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陸雲起來到村落小廣場的時候,發現附近已經圍觀了很多人,都是村裏的村民。
一個個見到陸雲起過來,都熱情的打招呼。
“雲起啊,這是來接你的吧,怎麼就你一個人回去啊?”
“是啊,雲起現在越來越有出息了,出行都用直升機了。”
“···”
面對這些村裏的長輩打招呼,陸雲起都是熱情的迴應着,只是時間緊迫,也沒有多聊。
現在,整個桃花源村,就屬陸雲起混得最好了,所以大家也都很是羨慕陸坤夫婦。
這種感覺,就好像你成爲了村子裏面最有錢,最出息的人時,全村人都用讚賞和羨慕的眼光看你,心中那種出人頭地的感覺一樣。
坐上直升飛機,大概飛行了半個後。
陸雲起跟着賈華拓來到渝都郊區,距離施家莊園不遠的一處山莊內。
這一片幾乎都是這樣的莊園,佔地面積很大,所以兩座莊園看似鄰居,卻也相隔較遠。
直升機問問地降落在莊園內的草坪之上。
沒有停留,賈華拓直接帶着陸雲起穿過前廳,走過一條長廊後,進到了莊園的後院裏。
後院看起來有些古舊,但頗有蘇州園林的風格,小橋流水,兩聽家三,時而有鳥叫聲響起。
陽光傾斜之下,帶着熱氣的暖風吹過,樹木沙沙作響,顯得很有意境。
不得不說,這裏比陸雲起自己住的湖心別墅更加舒適,安逸,很適合養老居住。
此時,在涼亭之中,作者一位風度翩翩,一席白衣,精幹短髮的年輕男子,手裏捧着一本《三字經》,輕輕翻閱。
少年看起來很安靜儒雅,陽光帥氣,很有文人墨客的氣息。
這讓陸雲起眼裏掠過一絲欣賞,這年頭,陽光帥氣的男生很多,比如喜歡看我這本書的讀者個個都是。
但,像涼亭中這如詩如畫的少年,渾身帶着書香氣息的,卻是難以見到幾個。
“大舅,這就是您說的那位陸神醫嗎?”
看到有人走進院子,曾蕭合上書本站起來,激動的問道:“你,你不是那位書法大家嗎?”
“我曾經在網上看到過您的佳作,那絕對是我有史以來見過最有意境的字帖了。”
陸雲起聽完一愣,隨即詢問的目光看向賈華拓。
意思很明顯,你不是說病人情況十分緊急嗎?
緊急的情況下,你卻帶我來這個地方,看一個書法迷?
賈華拓會意後,連忙解釋道:“師父,這是曾蕭,是我那位老友的侄兒,我們是要那邊的房間,恰好路過此處。”
說完,抹了抹額頭的汗珠,擡手指了指在涼亭後面的一處窗戶大開的房間。
“哦!”陸雲起略顯尷尬的哦了一聲,隨即對着曾蕭說道:“那些都是閒來無事瞎練的,看你的樣子,應該也喜歡華國古文化!”
“是的,是的,我很喜歡研究古代文化,特別是儒家學說,也喜歡書法,不知陸先生,什麼時候有空,能否賜墨寶一副呢?”
曾蕭很是激動的說道。
他可是聽家裏的人說,大舅喊來給自己堂哥治病的人叫陸雲起,抱着撞大運的心態,特意在這兒等着的。
“蕭兒,不得無禮,我師父前來,是給你哥治病的,並耽誤時間。”賈華拓連忙呵斥制止。
“無妨!”陸雲起則是擺了擺手,繼續道:“我先給你哥看病,其他的事情,一會兒再說。”
“好的,好的,陸大師您這邊請!”曾蕭站在前面做了個邀請的手勢,興奮的說道。
雖然他很不明白,陸雲起不是書法大家和著名導演嗎?
怎麼還成了自己大舅的師父,而且還是醫術上的師父!
這年紀看起來也就比自己大不了幾歲啊,他到底是怎麼同時學會這麼多技能的呢?
關鍵是他的每一門手藝都非常的精通!
這讓曾蕭對陸雲起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心裏有諸多疑問等着自己去探索解答。
三人一同來到房間。
“大舅子,你來啦,這位想必就是你說的那位陸神醫吧!”
三人剛一進房門,就迎面走來一位國字臉的中年男子,一身唐裝,眉宇間透着一股上位者的氣息,一看就不是平凡之人。
“是的,這位就是我跟你說的,我的師父,陸雲起,陸神醫!當初就是他治好了施老!”
賈華拓很正式的向那名中年男子介紹道。
還沒來得及介紹那名中年男子,他自己就率先開口,笑吟吟的自我介紹道:“陸先生你好,鄙人曾國強,小兒這病還勞煩你了!”
說話間,態度之恭敬,連曾蕭都始料未及,卻是在賈華拓的意料之中。
曾國強在西南境的地方上,那可以說是隻手通天的大人物,但施衛國,可是在整個華國範圍內,那都是非常有影響力的。
陸雲起救活了施衛國,承了他的人情,已經是在不違法的範圍內,可以橫着走的地步了。
現在又要出手救治自己的兒子,在這雙重作用下,他曾國強怎麼可能不對陸雲起恭敬有加呢?
“我先看看吧!”陸雲起說着,走到牀邊。
只見病牀上躺着一位暴瘦如枯骨,雙眼深深的凹陷下去,根據賈華拓所說,這人才三十多歲。
可想而知,這段時間以來,經歷了什麼!身高大概又175到178左右,但現在的體重,初步估算的話,應該不會超過六十斤。
“神智深度昏迷,全身機能快速萎縮···”
陸雲起在確認了病情,找到了救治之法過後,淡淡的說道:“這病,我治倒是可以治,只是···”
“只是什麼?”曾國強連忙問道。
他可是找了不少的名醫神醫了,一個個都是束手無策,連自己的大舅子中醫國手,都沒有任何辦法。
這陸雲起一來,不說化驗了,就連中醫最基本的把脈都沒有,居然就說自己能夠治?
曾國強心裏是有遲疑的,只是沒有開口而已。
反正都已經這樣了,難道還有更壞的嗎?
這是他內心的真實想法。
“只是,他現在氣血虧空嚴重,他的身體不一定能夠承受得住我施針。”陸雲起也是有些擔憂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