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師野乃宇聽到晴樹的話,下意識喃喃反問。
她臉上的震撼沒有一絲一毫的褪去。
晴樹在她的印象中,是陽光溫柔的代表。
但今天的表現徹底顛覆她的三觀。
這比她是根部的忍者更加離譜。
“證明團藏派人刺殺我。”晴樹說道。
野乃宇忽然一個激靈。
她意識到晴樹想幹什麼。
但正因爲意識到,所以感到了不可思議。
在短短的時間內,她經受到了兩次極大地震撼。
她甩了甩腦袋,正視着晴樹沒有變化的表情。
這究竟是晴樹太瘋狂,還是自己理解不了這個世界?
“你覺得怎麼樣?團藏的爲人,你比我瞭解,你現在任務失敗,回去得不到任何好處。”
晴樹見她神情恍惚,又接着說道,“何況他先前更是利用孤兒院威脅你,你難道不想扳倒他?”
“我當然想!”
野乃宇驟然大聲說道,後又聲音壓低,眉頭緊皺,“但我們沒有機會扳倒他的,他的所作所爲是在火影大人的默許下進行的。”
晴樹看着她默不作聲。
沒想到她竟然有如此見識。
這已經比許多忍者更加有政治頭腦。
或許她在綱手成爲火影后擔任要職。
他的想法一閃而逝。
但野乃宇認爲他沉默是因爲沒有把握,苦澀說道:“晴樹大人,以你的身份,只要回到木葉,團藏是不敢動手的。”
晴樹忍不住笑了笑,說道:“你說得不錯,但我可以沒事,你呢?”
野乃宇頓時無言。
她自然沒有活下來的可能性。
“孤兒院的小傢伙們可是等着你呢。”
晴樹決定不再嚇她,說道,“既然我敢這麼做,自然是有原因的。我可沒有必要因爲團藏而搭上自己的性命。何況你剛剛沒有看見嗎?木遁。”
野乃宇經過他提醒,頓時想起木遁的意義。
這是忍界之神千手柱間的標誌性血繼限界,也是木葉的代表。
晴樹學會了木遁,天然在木葉村擁有極高的聲望。
何況他本身的聲望就已經非常高。
兩相疊加,即使失敗,也不可能丟失性命。
想到這裏,野乃宇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容。
“如果是這樣的話,有需要我效勞的,不管是什麼我都願意。”
“不用說得這麼悲壯。”
晴樹擺了擺手。
她因爲木遁有了些許信心,但並沒有達到百分之百。
在她看來僅有五五開,因此言語中有一種甘願獻身的精神。
野乃宇本想在說什麼,但又被晴樹阻止。
他擡了擡眼皮,捆綁着油女龍馬的藤蔓瞬間成爲了最尖銳的利刃。
鮮血四流。
野乃宇微微一怔,但並不覺得有什麼。
她看慣了生死。
又在根部的訓練,使得自己愈發的冷漠。
但唯有孤兒院的孩童是她無法割捨的。
團藏在他利用孤兒院威脅的時候,野乃宇心中僅有的效忠也隨之煙消雲散。
原作中野乃宇是根部的成員,曾經一度退出,但團藏威脅如果不繼續爲根部效力,就要斷去孤兒院的資金。
野乃宇只能繼續爲根部做事,同時她收養的孤兒藥師兜也加入了根部。
然而後來團藏不再信任他們。
讓野乃宇和藥師兜自相殘殺。
又由於團藏的緣故,野乃宇沒有認出藥師兜,導致藥師兜徹底黑化。
怎麼說呢,團藏果然是火影的萬惡之源啊。
晴樹接過茯苓。
但旋即皺眉,忍不住冷道:“果然根部並不相信你啊。”
野乃宇愣了愣神,順着他的視線看向茯苓。
她本就是極爲優秀的醫療忍者,只是先前的注意力全在油女龍馬和晴樹的身上,因而沒有發現茯苓的不對勁。
“是根部的毒藥。”
野乃宇吐了口氣,神情僵硬,“原來是雙重保險。”
她忽然明白即使殺了晴樹,自己也得不到團藏的信任。
晴樹伸出右手,查克拉滲入茯苓的體內。
很快毒藥的情況反饋回他的腦海。
“稍微有些麻煩,但不致命。”
晴樹沉吟片刻,說道,“看來團藏不是想要我的命,而是想要活捉我。”
他挑了挑眉,猜到了原因。
多半是木遁。
團藏對於木遁的覬覦非常的明顯。
重啓木遁實驗就已經能說明。
目前唯一的木遁使用者就是和晴樹相關。
“走吧。”
晴樹讓野乃宇和他一起回到宿屋。
她已經背叛了根部,沒必要單獨回木葉,肯定會有性命之憂。
跟着他,能加以保護。
何況還有人跑腿。
晴樹寫了一個藥單給野乃宇。
也沒有太久。
就把茯苓身上的毒藥解開。
直到第二天醒來,茯苓都不知道自己昨晚發生了什麼。
她只覺得身體過於的舒適。
毒藥解開後,留下的藥力,在晴樹的操作下,幫助她固本培元。
她有這樣的感受很正常。
但她自己自認爲是睡得好的緣故。
“欸?老師,這位姐姐是?”
茯苓看見晴樹和野乃宇坐在一起,不由得問道。
“藥師野乃宇,木葉的醫療忍者。”
晴樹隨口解釋,又讓她坐下喫早飯。
“木葉?老師是木葉的忍者嗎?”
說起來茯苓到現在對於晴樹一無所知。
主要是這幾天一直在學習醫療忍術,忘了詢問。
晴樹點了點頭。
倒是野乃宇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她不是你的徒弟嗎?虧油女龍馬還分析說她肯定能威脅到你。”
“威脅?”
茯苓皺起眉頭,認真說道,“我不會威脅老師的。”
野乃宇微微一愣。
真是可愛的女孩啊。
晴樹輕笑說道:“好啦,喫飯吧。之後我們就回木葉,屆時茯苓你會認識到很多好朋友的。”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