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IVL冠軍他靠緋聞上了熱搜 >【第十七章】辦公室戀情實錄
    2021的夏季賽開幕前,恰逢遊戲內的賽季更迭,遊戲版本也迎來了一次大幅度的調整和改動。

    IVL的比賽版本爲了讓比賽週期更穩定,是要比正常的遊戲服晚一些的,比如深淵賽時期,正式遊戲服已經出了新的監管者雕刻家和畫家,但比賽服卻沒有,依舊是夢之女巫和紅夫人的版本。

    而通過這次的改動後,比賽服也正式更新。對於選手來說,適應新版本也是需要一定的時間和比賽經驗的積累的。

    於是官方應聯賽戰隊的聯名要求,舉辦了一場全國挑戰賽,這場比賽同樣先是在線上打淘汰賽決出四強,後線下賽直接打冠亞爭奪戰和季軍爭奪戰。

    不過爲了給業餘戰隊一些生存的空間,IFT戰隊和BLG戰隊兩支公認的實力最強的戰隊被邀請當表演賽嘉賓,不參加比賽,只在賽後和冠軍亞軍打兩場表演賽。

    洛今一邊刷着微博,一邊吐槽:“這什麼坑爹賽制,還不帶我們玩,這是捧殺!”

    曹溯迴拍拍他:“算了,反正不是什麼特別正式的比賽,就當練練手,熟悉一下新版本了。”

    “不過這次比賽版本大改動,夫人都快被削廢了,入殮師和冒險家倒是加強了,最近練入殮師都快吐了,他棺材再強,遇鬼不還是個白板麼?”洛今丟下手機,有些不耐煩。

    隊伍裏,曹溯迴是補位,裴驀溪是救人牽制位,丁寧主要是羸弱修機位,吳小童絕活牛仔沒怎麼改動,那新加強的體系核心入殮師就交給了洛今,但他似乎並不喜歡這個角色。

    “不是還有傭兵麼,也不是局局都讓你拿入殮的。”丁寧聳肩,“要說慘還是時哥慘,要練一個全新的屠夫,紅夫人還被削了,幸好沒女巫邦邦什麼事。”26號守衛有個很可愛的名字,叫邦邦。

    “還好,不過比賽服差正式服太多確實有點精分,聽說下個星期雕刻就削弱了,我們還在打雕刻最強勢的版本。”路時也頭疼,打排位打的是正式服,訓練賽和比賽又是比賽服,每天都在兩個版本間反覆橫跳,打得人腦袋都要炸了。

    路時雖然說着話,手上的操作卻沒停,裴驀溪湊過去一看,他根本沒在練習雕刻家,而是在玩新改版的紅蝶。

    “喲!時哥玩初戀吶!新紅蝶感覺怎麼樣啊?”裴驀溪欠兮兮地去摟路時的肩。

    路時拍掉他的手:“別亂講話,我初戀就是現女友。”

    一旁衆人都發出了“嘖嘖嘖”的聲音,路時很無所謂:“新改版的紅蝶主動性更強一點,但是因爲剛出,有點僵硬,套路還需要開發。”

    “那能上比賽嗎?”林霜興奮地問。

    深淵賽復活賽上路時的四殺紅蝶到現在還被玩家們津津樂道,這次紅蝶的技能完全重做,大概也是看在這場比賽的人氣和關注度上。

    路時搖了搖頭:“目前來說,不清楚,這次表演賽可以試一試。”

    全國挑戰賽的線下賽在S市舉行,鍾雲起作爲實習主持人,也跟進參與了這場比賽,負責的是第二天的表演賽,也不知道是不是官方故意的。

    選手們都提前三天去了S市適應場地環境,但IFT和BLG只是表演賽嘉賓,所以晚了一天去,正巧主持人也是要提前兩天去現場預演排練的,鍾雲起還有小霧就搭了IFT的順風車,一道去了S市。

    “謝謝褚教練啦!”小霧坐在靠窗的椅子旁,朝褚深道謝。

    褚深擺擺手:“沒事,他們小情侶兩個要一起走,大家都是順路,沒什麼麻煩不麻煩的。回G市的時候也一道買高鐵票算了,批發的便宜。”

    小霧捂嘴笑了笑,側頭看過去,身後鍾雲起正拆着飯糰餵給睡眼朦朧的路時。

    網癮少年們基本都是夜貓子,連中午12點第五排位時間都要定四五個鬧鐘才能勉強不遲到,而今天早上八點的高鐵,衆人都是被褚深一個個拎着後領扔上車的。

    路時自然也是,夢遊一樣讓鍾雲起牽着手帶上了車,屁股剛沾上座椅就要睡過去。鍾雲起鬨了半天,把他白白嫩嫩的臉頰揉扁搓圓了好一會兒,才勉強睜開眼吃了點早餐。

    “你看看你這樣,一會兒中途帶你下車把你賣了都不知道。”喫完最後一口,鍾雲起累得自己喝了口水,嘆氣。

    路時蹭到她肩膀上抱着她,迷迷糊糊地說:“你又捨不得,到了再叫我,我太困了。”

    鍾雲起沒法,任由他抱着,騰出兩隻手把垃圾套了起來,自己拿出手機,也打開了第五人格,打會兒匹配消遣一下。

    新賽季剛開,鍾雲起的段位只有三階左右,在主播高玩們和微博戰神們的嘴裏是個隨便亂殺的段位,但對鍾雲起來說還是有一定的挑戰性的。

    鍾雲起小提琴的熟練度不算低,盲拉的琴絃有時候運氣好也能拉中,但架不住求生者方修機速度太快,而且新改版的入殮師可以將隊友救到千里之外,鍾雲起不得不換追入殮師。

    但傭兵還沒有用過搏命,入殮師趁着被救下的搏命,會有第二個道具,放到了地窖口,最後鍾雲起只留下了一個求生者,輸掉了遊戲。

    “現在的求生者爲什麼修機越來越快了。”鍾雲起懊惱地說。

    “因爲人類越來越懂得配合了,而且求生者的道具太能斷監管的節奏了。”路時不知道什麼時候睡醒了,從她手中接過了手機,“打了多久了?再玩頭就暈了,到賓館了再玩吧。”

    鍾雲起把手機搶了回來,但聽話地放回了包裏:“你睡醒和睡不醒的年齡差也太大了。”

    路時沒聽明白,坐在前座的小霧笑着回頭:“小時啊,你是不知道你早上沒睡醒的時候,跟三歲寶寶一樣非要小起牽着,早飯也要喂,還要抱着撒嬌。一睡醒倒像老父親一樣還管着小起不讓玩手機。”

    鍾雲起紅了臉:“小霧姐別說了!”

    S市和G市一樣都是一線大城市,還有相當美麗的江景和不同風格的建築,現代與近代藝術的完美結合,讓人看了就不會忘。

    在賓館安頓好後,鍾雲起和小霧先去了現場和導演工作人員溝通細節,IFT戰隊的崽子們就在賓館裏一起打打訓練賽。

    “哎喲,這都幾點了?頭都快被時哥錘爛了,能不能找個其他戰隊的來打訓練賽或者休息休息呀?”洛今放下手機揉了揉酸脹的眼睛,喊道。

    “一起出去喫頓飯吧,我們賓館前面就是個大商場,去逛逛。”褚深嘆了口氣,來一趟S市打表演賽,也不用把他們逼得太緊。

    “好,稍等一下我問問雀雀那邊結束了沒,一起喫吧。”路時打開微信,給鍾雲起發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