鑽光璀璨,色澤純粹,是上乘之品。
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她喜歡這枚粉鑽戒指。
“除了戒指,剩下的碎石還做了一對耳環,一條手鍊,一條項鍊,配成一套了。”
不過,放在了房間裏,等會她才能看到。
秦慕天打開手機,給她看了照片。
“漂亮!”
奚惜一看就很喜歡,露出了欣喜的笑。
款式很年輕化,現在她的年紀就可以佩戴。
“喜歡就好,手鍊和耳環項鍊的鑽石不是很大顆,你平時可以拿出來戴,不會太搶眼。”
“嗯嗯。”
奚惜小心的摘下鑽戒,收回木盒裏,以後只有重要的場合纔會拿出來戴了。
這麼一想,其實挺浪費的,那麼貴拍下,一年也戴不了幾次。
“怎麼了?”
秦慕天見她臉色低沉下來,似乎在糾結什麼事情。
奚惜直接跟他說了,還提醒他,以後不要再給她買那麼多珠寶,戴不過來。
剛結婚那會,他就送了她很多。
婆婆紀紅葉也送了一些珍藏級別的給她。
粗略估計,目前她手裏的珠寶,價值超過三億。
“傻,這有什麼好糾結的。”
秦慕天沒好氣一笑,還以爲她煩惱什麼呢。
“以後,我們有女兒的話,這些可以傳給她傍身,就算只有兒子,也可以像我媽這樣給兒媳。”
“其中有一些,是有錢也買不到的臻品,拿着只會逐年升值。”
“不管是自己佩戴,還是流傳下去,都是很不錯的。”
不愧是商界大佬,思想就是不一樣啊。
奚惜崇拜的盯着自家老公,以後,多聽他的話就是了。
反正她打算好了,只要身體沒什麼問題,她不會只生一個孩子。
每個孩子分一分,好像也不算太多。
剛想到孩子,秦爺就那麼巧的把她抱起。
“幹嘛又抱!”
奚惜勾着他的脖頸,當對上他的眸子,那裏不知道什麼時候燃起了烈焰,正火熱的凝睇着她。
那眼神,可以把她點燃。
“喫飽喝足,當然是進去洗澡。”
秦爺說的洗澡,那是相當的委婉隱晦。
實際上,一進一出浴室,兩個小時就過去了。
奚惜累得昏睡過去了,卸妝,回到主臥,護膚,全是秦慕天動手完成的。
處理完所有的收尾工作,秦慕天躺到了奚惜身邊。
這種屬於有情人的日子,自然是熱情了些。
深深地凝望着奚惜的睡容,秦慕天露出了溫柔寵溺的笑。
擁着奚惜,親了親她,默唸晚安,他也進入睡眠。
翌日,奚惜起不來了。
秦慕天倒是生龍活虎的,依舊一早起來晨練。
紀紅葉也在這個時間給他打電話。
“媽!”
秦慕天接聽,聲音略有點冷淡。
遠在外省的紀紅葉,心裏一個咯噔,莫名的就心虛了。
“哎!”她應了一聲,還關心起了兒子。“怎麼樣,昨天可是你們年輕喜歡的浪漫節日,跟惜惜過得開心吧。”
如果開心,應該就會減少火力,她也能好受一些。
同時,也是在試探,兒子跟兒媳有沒有鬧矛盾。
秦慕天顯然是有點氣的,雷氏夫婦的出現,雖然沒有傷害到他與惜惜的感情,卻也是噁心了惜惜一把。
換做是脾氣不好的,或者小氣的,肯定會質問,會發火大鬧。
“心虛!”
紀紅葉輕咳一聲,被兒子戳破了。
“這纔是你不回來參加公司週年晚宴的主要原因吧。”
說什麼鍛鍊奚惜,那都是藉口。
紀紅葉嘗試着辯解兩句。“我以爲你不會給雷家發邀請函的嘛。”
兒子那麼在乎奚惜,她就下意識覺得他肯定會拒絕雷家出席的,哪知道翻車了。
聽兒子那不爽的語氣,似乎還跟詩蘭夫妻兩接觸上了。
“早就不記得雷家了,哪裏還會想起來這點小事。”
邀請名單,都是公關部弄的。
他身爲大總裁,每天那麼忙,下面的員工不問,他還真想不起來這麼一茬。
紀紅葉揉揉眉心。“你好歹,跟他們的女兒清雅相親過,見過好不少次面。”
“見過又怎麼樣,值得記住?”
秦慕天反問,對他而言,雷家幾個人就是路人甲,根本不會浪費一星一點的精神去關注。
紀紅葉被他問得啞口無言,確實,兒子自小就對異性十分冷漠。
要不是這樣,她都不會安排相親,不會精挑細選出奚惜給他認識。
那是她太害怕兒子打一輩子光棍。
只要治好了,兒子真的算是很完美的男人了。
高大帥氣,智商超強,還作風端正,簡直就是內外兼備的頂級男神。
可不能看着優秀的兒子孤家寡人。
“那,惜惜知不知道你以前相親過,她介意嗎?沒哭吧?”
“沒有,她那麼乖,怎麼可能會想不通。”
奚惜懂事,那是她好,秦慕天還是覺得老媽以前安排他相親很膈應。
如果沒有那個相親,他會直接遇到奚惜,然後結婚生子,白頭到老,多好。
他是希望所有的美好,都留給奚惜。
“那我的負罪感會少一些。”
紀紅葉鬆了一口氣,不過自己以前做的事,還是委屈了兒媳婦。
事情都發生了,再怎麼不爽,也不可能時間倒流,不讓當初的事情發生。
秦慕天沒有再說自家老媽。
“說完了嗎?”
這是想要掛線了。
“慢着,還有個事情要跟你說。”
紀紅葉喊住了,不然他絕對會果斷掛電話。
秦慕天聽出她語氣的重視,問道。“什麼事?”
“是這樣的,我們之前在療養院不是遇到了任雪麼。”
然後,紀紅葉開始講近些天任雪一些奇奇怪怪的舉動,比如總會出現在她面前跟她搭話。
聊着聊着,話題會繞到奚惜身上。
任雪對她還異常的殷勤,完全不是以前她在每天看到的,偉大科學家的樣子。
紀紅葉只有,這是同齡人的感覺,沒有那種與科學家的距離感。
一面之緣的人在打聽奚惜?
秦慕天警惕起來,覺得任雪很可疑。
“媽,你跟她說了奚惜的事情?”
“沒有說什麼要緊的事,她可能也是怕我反感,沒有問涉及隱私,或者不能跟陌生人說的。”
紀紅葉嫁入豪門多年,哪裏還會是傻白甜。
她跟任雪又不熟,是敵是友都不確定,怎麼可能透露兒媳的事情。
“我之所以趕快告訴你,是想問你,要不要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