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陽和修文一臉瞭然的說到:“我說呢,難怪長的這麼像,可是這未免也太像了吧,就算很多姐妹,也沒有你們長得這麼相像。”
柳青月就靜靜的看着赤陽和修文在哪裏不斷的看着她和素女。
突然,赤陽一拍大手錶示到:“原來是孿生姐妹啊,難怪長得這麼像。”
突然赤陽看到了站在柳青月旁邊的豔娘,隨即震驚的說到:“咦,你怎麼也在這裏?“說完隨即往豔孃的身後看了看。
“連城散人沒有跟你在一起?”赤陽疑惑的說到。
“本來我們確實是一同來到蓬萊的,只是後來我們走散了,不過幸好遇到了青月幾人。”豔娘行禮說到。
“可有什麼發現?”赤陽直接問出了所有人來到蓬萊的目的。
豔娘嘆了嘆氣,搖頭說到:“哎,別提了,也不知道是因爲什麼原因,每次只要有一點的線索,都會一羣黑衣人給打斷,對了,就是之前的那羣黑衣人。“
”黑衣人?”赤陽的臉色瞬間變得凝重了起來,因爲他們在昨天的時候也遇到了一羣黑衣人埋伏。
而且不知爲何,當時那些黑衣人的修爲不知道爲什麼,竟然能夠在短時間內上升了一大截。
要不是最後溫念及時帶人出現的話,說不一定這個時候,他們還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呢?
赤陽極其氣憤的說到:“又是黑衣人,那你可知他們到底是什麼人?”
豔娘搖了搖頭表示現在還並不知道那些黑衣人是何人。
就在這時,柳青月淡淡的說到:“我要是猜的沒錯的,攻擊赤陽你們的人應該也是靈軒舍的人。”
“靈軒舍?”修文疑惑的說出了聲?
“沒錯,那些黑衣人就是靈軒舍的人。”隨即,柳青月便將她爲何知道那些黑衣人是靈軒舍的事情如實告訴了在場的所有人,包括了昨日裏劉根準備抓她去作祭品的事情。
在聽完柳青月淡淡訴述,在場所有人除了素女和豔娘以外,皆是無比震驚的看着柳青月,皆是一臉的不可置信。
畢竟柳青月是什麼修爲,他們心中都是十分的清楚,尤其是赤陽和修爲倆人,頓時覺得一陣說不出的好笑。
柳青月的修爲可是化神期,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夠將柳青月抓住的,畢竟化神期修爲的修士並不是那麼多。
就在這時,豔娘說到:“祭品?”
“沒錯,跟你一樣。”柳青月淡定的說到。
隨即,赤陽和修文便將眼神看向柳青月和豔娘“祭品?那是什麼意思?”
“聽那羣黑衣人的意思,應該是靈軒舍背後之人,想要靠吸取修士的修爲來提升自己的修爲,所以這纔有這一出。”
聞言,除了南山和素女以外,其餘在場聽到這話的修士皆是滿臉的震驚。
所有人瞬間在心中想到,吸取修士的修爲來提升自己的修爲,這不是魔族纔會做的出來的事情。
瞬間,除了,柳青月南山素女以外,衆人皆是不斷的在心中思量着這件事情的嚴重性。
柳青月點了點頭表示示意,因爲她在當日遇到劉根的時候,她就已經給她的是師傅明桑長老報信了。
所以昨天晚上的時候,天璣門的一衆長老已經知道了靈軒舍的所做所爲,包括這提升修爲的祕法,還有他們的修爲無故使不出來的事情一同告知了天璣門的一衆長老。
不過現在他們並不知道門派中的長老到底要如何做,畢竟靈軒舍的背後之人,不是魔族就是妖族。
“既然你們也已經知曉,那青月一行人就先行告辭了。”柳青月行禮的說到。
“告辭!”赤陽呼和修文一同行禮說到。
霎時間,本來站滿了人的街道上,瞬間就只剩下了那麼一兩個的過路人。
”青月,咱們現在去哪裏?”豔娘看着柳青月說到。
“去找我師兄們?”隨即柳青月四人便前往憐風和連錦所在的方向。
還沒多久,柳青月幾人便看到了站在前方的憐風和連錦兩人,只見連錦此刻正站在一個高臺之上,只見連錦正在那高臺之上畫着符籙。
只見那高臺之下圍繞着好多的人,其中就有很多各大門派的的修士站在臺下,此時此刻都聚精會神的看着高臺之上的連錦。
時不時臺下的修士皆露出了一臉j羨慕的表情,其中還有些年邁的老者,正在一臉欣慰的看着高臺之上的連錦,時不時的不斷的撫摸着他們已經斑白的鬍鬚。
“咦,高臺之上的那個人不是連錦嗎?她怎麼在哪裏,憐風呢?”南山指着高臺之上的連錦說到。
說完之後,南山隨即不斷的在人羣之中找尋着憐風的身影。
在人羣中找尋了一番,南山這纔看到了站在最前面的憐風,隨即,南山瞬間便用她最快啊的速度衝到了憐風的旁邊。
就在這時,一雙手突兀的蒙上了憐風的眼睛,就在憐風眼睛被蒙上的那瞬間,憐風便已經知道矇住他的眼睛的主人到底是誰了。
南山身上的味道,憐風只要一聞,憐風便已經知道那雙手的主人就是南山。
因爲南山的身上一直以來都帶有一種深海的氣息,其中還帶有一絲絲的花香,那是一種他說不說的花香。
“南山。“
頓時南山有些不高興的說到:“你怎麼這麼快就猜到是我呀,莫不是你心口不一,嘴上說着不喜歡我,實際上早就對我情深似海了。”
“你做夢!明明就是你身上的味道,一聞就就知道是你。”柳青月看着南山說到。
“討厭,雖然我知道這個是事實,但是能不能不要打擊我。”
聞言,柳青月瞬間將頭別在了一邊。
憐風立馬將南山的手從他的眼睛上移開,隨即看向柳青月說到:“師妹,你那邊可有什麼發現?”
柳青月朝着憐風搖了搖頭,隨即對憐風說到:“這是什麼情況?”
憐風一臉驕傲的看着臺上的連錦,隨即對柳青月說到:“這是師傅吩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