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爲你們對海鮮不過敏,但是阿慶過敏。”
此時安葉的心裏有些愧疚,剛剛自己看見海鮮太過興奮了,怎麼就忘記了,還會有人對海鮮過敏這說了呢?
“過敏?”
這些人根本就不理解過敏是什麼意思,只知道自己吃了沒事,別人吃了肯定也會沒事的。
安葉轉身看向阿奶。
“阿奶,你對海鮮過敏?”
阿奶看向安葉的神情並不是很友善,臉色冰冷的說道:“我不知道過敏是什麼意思,總之我遇到這些蟲子機會渾身癢,皮膚紅腫。”
安葉點點頭,那就是過敏了。
看着阿慶此時難受的樣子,安葉直接拿出一些草藥。
“阿慶,你用這些草藥泡水,用這草藥水來洗澡,這樣可以緩解一下。”
阿慶此時已經受不了了,看見安葉手裏的草藥連忙的搶了過去。
“神女,救命啊,這簡直比野獸咬掉塊肉還要難受啊。”
安葉理解這種鑽心的癢,確實比疼痛更加難以忍受的。
“阿新,阿鳳,你們兩個快點用大鍋燒水,將草藥放裏面煮。”
安葉說完轉身想要去找一個沒人的地方,進空間裏面拿一些擦皮膚的藥膏,可是剛剛轉身的時候卻被阿奶給截住。
“我知道阿慶之前聽了阿月的話綁過你,你也沒必要這麼記仇吧?”
“……”
安葉不明所以,有些奇怪的看着阿奶。
“阿奶,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最近一段時間,阿奶雖然沒有露面和安葉針鋒相對,但是卻時刻關注着安葉的動態。
安葉讓麟將阿月分配給奴隸雌性不說,還毒啞了她,讓她不能開口說話。
這所有的一切阿奶都是看在眼裏的,所以覺得安葉是表面上造福部落,實際上得罪她的人,都在一個個暗中報復。
最讓阿奶緊張害怕的是,自己也曾經得罪過安葉,她也很害怕被報復。
“阿慶現在這個樣子,是不是你讓神明給他的懲罰?”
“哈?”
聽到這話,安葉哭笑不得,原來阿奶是覺得阿慶這樣是自己故意而爲。
“阿奶,不要亂說話,這個海鮮我們都吃了,怎麼偏偏阿慶有事,我們都沒事呢?”
麟的面色冰冷,之前對阿奶還是很尊敬的,但是這段時間因爲安葉的緣故,他可阿奶之間已經儘量沒有任何交集了。
甚至此時麟已經做好了要懲罰阿奶的準備,畢竟阿奶也和阿月一樣三番五次的挑釁安葉。
安葉可是自己的雌性,在他麟部落裏還要被人欺負,他這個雄性豈不是很窩囊?
連自己的雌性都保護不好,他還怎麼在部落裏立足?
看見麟的臉色不好,阿奶頓時愣住了,知道最近麟一直因爲安葉的事情看不上自己。
但是……但是她真的很擔心,阿月被懲罰之後是阿慶,阿慶之後就是自己了。
阿奶自知歲數大了經不起折騰,萬一收到懲罰要了老命可怎麼辦?
“就是啊,阿奶這件事情一定是你誤會了,阿慶這樣可能是有其他的原因。”
阿奶直接來到安葉的身邊。
“之前阿月生病你可以直接承認是神明的懲罰,爲什麼阿慶生病就不能承認了呢?”
安葉有些無奈的說道:“阿奶,麻煩好好的思考一下好不好?如果阿慶現在是神明的懲罰,那麼當初聽了阿月的話,綁架我的還有阿林,爲什麼他沒事呢?”
“那是因爲你要一個個的懲罰。”
阿奶很肯定的說着,臉色有一絲極力掩飾的慌張。
安葉見狀頓時明白怎麼回事了,看來阿奶是擔心她自己會受到懲罰啊。
“阿奶,剛剛你也說了,你之前在海邊遇到這些螃蟹的時候,也會皮膚紅腫,可那個時候我還沒有來部落呢,這件事情又該怎麼解釋呢?”
“……”
阿奶臉色一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纔好。
“就是,阿奶,我看你還是太過擔心阿慶了,其實小葉姐有辦法治療的,阿慶很快就會沒事的。”
阿新一邊用大鍋燒水,一邊輕聲的說道。
阿奶本來很尷尬,好在這個時候阿新給了她一個臺階。
“是啊,我就是擔心阿慶呢。”
安葉將阿奶的擔心都看在眼裏,知道她的心裏在想些什麼。
安葉並不是一個小心眼的人,所以根本就不會去報復阿奶,而且阿奶這段時間一直很安穩,沒有再招惹自己。
聽到這話,麟內心的火焰算是緩和了一些,不然安葉沒怎麼樣,麟可是要懲罰阿奶了。
“不用擔心,阿奶,阿慶這是小問題,一會用草藥水洗個澡就會沒事的,我去給阿慶拿藥,你們在這等着。”
安葉說完就朝着木屋走去,隨後從空間裏找到了一些脫敏的藥膏,出來後直接來到阿慶的面前。
“阿慶,這個藥膏是可以止癢的,哪裏癢就塗在哪裏,自己塗不到的地方就讓別人幫忙下。”
阿慶好像看見救命稻草一樣,一把將藥膏搶了過來,但是根本就不會用,連上面的蓋子都不會打開。
而且這藥膏很小一支,阿慶身爲雄性手掌那麼大,開蓋子真是有些彆扭。
而且,還沒等打開呢,稍微一用力,藥膏全都擠了出來。
這些野人,他們以爲的沒用力,但是對於這些小藥管來說就已經承受不住了。
“哎呀,都掉了。”
阿慶緊張的看着藥膏掉在自己的腳上,隨後急忙的用手指抓了起來,直接都塗抹在自己的臉上。
“……”
一旁的安葉看的雖然有些無語,但是對於他們這些不拘小節的雄性來說,應該是很正常的事情。
“阿慶,先別急,等下你先用草藥水洗澡,洗過之後再塗抹藥膏,這些藥膏我有很多,塗上就會好的。”
“神女,謝謝神女……”
這種奇癢無比的滋味可是比受傷流血都要難受的。
阿新和阿鳳留下來照顧阿慶,安葉和麟回到木屋裏,阿奶知道自己今天又做錯了事情,所以一直悄咪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