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惜淡淡的說道,把手機還給謝妮妮,想着這件事該怎麼處理。
趙家真是煩,以爲脫離了就一身輕鬆,可他們一直作妖。
她真不願意花時間和心思去跟那羣人玩的。
可她又不得不處理這件事,總不能讓別人說秦爺的妻子是個毒婦。
自己的老公,她是很維護的。
“也對,要讓趙賤人那邊發聲,纔會有最好的效果。”崔圖點頭,這件事,要跟秦爺報告嗎?
秦爺一句話,趙家肯定會屁滾尿流的立馬澄清。
“好了,繼續喫,這件事我想想。”
奚惜暫時不管,明天就是數學訓練組的第一次淘汰測試。
而且,她也想看看,趙怡琳還有什麼後招。
使其滅亡,必先讓其瘋狂。
等到她膨脹到極致,纔給予狠狠的一擊,傷害值會翻倍。
不來點大招,趙家那羣垃圾還會作妖。
臨走前,她讓偵探社的人留一下最近趙怡琳有什麼動作,大小事情都跟她報告。
伯莎醫院
早八點半剛過,秦老太和林慧雲已經到了醫院。
“奶奶,媽,你們可算來了。”
看到她們兩,秦榮軒像是看到了救星,情緒激動起來。
“怎麼了?”林慧雲坐在病牀邊,緊張起來。“是不是胳膊又痛?”
“不是,是昨晚……”
秦榮軒把熊大秋一家人,以及被迫結婚的事情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秦老太金銀花和林慧雲聽完臉色異常的陰沉,腦海裏都想起秦慕天離開老宅前說的那句話。
秦榮軒秦榮川結婚,就定在清明節這一天。
那個冷血又惡毒的殘廢,一定是他下的黑手。
秦榮軒看她們的表情,似乎他們知道什麼。
“媽,你是不是知道是誰害我?”
“是秦慕天!”金銀花咬牙切齒的說道,目光陰毒。“那個死殘廢想要破壞你的前途,讓你娶了那種小門小戶的女人,還詛咒你的婚姻。”
林慧雲心裏氣得要死,臉上卻悲傷不已。“媽,你得爲榮軒做主啊。秦慕天太過分了。”
她早就爲兒子看好了豪門千金,秦慕天卻來了這麼一手,亂了她給兒子鋪的路。
金銀花盯着被秦榮軒摔在了地上的結婚,眼底滿是陰翳。
“太着急娶了沒有背景的野雞,就想讓榮軒也失去聯姻的助理,心思真是狠毒。這件事,自然不能這麼算。”
“不過,當務之急,是你的手術,保住你的手。如果你也變成殘疾,那你就失去了身體健康這個明顯的優勢。”
三人說話時,歐桓帶着幾個助手和醫生進來了。
“歐博士,手術風險大嗎?”林慧雲問道。
歐桓淡笑着說道。“每個手術都會有風險,但是今天我親自主刀,風險很低。”
“那手術後,我兒子的手不會變成殘疾是嗎?”
“保養得當,不要再二次受傷,就不會影響正常生活。”
歐桓還特別強調一點。“有一點你們要了解,軒少要接受很長一段時間的治療,不是一次手術就一勞永逸。”
金銀花三人臉色一沉,情況比預想的差很多。
可他們不敢在歐桓面前說,免得對方不高興,不給治療。
歐桓離開病房去做術前準備,熊太太就帶着女兒熊海兒來了。
一進門,她就笑得眼睛一條線,大嗓門的喊道。“女婿,我們來了。”
熊海兒笑盈盈的看着秦榮軒,甜膩膩的開口。“軒軒,你不用怕,我會陪着你,等着你安全得出手術室的,加油。”
秦榮軒厭惡的撇開臉,不喜熊海兒那傻白甜的樣子。
熊太太也不介意,反正領證了,還有秦爺保駕護航,這人一輩子都是她的乘龍快婿。
“秦家奶奶,親家母,你們好。”
轉頭,她拉着女兒,笑說。“海兒,還不快點給老夫人和你婆婆問好。”
熊海兒羞羞的笑着,聲音有點小。“奶奶,媽,你們好,你們叫我海兒就可以。”
金銀花和林慧雲看着這對上不了檯面的母女就來氣,臉色極差。
就這種貨色想當秦家的少夫人,做夢別太早。
“別亂叫,你沒那資格。”
被人罵,熊海兒咬着脣,覺得自己很冤枉,是榮軒當初答應娶她的。
熊太太見不得自己的女兒受委屈,冷着臉。“都領了結婚證,我女兒就是你們秦家的少夫人,就有資格叫你們。”
“要是你們不喜歡,大不了她以後就不叫了。”
熊海兒點頭,擡頭看着金銀花和林慧雲,不叫就不叫,她也不喜歡這兩個老女人。
她只喜歡榮軒而已,不用侍奉這種尖酸刻薄的人,更省事。
“你閉嘴,誰讓你這麼對我奶奶和我媽說話的。”秦榮軒瞥着熊太太,這胖女人囂張什麼。
“軒軒,是她們先兇我的,我是你老婆,你應該站在我這邊,而不是做個媽寶男。媽寶男是不會有出息的。”熊孩子抓着秦榮軒的手,不爽的瞪着林慧雲婆媳兩。
被說媽寶男,秦榮軒當即就發火,粗魯的推開熊海兒。
“唉喲。”熊海兒摔在了地上,痛得臉都白了。
熊太太看不過,招來了保鏢教訓秦榮軒,叫他怎麼做人,怎麼做個疼老婆的好丈夫。
金銀花哪裏能讓這種潑婦騎在自己頭上,還當着她的面欺負他寶貝孫子,也叫來保鏢。
病房裏一片混亂。
直到手術時間到,雙方纔消停下來。
林慧雲覺得糟心,熊太太這個潑婦不是個善茬,以後恐怕不得安寧。
等榮軒手術後,必須儘快把這個婚離了。
秦榮軒經過兩個小時的手術,從手術室推回了病房。
“手術很成功。”
歐桓再交代了一些事情,就離開了。
倒是幾個女人都鬆了一口氣,她們四人雖然矛盾是死死的,可又有共同的心願,秦榮軒不要變成殘疾。
……
午休之後,奚惜去化學系聽課。
其實大三大四這兩年,她有一半的時間都拿去修其他學科了,比較系統學習是化學,然後是醫學。
最近旁聽了一門法醫學,她還挺愛學習新事物的。
剛走進階梯教室,她就聽到教室裏的男生一個個激動地討論着新的教授顏值多高,能力多麼的牛。
奚惜要懷疑走錯教室了,問旁邊的女同學。“同學,這是羅教授分子化學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