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在嗎?”
路明非這一次沒有寫字,他現在說的話並不害怕被偷聽。
繪梨衣也輕輕的敲門作爲迴應。
“關於之前的事情,對不起。”
想了想,路明非還是決定爲自己今天醒來時的冒失行爲道歉。
畢竟是自己莫名其妙地抱了她,這多少有點耍流氓的意思。
放在古代,路明非今天的行爲都能上綱上線到玷污了別人女孩子的清白了。
一般來說對不起後面三個字應該接我不是故意的,可路明非那時候絕對的是有意的,路明非想要狡辯也沒有理由,只能躺平捱打。
一張紙條被遞了出來。
“沒關係。”
繪梨衣不愧是直妹子,就是這麼的大氣,紙條上的第一句話就輕描淡寫地就揭過了這件事情。
“今天晚上,在源氏重工下面戰鬥的人是你嗎?”
這是紙條上的第二句話。
最終,繪梨衣還是問出了這個一直困擾着她的問題。
啊勒?戰鬥。
路明非大腦微微空白了一下,他沒想到自己和入侵者的作戰居然被繪梨衣看見了。
見鬼。
早知道就擺幾個帥點的姿勢了。
“如果你說的不是那個渾身都在發光的傢伙,那就應該說的是我了。”
路明非沒有否認這件事情,源氏重工裏應該有很多人都看見路明非戰鬥的場面。
“看一下,手。”
新傳過來的紙條上這樣寫着。
路明非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繪梨衣是讓他把手伸過去。
這個合金門的夾縫傳遞一張紙條還是可以的,伸手是不是有點太難爲他了,他路明非又不是紙片人。
言靈·白帝。
路明非把手伸了過去。
手背上傳來絲滑的觸感,路明非精神猛然一震,整個人都一下子僵硬了起來,連呼吸都有些小心翼翼,不感再有任何的動作。
手被抓住了。
路明非感覺到繪梨衣的手指從他的手背上劃過,他腦子一片空白,這樣的展開會不會有點太快了。
過了幾分鐘,繪梨衣才鬆開了路明非的手。
“鱗片沒有了。”
她在紙條上寫。
路明非突然意識到繪梨衣爲什麼想看他的手了,自己在戰鬥的過程中可是使用了爆血,身體出現龍化症狀,身體表面覆蓋上了一層鱗片。
繪梨衣看見自己龍化的身體,是會把自己當做什麼呢。
怪物?還是同類?
“你都看見了嗎?”路明非收回了手。
繪梨衣輕輕的敲擊着合金門,大概是表達肯定的意思。
“我身體偶爾也會出現了龍化的症狀,所以有些人還想把我關起來,不過他們沒有成功。”路明非笑了笑。
“我身體會龍化這件事情,不要告訴你哥哥。”
“祕密嗎?”
繪梨衣似乎對這件事情很感興趣。
“是祕密,很少有人知道這件事情。”路明非說。
過來一會,又是一張紙條傳了過來,路明非在燈光下看清楚了上面的自己。
“我不會告訴哥哥,你也不要把我想離開的事情告訴我哥哥。”
想要翹家這件事情,對於繪梨衣來說也是自己的祕密,如今她也和路明非分享了。
“絕對不會。”
在源氏重工的病房裏,初次相遇的兩人交換了自己的祕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