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重生成權臣哥哥的掌心嬌 >第200章 必須找出來
    阮安仙小住幾日後,京城風向就徹底改變了,有說阮雙行是兩姓之子的,也有說安阮兩家壓根就沒有什麼奪子之恨,也有人說利益至上都可讓步,反倒是讓阮雙行在京城的名號又響亮了起來。

    阮安仙白日陪着阮安玉和兒子完,等着阮雙行下朝回來,還會提些朝堂風向出來,每每這時候,

    阮安玉回到阮家不過五日,不少的拜帖都堆在跟前,阮安寧剝着橘子坐在繡凳上,含笑的看着她,“如今六姐姐倒是家裏的貴人了,京城這些簪纓豪門清貴世家,都上趕着邀六姐姐去玩呢。”

    眼下正是秋老虎時節,悶熱的厲害,阮安玉搖着小團扇望着屋外風景,“七妹妹這話倒是折煞我了,誰不知你是阮家姑娘裏頭最出彩的一個,等着翻年及笄就是侯府的正頭太太呢。”

    阮安寧臉上露出嬌羞,“六姐姐你這話說的……”

    阮安玉見她還知害羞了,趙長竹也是爲了讓這個閨女日後能在侯門立足,直接送去了阮老太太跟前教養,又請了兩個宮裏榮養的嬤嬤來左右教導,還別說,以前那些個頑皮模樣去了大半,舉手投足都有了些氣派出來。

    “我同裴絕也是天上掉下來的緣分,不滿你說,我其實一直覺得他是因我小時候替他出頭,纔多看我兩份嗎,其實我很不好的,可他又說我這樣很好。”阮安寧握住她的手,“姐姐,你覺得我配得上裴絕嗎?”

    “你這話說的。”阮安玉輕笑說,“咱們家祖上也是出個文淵閣的大官,如今家裏男子都在朝堂當官,姐姐嫁的高門,二哥雖下了阮家族譜,也是認咱們的,害怕京城誰敢輕瞧了你去。”

    她將跟前的冰碗遞過去,想了想,“說白了裴絕雖嫡但非長,日後侯府的爵位落不到他頭上,遲早是要分家出來單過的,到時候你就初一十五過去請安,得了好東西送過去得個好名聲即可,裴絕又在軍營那頭,什麼外室你都不必去想,安安穩穩做你的正頭太太即可,你若擔驚受怕,那就快些生個娃娃出來,不論男女,有個孩子就有了依靠了。”

    後宅的一畝三分地最終都是靠着肚子來託付的。

    阮安寧點點頭,“你說的道理祖母、母親,還有教養嬤嬤都同我說過了,我自然會努力,我不過是同你發發牢騷,反正啊,這才進門幾年肯定是要受點氣的,不過你都說了嘛,我其實靠山蠻多的。”

    她喫着冰碗,“六姐姐,你也喫啊,你怎麼好,婚事自然也是拔尖的,你放心,等我嫁去了侯府,誰敢欺負你,我替你收拾她去,我說了,咱們是一輩子好姐妹。”

    阮安玉給她搖搖小扇子,“你們二房可有說阮安漣的事?”這都不見蹤跡半個月了,到底家醜不能報官,對外說阮安漣發了瘋病送回去河間府養着了,私下還是放了許多人出去的,這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否認總是讓讓人心頭難安。

    “沒聽說,我母親提着那兩個小賤人小娼婦就如同被踩了尾巴,忌諱的不得了,嶽淺眉倒是死了,母親得到消息的時候,我原以爲她會開心大笑,在去熱兩壺酒來慶賀,誰知道就坐在哪裏,笑了兩聲,就眼淚下來了,可是把我嚇壞了。”

    阮安玉垂眸輕笑,並未說話。

    鬥了一輩子的兩個女子,最後其實誰都沒贏。

    阮安寧頓了頓,“父親現在也動了狠心,聽聞嶽淺眉死了,直說了丟亂葬崗,明明父親以前那麼喜歡嶽淺眉,若我不是親耳聽到,都不信呢。”

    阮安玉捏着小瓷勺慢慢喫着冰碗上的紅豆,“身爲妾室,就要有些自知之明,你父親難道不知道嶽淺眉是個什麼人,不過就是估計情分,又顧念生育功勞罷了,你該心狠別猶豫,忘記以前你和你母親,是怎麼被嶽淺眉母親壓頭上的。”

    阮安寧當然不會忘記,“我就說說風涼話罷了。”他頓了頓,“不過我父親說了,定要把阮安漣找出來以正家法,六姐姐,你說着是不是太奇怪了,就在郊外丟的,爲何這都半個月了,都沒找到人影的?她不是會法術上天入地了?”

    “若她真的咬牙想要藏,那多的是地方了。”阮安玉對上妹妹呆呆神情,笑意不減,“好了,你安安心心的備嫁就是了,後日安家有茶會,咱們一道去如何,你不是說太久沒出去,悶得慌嗎?”

    “真的?”阮安寧隨即搖頭,“得了吧,我娘如今管我可嚴苛了。”

    旁邊的橘白插嘴,“這還不簡單,到時候就讓大姑奶奶多走一截路,捎帶上七姑娘便是,左右不過一句話罷了。”

    “對啊,這家裏可沒人敢駁了大姐姐的面子的。”阮安寧想着能出去玩了,埋着腦袋一頓喫。

    送走了阮安寧,管桂也走了回來,橘白、摘月明白的走出去守着。

    管桂道:“我家那口子說,京城那些暗娼地方都找過了,京城看着不大,但是要藏個人還是不容易找的……”她壓低了聲音,“阮安漣的容貌,有些見色起意還是喫的住了,她連着殺人都敢了,指不定……”

    阮安玉端着茶杯小抿了半口,“好,我知曉了,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管桂道:“阮安漣殺人都敢了,既然是跑了,那必然是要來報復的,只是,她在河間府被關在莊子了三年,府邸的事情能知道什麼呢,若是要動二少爺,那更是不可能。”

    阮安玉道:“不是還有我嗎,她心中就是認定是我毀了她的全部,自然要鉚足氣力來對付我,沒準那日我出門落單,她就跑出來給我一刀。”

    說着她譏諷的笑了下,“一個庶出活成她這樣的膽色,也不容易了。”

    管桂被阮安玉話裏的意思嚇得不成,小聲說:“那安家的宴會姑娘不若推脫了吧。”

    “怎麼能,祖母怕是都要親去坐坐的,又是安清寧親自上門送的帖子,可見重視。”阮安玉放下杯盞起身,“我有些累了,服侍我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