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毫沒有覺得自己身上不帶着乾糧而感覺到奇怪,而是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看着柳青月。
隨即柳青月看向一旁的琉璃和景元,只見她們倆個也在用一副餓極了的神情看着她。
見狀,柳青月頓時覺得分外無語,隨後,柳青月無奈的心裏想到:“幸好她平日裏就有收藏食物的習慣,要不然這還真沒有。
隨即柳青月的神識一動,一堆食物就這樣憑空出現在柳青月的手中。
琉璃三人見狀,根本不管什麼淑女應該有的優雅,而是搶過了柳青月手中的食物,竟開始不顧形象的狼吞虎嚥起來。
看着琉璃三人還瘮人的喫相,柳青月可以肯定,她們一定是被餓壞了,要不然又怎麼會是這副狼吞虎嚥的樣子呢。
沒過一會兒,只見她們三個以最快的速度將她拿出來的那些食物消滅殆盡,柳青月見狀,隨即立馬又從她的白玉靈簪之中拿出了些許的食物,隨後變放在琉璃三人的面前。
只見琉璃三人在喫完了各自面前的食物,看到柳青月又拿出來了一堆,頓時便又繼續開始狼吞虎嚥起來。
直到最後實在時撐不下了之後,才停下了進食的動作。
“青月師姐,你都時哪裏找來這麼多的好喫的,而且還這麼多?”琉璃一邊舔着嘴角剩餘的殘渣,一邊好奇的說到。
“這可不是什麼好喫的,這些都只不過時白雲鎮買來的,並不是什麼山珍海味,明明就是你們三個餓的時間長了,自然喫什麼都是香的。”說完柳青月想到,在餓的正難過的時候,不說是什麼了,哪怕是在平常不過的一個饅頭,也會覺得美味至極吧。
那種感覺她曾經嘗試過許多次,每一次都是突破的時候,受這種飢腸轆轆的罪,所以柳青月很明白,不管是誰,只要一旦餓極了的情況下,只要是能喫的,她都會覺得那是人間最美味的食物。
而這時,荊楚楚摸着她那滾圓的肚子,一邊摸,一邊忍不住的打着隔,一點也不像是一個女修應該有的樣子。
頓時,在場的三人便有些無語的看着荊楚楚,誰能夠想到,一位看起來無比優雅的女修,會做出如此粗俗的事情呢?
別人柳青月並不知道,但是荊楚楚的這一行爲,倒是有些顛覆了她堆她的認知。
從前柳青月一見到她就覺得渾身不爽,其中一大半是因爲憐風的關係,還有一部分則是因爲先前荊楚楚每次遇到她,都是一副她搶了她東西的眼神,雖然最後經過相處之後,發現荊楚楚沒有她想象中的那麼讓人覺得討厭。
甚至她的性格還有些許的對她的胃口,但是一直以來,荊楚楚就算在怎麼在她的這裏不的刷新她對她的認識,但是卻從來沒有見到過如此粗俗的一幕。
對此,柳青月表示不忍直看,於是乎便不在去看荊楚楚是如何在哪裏打嗝的。
瞬間,柳青月便找了一個臺階在那個臺階之上座了下來,隨後景元也隨之坐在了柳青月的旁邊。
“想不到咱們在次相見,居然是這種局面。”景元突兀的說到,語氣之中盡是感嘆。
“是啊,沒想到咱們竟會在這樣的場合下相見,不過你放心,明天咱們一定會平安出去的。”柳青月緩緩的說到。
只見景元在聽完這句話之後,稍微的停頓了一下,有些無奈的說到:“出去,和被人控制,我其實寧願關在這個地方。”
儘管柳青月說過她會讓素女幫她解除她身體裏的蠱,但是景元確是不太相信有人能夠解除她體內的蠱,所以對她來說,與其讓她去做那些她不喜歡的事情,那還不如被囚禁如此,哪怕明天真的是她的死期,那也好過,受制他人。
聞言,柳青月頓時沉默了下來,因爲柳青月深知,自己說在多的話,也改變不了景元的經歷,她現在唯一能夠爲她做的就是,待她們出去之後,一定要先讓素女,將她體內的蠱給取出來。
柳青月也知道,景元其實並不相信素女能夠將她體內的蠱給取出來,之所以景元沒有表現出一丁點的不信任,柳青月知道,那是她怕她覺得不舒服。
“對了,豔娘也在蓬萊,相信你們明天就能夠見到了。”柳青月看着前方說到。
“豔娘?她也在?”景元的語氣有些許的激動,隨即想到了什麼,隨即語氣慢慢的沒有之前那般激動,而是慢慢的變得些許的平和。
“哇,你們快來看看,這裏好多好多的紅蓮,不過着看起來怎麼這麼奇怪啊,這一大片怎麼全都是一排排的紅蓮,就好像給人鋪的路一般。”琉璃看着柳青月先前腳下生出的那堆紅蓮驚奇的驚呼道。
聞言,荊楚楚連忙向前看去,隨後也被那遍佈的紅蓮給驚的說不出話來了。
“這個地方怎麼這麼奇怪啊,裏面的空間無比大就已經很奇怪了,還有這到處的荷花,怎麼看就怎麼覺得奇怪。”荊楚楚驚奇的說到。
“是啊,你在看看這裏面的靈氣可比外面的靈氣純的太多了,咱們只是在這裏待了幾天的時間,修爲居然有些許的提升。”琉璃隨即也附和到。
柳青月無比淡定的聽着琉璃和荊楚楚在哪裏不斷的在哪裏討論着靈軒舍的幕後之人。
而此刻景元無比安靜的坐在柳青月的旁邊,以柳青月堆景元的瞭解來說,要換作是以前的景元,肯定在聽到琉璃的那句話,肯定會在第一時間便會跑到琉璃的身旁一同和她在哪裏不斷的驚奇着那慢池的荷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