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柳青月並沒有什麼反應,只見柳青月還是一臉淡然的說到:“這個,其實不用想我都知道,畢竟溫念可是斷情谷的人,慧情長老又怎麼會眼看着溫念師兄誤入歧途呢?只是我想慧情長老想得太多了,因爲不管是我還是溫念師兄,都只是同門關係而已。”
更何況,溫念是念秋,念秋對於柳青月而言,那可是一個故人,她有怎會生出別的心思來呢?
而聽到這裏的赤陽和修文兩人,也已經明白了,看來柳青月並不知道溫唸對她有意的事情,而且聽這話中的意思,她認爲所有的傳聞都是捕風捉影,根本就不是事實。
可是若是沒有事實,又何來的捕風捉影,看來溫唸的情路遇到柳青月,註定是要坎坷了。就先不說斷情谷的戒律,就說溫念現在只是一廂情願的事情就夠他受的了。
不過這些赤陽和修文也不打算同柳青月訴說,因爲他們明白,這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旁人不能隨意插手,而且就算插手,也不能改變什麼,最起碼現在擋在他們之間的就是戒律。
整個天璣門任誰都知道,斷情谷的修士,不得與女子婚配,如若違反了這一條戒律,輕則是逐出師門,重則就是廢去修爲。
而這兩個選項都不是什麼好的結果,所以眼下這般或許是最好的結果。
於是修文說到:“原是這樣啊,只不過青月師妹你斷髮之事未免也太草率了吧,一旦斷了發,可就代表着與紅塵沒有半點的關係,這些你可想好了。”
柳青月無所謂的說到:“就是是不斷髮,紅塵與我也沒有半點關係,我這麼做不過就是爲了讓慧情長老放心而已。有什麼可想的,於我來說,又沒有什麼損失。”
聞言,修文和赤陽明白,柳青月並不是胡說的,因爲他們能夠感覺得到柳青月身上的那股脫俗的感覺,彷彿她的存在就不該爲了那些兒女情長而惱。
“是啊,不過我想你這麼做慧情長老也不會怎麼放心,畢竟斷情谷的戒律,我想你應該知道。”
柳青月好笑的說到:“是是這個理,不過怎麼想是慧情長老的事情,我只是在表達我的意思。”
修文和赤陽也得到想要知道的事情,便對柳青月說道:“也罷,既然這般,咱們就先行告。“
”告辭!“柳青月對着兩人說到。
在得到柳青月的回禮之後,赤陽和修文兩人人便徑直的離開了,只剩下柳青月和荊楚楚兩人,你看我,我看你。
“怎麼,你還不走。“柳青月盯着荊楚楚說到。
荊楚楚被柳青月這一句話說的有些蒙,她沒想到柳青月竟然看了她半天之後,竟然從嘴裏擠出了這麼一句話。
所以荊楚楚不禁說到:“那當然了,我都說了,我現在可無聊了,反正見不到憐風,在說了,你可是憐風的師妹,既然不能跟着他,那我就跟着你好了。”
柳青月可是知道,憐風一直都視荊楚楚爲豺狼虎豹,甚至覺得比豺狼虎豹還要可怕。
“你確定?”
“那當然了,在怎麼說你也是憐風的師妹,我還想要你告訴我一些有關於他的事情呢?嘿嘿”
柳青月明瞭,後面一句纔是荊楚楚的重點,不過柳青月是堅決不會在背後議論她的兩位師兄。
“那你可就找錯人了,我可不是一個多嘴的人,你從我這裏得不到任何你想要的事情。”
聞言荊楚楚先是委屈巴巴的看了柳青月一眼,然後便瞬間釋然了,若是柳青月這麼容易就告訴她關於憐風的事情,或許她還會覺得柳青月根部不配成爲明桑長老的弟子。
因爲明桑長老的徒弟,包括明桑長老本人,個個的性格都是十分的讓人琢磨不透,又怎麼會那麼輕易的就將憐風的事情告訴她呢?
“那好吧,不過我說了今天要跟着你,那就一定要跟着你,你可不要嫌我煩哦。“荊楚楚滿臉笑意的的說到。
“隨你便,不過我可事先說好了,你到時候可不要後悔哦,畢竟我可是事先提醒過你。”柳青月一臉認真的說着。
柳青月說完便不在管荊楚楚是否跟着,徑直的往天璣門後山的方向走去。
荊楚楚見狀隨即便跟隨着柳青月的步伐往天璣門的方向走去。
過了一會兒,柳青月和荊楚楚便已經到了天璣門的後山。
不過也只是到了後山的腳下,柳青月看着後山在看着的跟在她身後的荊楚楚,嘴角不經意的流露出了些許的笑意。
而荊楚楚見柳青月停下了腳步,奇怪的說到:“你來後山幹什麼?後山可是有很多的不明妖獸,十分的危險。“
“當然是去鬆鬆骨頭了。”柳青月邊說邊捏着她的手,霎時間,手上頓時傳來嘎吱嘎吱的聲響。
荊楚楚突然想到,柳青月的修爲已經到達了化神期的修爲,去後山也不會有什麼危險,畢竟修爲擺在哪裏。
再說了她的修爲雖然不是很高,但是自保的能力還是有的,而且後山她又不是一次都沒有去過,也沒有什麼可怕的。
於是荊楚楚便就這樣跟着柳青月進了後山之中。
剛開始進到後山的時候,什麼東西都沒有遇到,就算有也不過是一些靈猴,靈兔之類的東西,並沒有什麼殺傷力,所以一路上,她們並沒有遇到什麼阻擋。
直到已經快要接近後山的中間之時,慢慢的出現了許多攻擊力較強的妖獸,不過因爲這是天璣門的後山,許多妖獸已經習慣了天璣門弟子的出入,對於柳青月和荊楚楚的出現,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讓柳青月兩人過去。
“青月師妹,你到後山到是要幹嘛呀,咱們都已經快要到後山中最危險的地方了。”荊楚楚看着前方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