羣裏發消息,催促了下,然後又給白起雲打電話說了聲。
晚上六點。
其他幾人也都到了。
這次來的都是渝都書法界很有名的人。
書法協會會長:周康。
書法家:秦毅。
書法家:王石。
書法家:張風致。
“這,你們都來了啊?”白起雲來到門口,一看門口的幾人,驚訝的說道。
“白總,幸會幸會,貿然來訪多有叨擾!”
“老白,你這是怕我們幾個老頭子,把你家喫窮了?”
“···”
幾人都紛紛打趣道。
這幾位,白起雲也都認識,甚至是非常熟悉。
“好了,大家今天火急火燎的趕到這裏,都是爲了我下午發給你們的照片,對吧!”錢春手裏的柺杖,在地上敲了敲,淡淡地說道。
“那是肯定的啊!”
衆人異口同聲的回答道。
“那字帖就是白小子的!”錢春看着白起雲,道:“你讓我們在你家門口談?”
“不,不,各位裏面請。”
白起雲笑着說道。
心裏卻是苦笑,你們不是在門口聊得挺歡的嗎?
衆人邊走,邊在路上說道。
“錢老,我可是專門從川都趕回來的,就是爲了看下那副字帖,聽你說墨跡還是嶄新的?”
周康率先開口問道。
王石作爲幾人中,書法造詣僅次於周康的書法家,更是好奇道:“錢老,老白,你們確定,那字帖不是臨摹的古人嗎?”
只有真正的書法家,才知道,想要寫出自己風格的字畫,展現那意思韻味是有多難。
其他人也都紛紛好奇。
顯然,大家都不相信,現代還有人能夠寫出擁有自己風格的字畫。
聽着幾人七嘴八舌的疑問,白起雲回過頭,迎着衆人頭來的目光,解釋道:“你們看過照片,對書法比更我瞭解,相信你們能夠判斷出來。”
的確···
雖然從照片上看,和現場看到真畫,是有很大的差別的。
但這幾位,都是在書法界沉積了很多年的書法大家,縱然是以照片的形式,他們也能夠清楚的感覺到,那副字帖的與衆不同。
在那副字帖上,找不到任何一位古人的風格痕跡。
這也是周康爲什麼會火急火燎的從川都趕回來的原因。
“說的我心癢癢,都走快點兒,我想快點兒看到真跡!”
“我也是,白總,你的書房到底有多遠?”
“呵呵···”白起雲笑呵呵的說道:“快了,快了,馬上就到了。”
“對了,老白,你這字帖是從哪兒來的,知道是誰寫的嗎?”周康加快了步伐,問道。
周康一問完,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白起雲身上。
“這字帖是我女婿送我的,當時我第一眼看到,也很驚訝;他說是他兄弟寫的,對此我也很不相信,所以下午就拿着字帖,找錢老幫忙掌掌眼!”
白起雲‘如實’的說道。
大家都感覺得到,他心裏的那股得意,不過現在並沒有太多去計較。
只是一旁的錢春,黑着臉附和道:“是,給你掌眼完,我的那塊金絲楠也就沒了。”
“錢老,你自己摸着良心說,這副字帖是不是隻有你那塊金絲楠木才能配得上?”
聽到錢老那不情不願的話,白起雲立馬反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