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獸二哈的脊背發涼,渾身一顫,打了一個激靈,就連聲音都變得顫抖了起來,彷彿在這一刻,神獸二哈被嚇得不輕。
“嗯?”
陳風龍威脅道:“有意見?”
“汪汪。”
神獸二哈連忙將頭給埋了下來,表示不敢有任何的意見。
“那既然沒有意見,就開始幹活吧。”
陳風龍冷冷地說了一句。
“汪汪!”
神獸二哈叫了兩聲,便開始刨地刨了起來。
……
幾分鐘過後。
神獸二哈停止了刨地。
而原地卻是被神獸二哈刨出了一個大坑出來。
“汪汪!”
神獸二哈表示已經刨完了,只是可憐了這雙狗爪。
陳風龍並沒有理會神獸二哈,只是給了它一個治療,便將目光看向了神獸二哈剛纔刨的這個洞。
這個洞不是很大,但卻能夠清楚的連接下一面一個房間。
“看來這一層,還不是最底層,那麼這樣說來的話,也不知道地下面還有多少層?”
陳風龍擡起手來,摸了摸下巴,嘀咕了一下,隨後便將目光看向了一旁的神獸二哈,命令道:“傻狗,給老子滾遠點!”
“汪汪!”
神獸二哈立馬照做。
畢竟陳風龍爲它的狗爪治療了一下,然後就屁顛屁顛地跑了過去。
待神獸二哈離開了原地以後。
陳風龍便朝着那個洞,打了一拳。
瞬間。
‘砰!’
那個原本不大的洞,在這一刻,足足增大了一個面積的大小,足可以容納幾人一起跳下。
陳風龍見狀,滿意地點點頭,說道:“下去看看,看看下面究竟有什麼好玩的東西。”
然後一個輕跳,便跳了下去。
“汪汪!”
神獸二哈見狀,立馬跑了過來,跟着一併跳了下去。
之後。
一人一狗便來到了底下。
底下的房間,和樓上的房間,有些不同。
底下是有研究人員,在做着研究,而現在因爲陳風龍的緣故,也就坐在了地上,然後昏迷了過去。
陳風龍落到地面,目光環顧了一週,摸了摸下巴,嘀咕道:“看來這些人,是把‘人體試驗’的研究人員,都轉移到這下面來了。”
他頓了一下,繼續說道:“也不知道,活人會被關到什麼地方去?”
就再這個時候。
突然見神獸二哈也跟了上來,那麼自然而然就會把目光,轉移到了神獸二哈的身上,嘴角邪魅一笑。
神獸二哈突然脊背發涼,打了一個寒蟬,彷彿就是再說:“砸突然冷了起來,感覺有什麼事情不妙……”
緊接着。
神獸二哈緩緩將目光看了過來,放在了陳風龍的身上,結果直接打了一個冷顫,連忙向後倒退了幾步,就連狗腿都不自覺地打顫,彷彿神情都是在說,你究竟還想要幹嘛?你個惡魔。
“嘿嘿,傻狗,你不要害怕嘛,我又不會對你幹什麼……”陳風龍嘿嘿一笑。
“汪汪!”
神獸二哈表示不相信。
“看來這個狗肉湯……”
陳風龍笑裏藏刀道。
“汪汪!”
神獸二哈表示,剛纔是開玩笑,別太認真。
陳風龍故作恍然大悟的表情,說道:“原來你是在開玩笑的,那麼今天晚上的狗肉湯鍋,我也是開玩笑的。”
“汪汪!”
神獸二哈表示,你個惡魔,就知道要我做事,說吧什麼事情。
“看來你還是挺懂的。”
陳風龍嘆了一口氣,說道:“唉,只可惜我的狗肉湯鍋泡湯了。”
語氣間帶着依偎的不捨。
這話聽得神獸二哈,是隻打哆嗦,並在心裏面低罵了一聲惡魔。
不過陳風龍並不在意,反而是將目光環顧了一下四周,對其吩咐道:“傻狗,給我找出,關押人的地方。”
“汪汪!”
神獸二哈表示保證完成任務,畢竟不尊從陳風龍的命令,誰知道這傢伙又要幹嘛?
也就只好遵命行事了。
隨後便開始工作了起來。
陳風龍也不再理會神獸二哈,反而是將目光環顧了一下四周,並看着那些研究用品,摸了摸下巴,嘀咕道:“找個人來問一下,看看是不是與HSFT1病毒有關係,或者是人體研究?”
隨後便將目光環顧了一下四周,找了一個已經昏迷過去的研究人員,並緩緩走了過去,來到這名身着白大褂研究人員的身旁,然後停了下來。
並擡起手來,輕輕拍了拍研究人員的肩旁,呼喚道:“醒醒,醒醒。”
感受到誰的拍打,這名研究人員緩緩睜開了眼睛,嘴角微微列了一下,目光向着聲音的來源處瞧了過去,並帶着一絲疑惑詢問道:“你是?”
“我是……”陳風龍微微一笑,自我介紹道。
可還沒有等陳風龍說完。
這名研究人員突然反應了過來,面色驚悚地說道:“你是惡魔,不要過來,你這個惡魔!”
一旁尋找蹤跡的神獸二哈,也表示贊同。
“嗯?”
陳風龍‘嗯’了一聲,神獸二哈立馬如泄氣的氣球一般,不敢說一句話,只好安心的工作。
“這傻狗。”
陳風龍不再理會神獸二哈,反而是面帶幾分微笑,將手搭在研究人員的肩旁上,平和地說道:“別怎麼生氣嘛,大家和和睦睦的不好嗎?我找你也沒有什麼其他事情,只是想找你問一個事情……”
“呸!”
白大褂研究人員直接朝着陳風龍吐了一口液體,咬緊了牙關說道:
“你這個惡魔,與那些人一樣,都是一羣惡魔,沒日每夜要求我們爲你們坐HSFT1病毒,研究不出來還打我們,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你這個惡魔!”
陳風龍並沒有生氣,只是擡起手來擦拭了一下臉頰上的唾沫,詢問道:“你剛纔說的HSFT1病毒,是什麼意思?”
“你不是上面那羣人嗎?”白大褂研究人員雖然現在很是害怕,但聽見陳風龍這一問題,瞬間令他感到了疑惑,並間接降低了心中的怒火。
“我何時說過,我是上面的那羣人?”陳風龍反問了一句。
“好吧。”
陳風龍的確沒有說過,甚至從剛纔到現在,也只是提了這一個問題,白大褂研究人員半信半疑的表情,打量着陳風龍,並且轉換了話題,問道:“那你是誰?”
“我是陳風龍。”陳風龍自我介紹道。
“你是怎麼來這的?”白大褂研究人員的心裏面還是很有牴觸,萬一這傢伙和那羣人是一夥的,免不了又是一頓捱打了。
“從上面來的!”
陳風龍擡起一隻手指,指向天花板說道。?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