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在世上免不了被別人評論,而大多數只是人生中的匆匆過客,過了這高中這三年有多少人記得你是誰?
解釋只給在意的人,而在意你的往往不需要你的解釋。
對於秦子煙的詆譭寧軒選擇視而不見,如此作爲的人翻不起什麼大風浪。
“阿寧,想不想喫冰棍。”傅笙見寧軒熱得滿頭是汗,提議道。
“喫。”
太陽還在空中散發着光與熱,操場邊沒有任何的遮擋物,完完全全暴露在陽光下,這麼遠遠望着好似還可以看到翻滾的熱鬧。
這個時候來根冰棍,簡直美妙。
“你要什麼味的。”傅笙挑出幾種味道拿在手上讓寧軒軒,免得她再勾腰去翻找。
“我要香芋的。”
等寧軒拿走香芋味的那隻,傅笙就將剩下的放回冰櫃裏。
“老闆,收錢。”
付了錢從長梯下去,周圍的人寥寥無幾。
因爲高一軍訓放的早些,其他年級大都還在上課。
寧軒將包裝紙撕開,將冰棍含在嘴裏。
嘴裏溫度瞬間降了下去,毒辣的陽光照在身上,簡直就是冰與火的碰撞。
不是單單一個爽字能形容的。
“阿寧,香芋味好喫嗎?”
傅笙看寧軒喫得香,嘴周都沾得是冰淇淋的奶沫,忍不住開口問道。
“好喫啊。”寧軒伸出舌頭將嘴周的奶沫舔乾淨,在口水的滋潤下,嘴脣顯得格外水嫩。
“我覺得我這個不太好喫。”傅笙拿着只咬了一小口的冰淇淋一臉委屈。
“不好喫嗎?”寧軒疑惑,巧克力味,按道理說應該不差啊。
“我嚐嚐。”在男人沒有咬過的一邊輕輕磕下一點。
在嘴裏融化的時候是奶裏面帶着巧克力的醇香,好喫的呀。
“我也嚐嚐。”
冰淇淋化的很快,寧軒低頭這麼會功夫,冰淇淋球已經化開流了下來。
男人俯身在將寧軒手背上的奶沫捲進嘴裏,煞有其事地點頭,“看來香芋味確實比較好喫。”
“你!”寧軒滿臉通紅,不知是曬的還是臊的。
“阿寧的好喫。”男人勾脣,在陽光下桃花眼彎成月牙,閃着細碎的光。
不知道爲何軍訓大家曬得都跟黑炭一樣,他就是不黑,站在太陽底下,白得反光。
“喫你自己的!”寧軒轉頭張大嘴將整個冰淇淋球吞進嘴裏。
那滋味簡直不要太爽,寧軒一邊哈着冷氣,一邊活動嘴部肌肉,好讓它快些融化。
“阿寧的好喫些。”看到寧軒小氣吧啦的動作,傅笙委屈迴應道。
現在吃了也沒用,遲早會喫到阿寧的......
“喫完了,沒有了!別看了!”寧軒得意地晃了晃手上空空如也的包裝袋。
傅笙委屈轉頭,在寧軒看不見的地方琥珀色的眸子晦暗深沉。
喫冰淇淋一時爽,姨媽來時火葬場。
此時此刻寧軒正抱着肚子躺在牀上,彷彿被妖精吸走了精血一般,小臉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