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和安的居民卻沒有這種不解,因爲他們太瞭解一衆血族同志是怎麼想的了,這是怕被摘桃子啊!
和安居民狠理解血族同志們的想法,但卻不認可,麻蛋,你們血族已經大出風頭,要爲整個和安城提供能量了,就這一點微末功勞也要攬在懷中,可否要點臉?你們喫肉,也要讓別人喝點湯啊,哪有喫獨食喫到這種地步的……
也不怕被撐死。
於是和安的居民們開始紛紛大喊,“血族的同志們,不用太感動,回頭給我們送個錦旗、表揚信之類的就可以了。”
“不用謝,都是自己人,這是我們的分內之事。”
……
上千血族不幹了,在破口大罵的同時,開始主動對清霜劍派的劍修發動反衝鋒,那氣勢震盪山河,使日月無光。
清霜劍派的劍修當即就愣了,和安的血族這麼莽嗎?
繼而他們就是無邊的憤怒,和安的血族這麼沒有眼力見嗎?見到清霜劍派的隊伍,還不趕緊抱頭鼠竄?竟敢在這裏充什麼大個!
呸!
“殺光這些血族!”
“讓這些血族知道我們清霜劍派的厲害!我們清霜劍派不可辱!”
……
一時間,劍氣激盪,好如山巔雲海,洶涌澎湃,把這片天地都給淹沒。
清霜劍派劍修出手,就是不同凡響!
“不愧是清霜劍派,這種老牌勢力果然不容小覷!”
“能穩壓我們千年萬代,清霜劍派自然有着自己的底蘊。”
……
和安城中的外來武者修士看着和安城外的劍氣長河議論紛紛,他們眼中無數的劍氣縱橫瀰漫,璀璨至極。
“哼!清霜劍派這羣膽小鬼還算有些能耐。”三山島的人馬冷哼道。
“有些能耐又能如何?還不是一羣鼠輩?柿子撿軟的捏,他們倒是會選擇對手,拿一羣卑賤的血族出手,有能耐朝和安的正規軍衝鋒啊!辣雞!”雲霄道的人馬不屑道。
兩方人馬的聲音很大,被清霜劍派的劍修聽得一清二楚,當即就有清霜劍派的弟子忍不住反駁,“和安城的這羣血族也是很強的!”
“哦,是嗎?”三山島的人淡漠道。
“自然!若是這羣血族不強的話,他們又怎麼能轉換你們的血液爲和安城提供能量?”清霜劍派的劍修說的話井井有條。
但三山島的人並不買賬,雲霄道的人也並不買賬,“若是你們跟我們聯手抹平和安的正規軍,那這些血族如何能掀起風浪?說到底你們就是怕了和安城的正規軍,你們這些慫貨,我們瞧不起你們!”
聽到雲霄道對他們的蓋棺定論,清霜劍派的劍修怒火中燒,彷彿要把蒼穹給燃透。
“不錯,我們也瞧不起你們!”清淨榜大凶那邊傳來附和聲。
清霜劍派的劍修徹底憤怒了,被雲霄道和三山島的人瞧不起也就算了,現在竟然被清淨榜的大凶瞧不起!
這怎麼能忍?
於是清霜劍派的劍修把所有的憤怒都集中到和安血族身上,他們也用實際行動證明,他們清霜劍派的劍道無敵,先誅和安血族,再斬和安大軍,他們一劍轉戰三千里,可抵和安百萬師!
伴隨着無數直衝雲霄的咆哮聲,清霜劍派的劍修與和安城的血族爆發劇烈的衝突。
清霜劍派這邊劍氣咆哮如龍,把空間割裂出一道又一道的漆黑痕跡,而和安血族那邊血紅顏色上達九天,下落九泉,浸染整片天地,雙方碰撞,轟鳴聲不絕於耳,熾熱的光向着四面八方洶涌而出,掀起實質性的波濤。
雙方甫一接手,戰鬥就直接進入白熱化。
而雙方的心中在同一時刻蹦出同一念頭,“臥槽,好強!”
清霜劍派的劍修沒有想到和安城的血族這麼強大,雖然和安已經給了他們很多驚嚇,但一羣卑賤的異族血族也能如此強大,還是讓他們無法接受,和安城是用什麼豢養這羣血族的?才能把這羣血族培養的如此強大?
和安,深不可測啊!
而和安血族也都內心鄭重,這段時間靠着萬道花,他們的修爲突飛猛進,又參加過多次局部戰鬥,大顯神威,已經有些輕視清霜劍派這些所謂的名門大派。但現在他們認識到,清霜劍派之所以能威壓千年萬代,可不是靠嘴上功夫!
“同志們,都別藏着掖着了,拿出看家本事吧,不能讓人小瞧了我們和安血族!”
“看來是時候使出我壓箱底的絕技了!”
……
和安血族開始拼命。
一些在和安城的外來武者修士看着極盡絢爛的和安血族有些不解,“他們這麼拼命幹什麼?”
有一名催動祕法,全身血液沸騰幾欲爆炸的血族聽到,用沙啞的聲音道,“我也不想拼命,但他們叫我同志!”
說完,這名血族吼道,“血祭天下!”
而隨着他的聲音,其他血族也跟着大吼,“血海滔天!”
“血神斬!”
……
“有些同志啊,在起名字方面還是有待加強。”春和看着空中大展神威的血族居民淡淡道。
說完後不等其他人迴應,就接着道,“其他人做好準備,我和安正式居民,不可輕折,必要時……”
衆人目光炯炯。
春和一錘定音,“羣毆他們!”
一衆和安居民轟然叫好,各個摩拳擦掌,準備去支援血族同志。
當然也有可能去爭功。
若是和安居民直接上去就幹,血族肯定不會樂意,之前的破口大罵就是大罵。
但春和開口,性質就變得不一樣。
於是,一衆和安血族在短暫的沉默和感動後,紛紛開口,“都不準死哈!誰要是死了,我就去掘他的墳!”
“不錯,我還會把他的燒紙盆一腳踢翻,把裏面的灰給揚了!”
……
“他們這是說什麼?”有外來的武者修士不解。
其他的外來武者修士遲疑道,“他們好像是在相互鼓勵?”
“是嗎?”
“好像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