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繪梨衣這麼虛弱,她必須要回蛇岐八家治療,路專員不願意放開繪梨衣,是想害死她!”
“你這是在挑戰蛇歧八家的威嚴!”
橘政宗漸漸地走近了路明非,似乎是要從他的懷裏搶走繪梨衣。
“路專員定下的見面地點出現死侍的事情,我都還沒有清算,你現在卻仍然如此地不配合,你想挑起卡塞爾學院和本部的戰爭嗎?!”
“蛇歧八家的勢力雖然比不上祕黨,但是我們卻也不是可以被隨意欺辱的存在!”
橘政宗嚴肅的聲音在海風中擴散開來,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聽見了他的話,蛇歧八家的隊伍裏出現了喧囂的聲音,已經有人浮現出了憤怒的神色。
橘政宗簡單幾句話就把路明非塑造成了刻意挑事的形象,挑動了蛇歧八家的精英們敏感的神經。
既然是路明非主動挑事,就算今天橘政宗在三笠公園殺了路明非,本部也無話可說。
要讓橘政宗帶走繪梨衣嗎?
路明非低頭看着繪梨衣熟睡的面容,這個傻傻的姑娘居然睡得這麼香,長長的睫毛時不時就會顫動一下,就像是做了一個好夢。
看起來,繪梨衣真的很信任路明非,就算外邊都吵成這個樣子,她也能在路明非的懷裏安然入睡。
路明非怎麼可能讓橘政宗帶走繪梨衣!
這是……他的女孩!
在三笠號經歷了這麼多事情之後,路明非絕對不想再放開繪梨衣的手,也絕對不會讓繪梨衣再回到赫爾佐格的掌控之中。
蛇歧八家是麼?
路明非忽然擡頭,直視橘政宗的眼睛。
“大家長!小心!”犬山賀在人羣中突然出聲。
在場的人中,也就擁有言靈·剎那的犬山賀注意到了路明非的動作,今天的路明非和玉藻前俱樂部裏的路明非完完全全就是兩個人。
一把衝鋒槍在路明非的身後懸浮了起來,槍口處還有青色的煙霧繚繞。
“路明非,你幹什麼?!”
“大家長危險!”
蛇歧八家的隊伍裏接連傳來驚呼和呵斥,已經被放下的槍械又被舉起。
蛇歧八家精英的槍口無一例外都對準了路明非,甚至還有人已經做出了警告射擊,在路明非身邊留下了更多的彈坑。
這些人現在還沒有直接對着路明非開槍,只是害怕誤傷路明非懷裏的繪梨衣。
“就你們槍多是嗎?”路明非笑了笑。
有什麼東西被釋放了,蛇歧八家的精英們忽然發現了不對勁。
他們手中的槍莫名顫抖了起來,就像是有了自己的靈魂,各種各樣的問題在這些槍上出現,有些槍的槍管莫名其妙的彎曲了,有些槍則發生了零件的脫落。
蛇歧八家的武器瞬間報廢。
緊接着,黑色的影子從路明非地身後不斷升起,那是殲滅死侍之後就被路明非放下的的衝鋒槍。
路明非又一次控制了它們。
“橘政宗,你想要戰爭,我就給你戰爭。”
數百把衝鋒槍調整自己的槍口,無一例外都對準了走在最前方的橘政宗。
即便是橘政宗也忍不住露出驚駭的神色,不知道是因爲路明非的囂張的話語,還是是因爲這數百把衝鋒槍的威脅。
“看一看你現在的樣子,誰給你的勇氣用戰爭威脅我。”
路明非笑了笑,衝鋒槍的傷口驟然調轉,重新對準了蛇歧八家的車隊。
“橘政宗,我們還是來聊一聊,你用死侍襲擊三笠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