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首和赤澤卻是渾身一機靈,你可別!
你現在沒有以稅證道,收稅都收得我們心疼,你要是真的以稅證道,那我們豈不是要傾家蕩產?
“兩位聖人,有問題嗎?”見何首和赤澤面色一直變幻,關樓疑惑道。
兩人能怎麼說?
當然是說,“關樓委員長,你想讓我們怎麼幫你?”
關樓目光炯炯地看向何首。
何首渾身一緊。
“何首聖人,這次屠聖,我也想要一尊南蠻聖人名額。”關樓氣勢慨然,“到時候您用天賦技能幫我一次!”
“若是我能證道成功,我和稅務委絕不會忘記你的人情!”
“將來你交稅時,稅務委絕對會第一個審查!而且我還可以組建專門的稅務小組,專門爲你提供交稅諮詢,享受VIP待遇!”
……
何首聖人面色瞬間變得複雜,他回視着關樓,嘆道,“關樓委員長,你確信你不是在恩將仇報?”
“沒有啊!”關樓一愣。
轉瞬,他遲疑道,“聖人是嫌我回報的力度不夠大嗎?那等您交稅時,我親自爲您服務?我還可以每年爲您進行查賬服務。”
何首聖人連連擺手,“大可不必!”
在關樓狐疑的目光中,何首聖人沉聲道,“我也算是和安城的一份子,幫助同志本是分內之事,怎麼能貪圖你的回報?不就是一尊南蠻聖人的名額嗎?我這就聯繫葛聖人他們,讓他們從新做計劃!”
關樓大喜。
在喜悅中,關樓看向赤澤聖人。
這次輪到赤澤聖人全身一緊。
“聖人,能不能幫我在南蠻聯軍舉辦稅收宣傳講座?我要更多的人認同稅收理念,以完善我的大道。”關樓道。
“聖人,只要您幫我全力推進,我定有厚報……”
不等關樓說完,赤澤聖人就義正嚴詞道,“說什麼厚報不厚報,都是自己人!這件事我應下了!你回頭把資料發給我,你放心,我一定將講座舉辦的高端大氣上檔次,又能深入人心,在所有人心中建立正確的稅收觀念!”
赤澤聖人真怕關樓在給他來個稅務小組或者親自服務……
承擔不起啊。
“從今天起,兩位聖人就是我們稅務委的座上客!”關樓高興道,“有空來我們稅務委喝茶啊。”
稅務委的茶能喝?
喝一杯恐怕半輩子的身家都沒有了!
兩人藉故告辭,不能再聊了,再聊的話恐怕不僅僅是稅務委的座上客了,恐怕興化坊也將有他們的一席之地……
興化坊?
那是興化監獄!
別看關樓在一衆和安高層中屬於末位,稅務委又是新成立部門,但真要是論起實力來,一幫‘窮兇極惡’的獄卒,甚至有實力摸摸防禦委的鬍鬚。
若是等他一步登天,成爲聖人……
所以,何首和赤澤決定幫助關樓,不就是多殺一尊聖人嗎?
這叫事?
還有,不就是在南蠻聯軍舉辦稅收宣傳講座嗎?
這叫事?
“走,去找葛聖人他們。”何首對着赤澤道。
“好!”赤澤頷首。
“你們怎麼又來了?”看着忽然出現的何首和赤澤,葛聖人他們就如同見了衰鬼一般,一臉的晦氣。
“當然是想你們啊。”何首聖人笑眯眯地道。
葛聖人他們就如同吃了狗屎一般。
一炷香後,他們覺得喫狗屎已經不能形容自己的心情。
“你們瘋了嗎?真當聖人這麼好斬殺嗎?!兩尊都已經讓我千難萬難,現在又多加一尊,你當我們是神馬?你們真是神經病!”
“對,神經病!東夷聯軍稅收宣傳講座?這是什麼玩意?”
“何首、赤澤,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
葛聖人幾人勃然大怒,對着何首、赤澤瘋狂輸出。
何首、赤澤一臉淡然,甚至還有閒工夫喝茶。之前關樓掃興沒喝成,現在他們來掃葛聖人幾人的興,當然要喝茶。
還得喝好茶。
“我們不同意!”
“堅決不同意!”
“何首,赤澤,請回吧!”
……
葛聖人他們下了驅逐令,想讓何首、赤澤他們滾蛋,他們也是有底線的,絕不會無限制地容忍何首和赤澤。
“既然如此的話,我們就告辭了。”何首飲下一杯熱茶,起身道。
“山長水闊,我們後會有期。”赤澤也起身道。
何首和赤澤如此爽快的做法,讓葛聖人他們一愣。
“這就走了?”
何首淡淡道,“不走還管飯?”
管飯是不可能管飯的!
但也不能走啊。
葛聖人的目光在何首和赤澤身上來回流連,用不確信的語氣道,“你們放棄了?”
“沒有啊。”赤澤道。
“沒有,那你們這是?”葛聖人不解。
赤澤收起茶具,平靜道,“自然是去找能做事的人。”
頓了頓,他問道,“你們覺得我們能找到嗎?”
草擬嗎!
威脅我們!
還要不要麪皮!
葛聖人他們一個個氣的全身通紅,體內的能量如滾水沸騰,瘋狂地往外涌出,整個小院彷彿處於颶風之中,天搖地動。
欺人太甚!
生兒子不長屁眼!
你們一輩子別想證道混元!
葛聖人他們心中吶喊着對何首和赤澤最惡毒的謾罵和詛咒。他們現在恨不得直接弄死何首和赤澤,但他們最終忍了下來,並答應了何首和赤澤的條件。
等何首和赤澤走後,他們憤怒地把整個小院都砸了,站在一片狼藉之中,他們看到被他們砸爛的花盆殘片上寫着一句話,“妥協這種事情,只有第一次和無數次!”
“砰!”花盆殘片直接化成碎末。
賈佳聖人如孤狼般喊道,“這是哪家的花盆?!怎麼會印這樣的狗屁話,有什麼做生意的嗎?會不會做生意?信不信我去砸了你的店!”
聲音如雷霆呼嘯,但傳不出小院。
“南蠻小人,此仇不報非君子!”
“還有和安,何首、赤澤他們都是被和安帶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