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可是足夠一個修士喫上個幾年的食物,而且柳青月也纔剛剛加入天璣門,門派中又不缺少喫的,柳青月這是要幹嘛呀,莫非她的食量驚人,不然怎麼會存這麼多的食物。
柳青月看着綠嫵在哪裏胡亂瞎想着,也不做任何的解釋,只是一個勁的將東西全都裝進了白雲靈簪中。
柳青月見靈簪中滿得也差不多了,於是就沒有繼續在尋找食物了,而是轉而在白雲鎮的駐地到處轉了起來。
而綠嫵見柳青月終於停止了置辦食物,也不甚開心了起來,畢竟她對購買食物可實在是提不起什麼興趣。然而如果是其他的東西,那就另當別論了,尤其像那些靈器,符寶丹藥之類的東西,她可是感興趣的緊。
兩人進入了一個叫做百草堂的店鋪,裏面的陳設十分的壯觀,可以看得出來,這百草堂背後之人一定不簡單,要是沒想錯的話,這個百草堂應該就是百草谷在這個白雲鎮的駐地。
因爲不管從哪方面上看,都十分的吸引人,而且單從其中管事的打扮就看得出來,這些人定是天璣門的修士。
既然是天璣門的修士,又叫做百草堂,那麼就一定是百草谷的駐地沒錯了。
纔剛一踏進百草堂,就有一位身着天璣門門服飾的修士迎面而來。”兩位裏邊請”說完便引着柳青月二人往裏面走去,纔剛剛一進去,又有幾個那修修士迎了上來。
在看到綠嫵的那一瞬間其中的一個雙眼一亮,徑直的衝到綠嫵的面前,激動的說到:“原來是綠嫵姑娘啊,綠嫵姑娘這些日子都在忙些什麼,怎麼好長一段時間打鬥不見綠嫵姑娘。”
綠嫵一見來人,立馬退到了一旁“原來是你啊,有事嗎?”原來是流沙的弟弟流晨。
柳青月見綠嫵的樣子,好像對那位修士十分的牴觸。
只見下一秒,那位叫做流晨的修士做出一臉傷心的樣子說到:“綠嫵,你怎麼能夠對我這麼冷淡,你難道就不想我嗎?”
柳青月頓時明白,原來是桃花債啊,看這位男修士的樣子,在看看綠嫵的態度,柳青月基本可以斷定這人一定沒戲。
不過看這男的這樣,怕是也不知他在綠嫵哪裏一點機會也沒有。
“流晨,你在胡說些什麼。”綠嫵不爽的說到。
跟着流晨的另一位叫做何大鵬的修士說到“綠嫵師妹你可真是不知好歹,你不知道流晨師兄爲了討你歡心,受了多少罪,師妹你到底有沒有良心?”
聞言,柳青月心想這是想要道德捆綁啊,可惜啊,遇到她柳青月了。
“這位同門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又不關你的事情,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你要是有良心的話,你怎麼不上啊,對了肯定是人家看不上你。”柳青月好笑的說到。
何大鵬氣憤的說到:“你是誰,這跟你又有什麼關係,多管閒事。”
“你”何大鵬說不過便咬牙切齒的說了這麼一句。
流晨見事情沒有朝他預想的方面發展,再說剛纔何大鵬所說的話,他也不太贊同,那是他自己願意的事情,怎麼能夠因此說人家沒有良心呢,這麼說確實是有些過分,也不怪綠嫵的朋友會忍不住替她出氣,這件事確實是何大鵬的不對。
於是流晨按住何大鵬的肩膀抱歉的對綠嫵說到“對不起綠嫵,都是我的錯,大鵬定是無心的,還請看在我的面子上,就不要計較大鵬剛纔的話了。“
綠嫵本就不怎麼生氣,況且何大鵬說得其實也沒錯,畢竟也不是第一個人如此說她了,對這樣的話,她早就免疫了,所以綠嫵對此一點都不在乎。
“沒什麼,何大鵬說的也算是實話,還請你以後就不要在纏着我了,我們只見根本沒可能。”說完綠嫵便拉着柳青月往裏面走去。
留下流晨在哪裏木木的站着,何大鵬看着已經走遠的柳青月何綠嫵,嘆氣的對流晨說到:“你說你這是何苦呢,你明知道在綠嫵的眼裏,就只有修煉這一件事情,你還偏偏想要走進她的眼中,你這不是自己找罪受嘛。”
流晨半天才從嘴中擠出一句話:“這已經是她低四次拒絕我了,都說在一在二不能在三,可是她這都是第四次拒絕我了,我還有機會嗎?”
何大鵬有些不忍心,但是又不得不讓流晨面對這個事實於是說到:“我舉得綠嫵已經說的明明白白了,你們兩,沒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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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纔謝謝你爲我說話。”綠嫵說到。
“那有什麼好謝的,我不過是看你順眼才幫你說話,但是並沒有幫了你什麼,所以你不必謝我。“
綠嫵停下腳步看這才柳青月的背影,突然覺得柳青月的性格還真是十分的有意思,或許有一個這樣的朋友也不錯。
“那好吧,既然你看着我還算是順眼,那麼咱們做朋友你沒什麼意見吧。”綠嫵認真的說到。
柳青月對綠嫵的印象還算是不錯,便默認了。
因爲流晨也在百草堂的關係,兩人只是隨便的買了一些平時用的着的丹藥,便離開了百草堂。
兩人在白雲鎮的駐地轉悠了許久,也算是淘得了許多的東西,最後兩人就這樣回了天璣門。
一回到天璣門,柳青月和綠嫵也要到了要分開的時候。
柳青月看着綠嫵認真的說到:“告辭”
“告辭”綠嫵同樣行禮告辭。
就這樣兩人各自回到自己的地方,綠嫵是內門弟子,只能夠住在內門,所以綠嫵回到了內門的住處。而柳青月則是親傳弟子,是和師傅一起住,所以柳青月回到了幻符谷的住處。
不過因爲明桑長老,不喜歡成天被天璣門的修士打擾,就把住處搬到了幻符谷最裏面去了,那個地方十分的偏僻,不過確是十分的清靜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