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錯了,睡吧。”寧憂閉眼又恢復了那高冷模樣,彷彿方纔做那事的不是他一樣。
“我沒有。”沈清婉嘟嘴很是不滿。
“你就是聽錯了。”
可是某個男人耳朵上的熱度還沒有下去呢。
“你是不是沒有親過女人。”
寧憂閉眼不再讓身邊這個女人亂了自己的心神。
“我也沒親過別人,所以你不虧。”
“哦?”寧憂的睫毛顫了顫,“你可是南皇的妃子。”
“什麼妃子啊,不過是爲了讓他病重的母妃高興陪他演戲而已,他答應過我如果我遇到喜歡的人就放我走更何況他不行?”
南皇不行的事是真的?怪不得寧軒要跑。
“那你遇到了嗎?”
“不就在這嘛。”沈清婉挪近寧憂,輕輕抓住他的手。
寧憂勾脣,用自己的大手包住女人的小手。
一夜好眠······
睡到了自然醒,頭腦已經開始慢慢清晰了,眼睛還不願意睜開。只覺得今兒個睡的枕頭可真軟,還發着熱,烤得她的臉暖烘烘的。
“醒了?”
沈清婉猛的睜眼,發現男人衣裳凌亂,自己正睡在男人胸口處,手上還扒着男人的腰帶。
“你、你、你、我、我、我。”沈清婉指了指寧憂,又指了指自己。
指尖顫抖,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嗯,本來我是抵死不從的,奈何你力氣太大。”寧憂將自己衣服攏好垂眸。
一副被欺負慘了的模樣。
“我扒拉的你?”作孽啊!酒真的是一個害人的東西,這種事想想也就算了,她怎麼還真做了,沈清婉啊沈清婉!
暗暗地將自己咒罵了八百遍,沈清婉還是不敢擡頭去看寧憂的眼睛。
嗚嗚嗚~她是個罪人。
“沒辦法了,我一個清清白白的小皇帝就這麼毀在你手上了。”寧憂嘆氣面上滿是無奈之色。
“那、那怎麼辦呢?”沈清婉結結巴巴,她真的替自己臊得慌。
“什麼怎麼辦?當然是負責了,難不成你想白喫?”寧憂勾脣,傻女人還真好騙。
“沒、沒。”沈清婉暗暗啐了自己一口,你說說醉酒做錯事就算了,偏偏對事情的經過還一點印象都沒有。
“那你就是要負責了?”寧憂擡手勾住沈清婉的下巴,逼得她擡頭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