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對景元說到“我這不是來了嗎?”
景元一看到柳青月進來,瞬間就給柳青月騰出了一個位置。
滑稽的用手招呼着柳青月“來,坐這裏吧。”
柳青月無視了景元滑稽的行爲,直接坐在了景元對面豔孃的身旁。
景元見柳青月無視了自己,有些委屈的說到“我還特意給你留了位置,哼,算了,我還是繼續喫我的飯吧。”
景元又開始屬於她一個人的表演。
那狼吞虎嚥的摸樣,一度讓柳青月和豔娘都想假裝不認識她,因爲景元的喫飯樣子,實在是太丟人了。
一點都沒有身爲女子還有端莊。
期間,膳堂已經有不少修士盯着她們的這一桌,對此,坐在景元對面的兩人恨不得離景元遠一點,這真真是太丟人了。
柳青月在景元的喫相下煎熬了很久,終於,她放下她手中的筷子6用那樣好奇的眼神看着了。
“你喫飽了?”柳青月故意說道。
景元摸了摸她那圓滾滾的肚子,十分滿意的說道“恩,差不多飽了。”
豔娘無語了,什麼叫做差不多飽了,要知道這一桌子的菜可基本上都是它一個人解決的。
“既然喫好了,那咱們先回霜月閣吧。”柳青月看着豔娘和景元說道。
……
“哼,氣死我了,雲毅毅,從今往後我何家同你水雲間勢不兩立!”何昊蒼的大哥何昊天黑着臉咒罵道。
“大哥,你不知道雲毅然是將小第我趕出水雲間的。簡直就是明擺着辱我何家。”
“這個雲毅然,以爲他水雲間還是以前的水雲間嗎?靠山都倒了,居然還敢如此不把我們何家放在眼裏。”
“不知大哥對今日之事,有沒有什麼打算。”何昊蒼攛掇着何昊天說道。
他現在並不能把水雲間怎麼樣,畢竟現在洛陽的第一家族,還是他水雲間,他暫時不能怎樣。
不過柳青月他何昊蒼可就不打算就這樣放過她。
既然自己不是柳青月的對手,那麼大哥和他的四弟何昊陽呢?再怎麼說大哥和四弟的兒子現在都還被吊着呢?
自己要是添點油加點醋的話,那麼對付柳青月可不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想倒這裏,何昊蒼一個勁的說着柳青月是如何羞辱何溯和何傑的。
給何昊天氣得直拍桌子。他何昊天的兒子,從小就被他當做下一代何家家主來培養的,他自己都捨不得打一下,何時受過這樣的奇恥大辱。
真是氣死他了,柳青月是吧,我何家跟你勢不兩立。
何昊天剛剛在心裏想着要如何報復柳青月,就被兩個女人的吵鬧聲給打斷了。
這兩人分別是他的妻子許氏,和他四弟妹朱氏。
只見兩人十面帶火氣的對何昊蒼說到“怎麼回事,不是聽說你去水雲間找那個佈置結界的長老去了嗎,她人呢?”
“還有你這一身的狼狽樣是怎麼回事。”
何昊蒼又把剛纔跟何昊天說的又給二人訴訟了一遍。
氣的何昊蒼的夫人咬牙切齒的說到“哼,敢折辱我兒,真當老孃是空氣嗎。”
而何昊陽的夫人因爲性格比較沉穩,也被氣得說道“真的好膽,如此對待小輩就算了,竟然連三哥也不放在眼裏。看來這水雲間還真是出了位奇人啊。”
何昊蒼三人聽了這話個個都覺得本該如此。
霜月閣。
柳青月坐在亭子裏,細細的微風吹着柳青月的髮絲。
而她對面的豔娘,滿頭的青絲被微風吹得四處飄蕩。
柳青月看着豔娘,想着今日豔娘散發出的那一絲殺意,也知道要讓一個滿手沾滿鮮血的人一下子變得善良,是一件很困難得事。
剛纔豔娘不經意間流露出來殺意,讓柳青月明白,有些事情無論如何都得慢慢來。
“豔娘,雖然我治好了你的臉,但是你不用事事都聽我的,你只要儘量剋制住你以前的秉性,不要胡亂殺人,就是對我最好的回報。”
豔娘明白柳青月話中的意思,因爲她今天對何昊蒼起了一絲的殺意。
柳青月這是提醒她不要是人命如草芥。
不過以前的習慣哪有那麼塊就完全被改變,她只有慢慢的去改變。
“多謝姑娘教誨,豔娘以後會盡量控制好自己。”
“好,我們一起慢慢的來,我也要儘量控住我的暴脾氣。”
“不過,我很是好奇,豔娘你的修爲應該不只是表面上的金丹期吧?”柳青月問出了她的疑問。
豔娘笑了笑說道“不愧爲女媧後人,竟然連這個都猜到了。我的修爲確實不是所呈現出來的這個樣子。”說完豔娘設了個讓外界無法窺探的結界,瞬間將她的修爲顯露在柳青月的眼前。
元嬰中期的修爲就這樣顯露在柳青月的眼前。
柳青月看着豔娘不解的問道“我有些好奇,以你這樣的修爲,完全可以以別的方式報恩,怎麼會甘心跟着我這個修爲低下的人?”
“我豔娘雖然惡貫滿盈,但是我知道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更何況你給予了我新生。”
“就這樣?”柳青月可不相信一個雙手沾滿鮮血的女魔頭,會這樣甘心跟這自己。
“當然,這確實不能夠讓我甘心的跟着你。”豔娘誠實的說着。
“那是爲什麼呢?”
“因爲你是女媧的後人,我是南幽的公主,我們南幽世世代代都以守護女媧一族爲己任。”
“南幽,那是什麼地方?”柳青月好奇的問道。
豔娘有些傷感的說道“南幽,是一個安靜祥和的國家,哪裏的人都過着與世無爭的生活。”
“可是突然有一天,當時的女媧後人影純外出去中原遊歷,帶回來了一男一女,他們分別受了很嚴重的內傷”
豔孃的思緒沉入了回憶當中,一時有些恍惚。
柳青月見她有些恍惚,知道她在回想着她以前的事。
“那後來呢?發生了什麼事,你的臉爲什麼會?”
“後來,影純帶回來的那個女人絲絲愛上了我的心上人尚松,最後她爲了能夠幫尚松得到南幽,迷惑我父王,當上了南幽的王后,”
“南幽自此永無寧日,這樣的日子直到半年後,尚松和王后狼狽爲奸最終舉兵造反,弒帝。”
“自此之後再也沒有南幽。”豔娘緩緩說到,好想在敘訴着一個與她不想幹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