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我要這祖傳祕寶有何用 >第一百章
    徐烈一臉震驚,視線在邱鳳鳴和楊醫生之間來回掃視。

    “楊伯伯是我爸的老朋友,我從小就認識他。”邱鳳鳴看着徐烈,臉上閃過一抹狡黠的笑。

    “是啊,我還是看着小邱出生的呢!”

    好傢伙,徐烈感覺自己的臉對半裂開了。

    這特麼的,這兩人居然認識!虧他之前還想讓楊醫生幫他一起隱瞞邱鳳鳴,現在想來,徐烈感覺自己的操作如同一個傻子一般。

    “你就不想聽聽我叫你來究竟是什麼事嗎?”

    見徐烈糾結起不重要的事,楊醫生只好出聲,將他的注意力強行拖回來。

    “什麼事?”徐烈朝他看去,接着道:“反正住院我是肯定不會住的,我不想把僅剩的那點時間都耗費在醫院裏,所以你們再怎麼勸都沒用。”

    不給楊醫生說話的機會,徐烈先將自己的態度強調了一遍。

    即使他剛給邱鳳鳴到過歉,也覺得有點對不起他,但是在住院的事情上,他是不會妥協的。

    “誰說叫你住院了?我從有到尾,有提過一次說讓你來醫院住院治療嗎?”

    楊醫生突然情緒有些激動,連帶着聲音都拔高了不少。

    “好像還真是......”

    徐烈回憶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他好像確實從未提起過說讓他住院的事來着。

    馬德、一定是他太緊張了!

    “您別生氣,是我誤會您了!”看楊醫生氣的鬍子都飛起來了,徐烈馬上湊到他身邊,連連給他賠不是。

    “不是叫我過來住院......那您叫我過來是有什麼事?”

    徐烈很是疑惑,實在猜不出來,楊醫生這麼特意叫自己過來,還能有什麼事。

    難不成單純的想跟他聊聊?

    這大晚上的,應該也沒這麼閒吧!

    楊醫生看着他,出其不意道:“我是想勸你找個時間再來醫院做個體檢!”

    “什麼?又做體檢!”

    提到體檢兩個字徐烈都來氣!

    上次他不過是個牙疼,窮盡自己的全部家當,就想來醫院拔個牙,結果這樣醫生不但不給他拔,還神神叨叨的讓他來醫院做個體檢。

    要不是何鶯鶯好心給他預約了,他纔不會真的來醫院做體檢。

    體檢完了也就罷了,接着就是一個逆天噩耗,擱誰誰受得了?!

    也就是徐烈回老家之後,身邊發生了一連串的事,讓他根本沒有時間傷春感秋想體檢結果的事,若是不然,他都能給自己鬱悶死。

    “你激動啥,衝一個老人家吼這麼大聲像什麼話。”

    看徐烈瞪着眼瞅着楊醫生,邱鳳鳴怕他衝動之下做出什麼不好的事來,這纔出聲提醒道。

    徐烈也確實收斂了不少,但這並不代表他接受了楊醫生的話。

    “您還想讓我體檢,是不是剛纔擦藥的時候,您有看出了我身體上哪裏不太對勁啊?”

    “還別說,就是你說的這樣!”楊醫生拍了下手,一臉贊同的回他道。

    徐烈聞言,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當場個梗死過去。

    “您別以爲我兄弟跟您認識,您就這麼氣我!我生氣起來,可、可是連我自己都打的!”

    “你能不能聽我把話說完?”

    楊醫生雙臂環胸,看徐烈在他面前手舞足蹈,沒有絲毫的反應。

    徐烈已經無法淡定下來了,他感覺自己沒有早點離開這個辦公室,簡直就是一個愚蠢的決定。

    邱鳳鳴當即察覺到他的不對勁,快步走到他身邊,一手搭在他的肩膀,沉聲道:“你先冷靜一點,事情並不是你所想的那個樣子,聽楊伯伯把話說完,你就知道了。”

    “我......”

    即便是邱鳳鳴的勸說,徐烈其實也不太能聽得進去了,他擡頭正要辯駁,卻在看到邱鳳鳴眼裏的光之後,迅速冷靜下來。

    邱鳳鳴是不會騙他的,不管什麼時候。

    徐烈心裏隱隱生氣一股愧疚,之後也就沒有那麼激動了。

    “對不起,您說吧,我聽着。”

    “方纔在急診,我給你擦藥的時候,有觀察過你的氣色,順便幫你把了個脈......”

    徐烈一點印象都沒有,根本不記得他什麼時候把手搭在他胳膊上過。

    後來想想,大概是他當時太緊張,生怕楊醫生跟邱鳳鳴說了什麼話,一直繃着神經所以才米有注意到罷。

    “就跟我着說的一樣,我也就是個牙醫,會點普通的醫護手法。要說精,其實也不敢打包票自己能看的很準。”他一臉陳懇的看着徐烈,“我感覺你的身體明顯是比上一次來,要結實了而不少,臉色也比之前好了很多,不像是癌症晚期的樣子。”

    “這......”

    “我知道你肯定不信,所以方纔才說讓你去做個體檢,確認一下你的身體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大概是察覺到徐烈不想聽這個,他接着又補充了一句,“最不濟查出來跟上次一樣的結果罷了,說句不太好聽的話,反正都這個樣子了,還能在壞到哪裏去?說你根本就沒必要擔心,做個體間很快的,對你也不會有任何的影響。”

    “......”

    被他這麼說着,徐烈突然就沉默了。

    不得不說,這樣醫生說道確實很有道理,他反感體檢,不過是對這個行爲產生了陰影,現在細想一下,最壞的結果都出來了,又還能在壞到哪裏去?

    徐烈雖然沒有說話,但他的表情很是明顯,邱鳳鳴和楊醫生很容易就看出來,他這是有那麼一點被說服了。

    “還有,剛纔說你的身體不太對勁,還有另外一個原因。”

    “什麼原因?”徐烈的注意力完全被楊醫生吸引過去,他滿臉疑惑的問道。

    “上次你去到我辦公室的時候,你身上穿的衣服不太合身,當時我看到了你胸口處的那個......胎記。”

    徐烈正專心聽着,想知道自己究竟哪裏不太對勁,記過聽到楊醫生提起了他身上的胎記。

    不、這很不對勁!

    如果是普通人,只會覺得那是個紋身而已,畢竟......應該很少有人身上的胎記會長成這麼複雜的圖案的。

    “你怎麼知道胎記的!”

    徐烈又激動起來,死死的盯着楊醫生,想要從他的表情中找到線索。

    “你那個身上胎記,我很多年前有見過一次。”面對他這樣,韓醫生仍舊不急不緩,“雖然已經很多年過去了,但我還記得,——

    那人是我的患者,當時我他身上的這個突然,也以爲是紋身,還好奇的問過他是在哪裏紋得,手法盡然如此之好,惟妙惟肖的,彷彿跟個真的羅盤似的。”

    楊醫生明顯一邊回憶一邊講述,“那個患者給我說,那不是紋身,是個胎記。那胎記從他出生就有......”

    “那個患者叫什麼名字?您什麼時候見過他的?他現在在哪裏?”

    徐烈一連三問,氣都待喘一下。

    他臉上很是慌張,甚至着急的抓住了楊醫生的胳膊,催促着他回答自己。

    “都三十多年前的事了,他叫名字什麼我怎麼還可能記得?”他看着徐烈,正色道。

    “他就是我的一個患者,之後再也沒有見過。至於在哪見過的,很巧,也是在你現在站着的第一醫院。”

    聽他說着這些,徐烈心中有一種強烈的預感。

    楊醫生嘴裏說的這個患者,應該就是他失蹤多年的爸爸,徐茂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