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作中它的戲份不是很多,算不上什麼重要的國家。
但涉及到劇情,都讓火影迷十分的討厭。
除了香磷母女外,草之國以及草隱村靠着倒賣火、土、風三國的情報夾縫求生。
若是這樣,尚且能理解一二。
但草隱村喜歡剽竊他國忍術,學習的途徑是抓捕忍者。
忍術是有版權的,砂隱村就是以交易忍術和砂金爲生。
晴樹隨手買了一把傘,僞裝成普通的平民進入草隱村。
因爲下雨,街上的人並不多。
他找到了一間最大的居酒屋。
晴樹端着茶杯,沒等幾分鐘,就聽到他想要的消息。
忍者的活動方式太少。
執行熱舞之外的時間,基本在居酒屋、溫泉和烤肉拉麪館之類的。
“我跟你說,你真的可以去找找那娘兒們試試。”
“我又沒受傷,找她做什麼?”
“嘿,你這就不懂了吧,她身體的特殊性,吸取查克拉,如同泡在溫泉裏,又溫和又舒服。”
“真的嗎?”
“自然,你給自己弄點傷口,去嘗試一番,你會回來感謝我的。”
晴樹擡起頭看去,不遠處的四位草忍肆無忌憚討論着他們的興趣。
對他們來說,那只是好玩的工具。
晴樹眼睛微眯,手中的筷子瞬間疾馳而出。
快到沒有任何蹤跡。
下一秒,一道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響起。
“誰?!”
除了捂住肩膀的忍者外,其餘的三人立即站起來,大聲喝道,“哪個混蛋!敢惹我們草隱村!”
晴樹冷笑一聲。
真是標準的反派的言論。
事實證明越小的國家,越無知的忍者,就越自大。
同時,爲了他們僅有的自尊心,在面對更弱小的對象的時候,顯得就越發飛揚跋扈。
唯有真正的大國子民,能夠保持應有的胸懷。
無論在哪個時空,皆是不變的道理。
以晴樹的出手速度,不可能有人能察覺。
但牆角的哀嚎證明不是在演戲,而是真的。
沉默幾秒後,居酒屋內的其它草隱村忍者也紛紛起身。
晴樹看了一眼,有十人。
原先的四人見狀,心中的膽氣又大了幾分。
其中一人喝道:“所有人全部給我起來接受檢查。”
晴樹嘆了口氣,看向桌上的筷筒。
嗯,數量足夠。
他猛地一拍飯桌,無形的力道促使所有的筷子飛起了有一米高。
如此大的動靜,自然被草忍們注意到。
“是他!啊!”
他的話剛說完,雙臂的手腕就赫然被木筷貫穿。
伴隨着他的痛苦嚎叫,他的手腕飆升起兩道泉眼。
居酒屋一下子安靜下來。
再怎麼蠢的人都該明白他們撞上了鐵板。
晴樹不說話,唯有彼此起伏的慘叫。
“聒噪!”
他屈指一彈,無形的查克拉化作十個鐵錘,把他們一一錘飛。
雨幕之中驟然暈染出十圈紅色。
晴樹拿起雨傘,行走在寂寥無人的街道。
他不急不緩,沒有施展任何忍術。
幾分鐘後,在他的感知中,這些受傷的人闖入一間房間內。
晴樹的身形頓時消失。
“快,讓我咬一口!”
“混蛋,讓我先來!”
“閉嘴,明明是我的傷勢最重!”
而在他們的面前,有一位十幾歲的少女,她面帶蒼白和驚詫,有些不解。
一頭紅色的頭髮在雨天中顯得格外的亮眼。
她露出來的手臂上全是牙印。
但她旋即咬了咬牙。
面對着向着她衝過來的十位忍者,知道今天又要遭罪。
就在這時,周圍的空氣似乎有些停滯。
身前凶神惡煞彷彿野獸一般的忍者們,在一瞬間以更快的速度後退。
撞開了大門,落在街道上,鮮血連接成一片,身體撲騰掙扎幾下,便沒有了聲息。
少女天生的感知能力告訴她,所有忍者全部死亡。
“是你?”
她看向另一邊的晴樹。
“漩渦一族的感知確實不錯。”
晴樹放下雨傘,微笑說道。
他雖然沒有刻意隱藏,但以他現在的實力,也絕對不是尋常忍者能發現的。
少女下意識退了一步。
晴樹的笑容很溫暖,但她親眼看見他殺了十位忍者。
心中難免有些緊張。
“大……大人,我很有用的,你看。”
少女挽起衣袖,露出她滿是牙印的手臂,“如果您受傷的話,咬一口就能恢復。”
晴樹有些恍惚。
如果說在亂世之中,五大國五大村勉強算是正常,但其它的小忍村,大部分爛到了極點。
說是土匪也不爲過。
晴樹緩緩伸出右手。
少女深吸一口氣,準備把手臂遞過去。
但隨即愣在原地。
這個過分帥氣的男人竟然如同父親一般,揉着她的頭髮。
離開渦之國後,久在深淵中的她,彷彿看見了一絲奢求的溫暖和希望。
晴樹的右手冒出淺綠色的光芒。
掌仙術。
如同大海般渾厚的查克拉迅速衝進少女的體內,迅速補充到她因爲被迫過度使用自身而損失的生命力。
就像是在做夢。
少女感受到身體內的變化,一直以來的疲憊和虛弱感在緩緩消失。
她又恢復了應有的活力。
而她手臂和身體上的牙齒印記也被撫平,彷彿從未有過。
“好了。”
晴樹收回右手。
少女本就是漩渦一族,之所以造成現在的情況,是自身的營養未曾跟上。
只有付出,沒有獲得,總有一天會死去的。
晴樹做的事情就是補充。
“謝……謝……大人……”
少女到現在依舊沒有回過神,她不明白晴樹爲什麼要幫助她。
但她立即感知到門外的草隱村忍者,臉色大變,焦急說道:“大人,您趕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