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IVL冠軍他靠緋聞上了熱搜 >【第十一章】誰還沒手絕活了呢
    褚深瞪他:“跟護崽的母雞似的,我有那意思人家看得上我嗎?”

    路時挑了挑眉:“謝謝誇獎。”

    褚深懶得理他:“滾回去訓練去。”

    IFT再次回到深淵賽剛開賽時的高歌猛進,全部以碾壓的戰績殺入復活賽決賽,和復活賽的老冤家MC戰隊再次相遇,兩支都是IVL的職業戰隊,所以這一戰不光是爭奪深淵線下賽的最後一張門票,更是職業戰隊的尊嚴之戰。

    “來,崽子們,聽我說一句。”上場前,褚深把隊員們都喊到了沒有攝像頭的角落。

    隊員們難得的沒有開玩笑,乖乖跟着褚深走。

    “今天是我們最後的生死決戰了,我們IFT從來不輕視任何一個對手。狀態有起伏都是正常的,但今天,我希望你們沒有保留,盡力發揮去打,bp的工作交給我,明白了嗎?”

    “明白!”隊員們圍成一團,把手交疊在一起,互相加油打氣。

    “好的歡迎各位觀看COA深淵賽中國賽區復活賽的最後一戰,由IFT戰隊對陣MC戰隊!”解說高昂的聲音透過屏幕,帶動起觀衆們激動緊張的情緒。

    鍾雲起剛下了專業課就火急火燎地騎着自行車回了宿舍,總算趕上了比賽。

    “好第一局是由IFT的監管者Lus對陣MC的求生者。路時選擇的依舊是他的王炸一手夢之女巫啊,在紅教堂這張地圖ban掉了先知,可以說路時的贏面是非常大的。”解說們也是從遊戲中的高端玩家選拔出來的,有些也參加過早期的比賽,彼此和隊員們都很熟悉,自然對路時也都很欣賞。

    “好的我們看到路時開局是刷在墓地裏的,這個出生點哎呀機械師還很遠呢,就近的是傭兵和前鋒,路時這次運氣不太好啊鋒傭而至。”傭兵和前鋒的道具可以瞬間拉開距離,本身也有足夠厚的血條,掛上椅子後還有延遲飛天的buff,基本是前期屠夫的剋星,誰都不樂意追,如果開局連續遇到這兩位,那屠夫的贏面基本是平局往下走了,玩家們對於這樣的非酋出生概率稱之爲“鋒傭而至”。

    “好的路時確實對傭兵和前鋒都沒什麼興趣,直直就往教堂裏走,教堂裏是個祭司,好路時對她的興趣比較大!我們看一下他準備把寄生卡在外面封路,原生被發現了……誒?”畫面中,女巫的原生信徒跟着本體已經走到了教堂中央,路時的本體卻在反反覆覆的寄生,但始終沒有成功,祭司則已經逃之夭夭了。

    解說也蒙了:“好像遇到問題了,這不叫暫停嗎?”

    另一位解說也說:“是的我們看鏡頭這邊給到路時他確實是一直在和裁判溝通,但是好像沒有及時叫停!”

    之後,比賽的畫面被導播切回了演播室的解說身上,兩位解說又開始了他們的相聲生涯:“好的這邊先給到我們的比賽和選手們一段時間,我們先來分析一下吧。”

    “好的怎麼說呢?”解說B專業捧哏。

    “路時這邊出生點其實還可以,他從祭司這邊下手其實也是個很明智的選擇,同時也是要承擔一個高風險的。因爲祭司在教堂裏是有個很大的牽制空間的,儘管面對的是女巫的雙信徒,但是祭司她的機制就讓她有很多的選擇,這時候就要看雙方的心裏博弈了。”

    “是的,而且有機械師在外面的話,前鋒的機子就可以解放了,在教堂的祭司加上個隨時ob的前鋒,這個虧上次路時在和BLG的比賽中就喫過了,這次他依舊選擇在教堂追祭司,不知道是不是有了什麼反制的手段,我們可以期待一下。”

    正經的分析結束後,兩人又開始天馬行空地聊天,拖了足足十分鐘,看直播的鐘雲起心臟都快跳出來了,畫面終於切回了比賽,但不是剛纔暫停的畫面了。

    “好這裏首先要給觀衆們道個歉,剛纔是我們比賽服出現了bug,現在要進行重賽。我們重賽是不能進行重新bp的,已經選定好的天賦也是不能改變的,好現在雙方已經確認簽字,比賽正式開始。”

    直播彈幕上已經是一片罵聲了,女巫寄生不了信徒,還延遲暫停,官方是不是就盼着IFT輸?

    鍾雲起也很緊張,一鼓作氣再而衰,不管之前那局開頭的刷點怎麼樣,對於路時來說他都會十分認真地去分析對自己有利的局勢和思路,可現在一下被打斷後全部都要從頭再來一次,對於瞬息萬變的比賽局勢來說,實在太不利了。

    而這一次的刷點真的比上一把還要糟糕,路時出生在推牆四號機,那是和墓地平行的一個地圖角落,也是全圖最好抓求生者的一塊區域,被監管者佔了,也就意味着其他地方的求生者誰遇到監管者都能有防備地牽制一段時間。

    更加糟糕的是,離路時最近的兩個求生者依舊是傭兵和前鋒,機械師和祭司出生的很近,都在墓地附近,而墓地的複雜地形配合祭司的洞,就算是機械師也能很好地牽制監管者。

    “哇路時這次的運氣依舊很不好啊,今天路時是不是水逆了呀?”解說B開了句玩笑,隨後看着路時的操控,有些驚訝:“誒,路時怎麼感覺是要抓紅毯的前鋒啊?是打算拿一刀再去找機械師嗎?”

    路時走了個很奇怪的路線從前鋒的身後繞過,走到了紅毯和教堂中間的位置。因爲從推牆四號機走到紅毯是一片很開闊的視野,前鋒早有防範地看見了原生信徒,轉頭就往教堂走。

    “路時好像是預判了前鋒的走位,現在寄生,要把寄生放哪裏?放在教堂裏!他要搞暗殺!”解說A明白了路時的意圖,聲音激動了起來,“前鋒還沒發現!那位置是個死角他要翻進去才知道!路時切寄生一刀!哇,震懾了!”

    滿道具的前鋒直接倒地,路時犧牲了一個寄生信徒,卻廢掉了對面超級強大的一個輔助牽制位。

    “我們看這波誰來救,沒有掛地下室,傭兵救!但是傭兵的位置已經暴露了,我們看一下,這邊寄生攔截一下,哇!護腕被打斷了!再彈一下,路時不出刀,傭兵想卡半,路時想打震懾!”解說A的嗓子都快喊啞了。

    路時的操作和思路簡直太大膽了,他想直接把節奏拉快,快到比機械師修機還要快,不給求生者牽制的機會,要麼賣人要麼自己來送。但對於求生者來說最尷尬的是,賣了人電機也不夠,面對女巫的運營後期連電機抖不敢碰,而要是來救人,傭兵前鋒已經廢了,剩下兩個脆皮,救不救的下來都是問題。

    “路時不急,路時一點都不急,這個人他卡半卡死電機都不夠,現在全場滿打滿算只有兩臺電機是快開了的,現在前鋒上椅傭兵受傷,機械師是有膽怯的debuff的,修不動!”解說B也跟着興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