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遇見的木葉忍者,沒有曾經的半分相似。
完完全全超乎了他的印象。
以至於讓他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記憶出了問題。
震撼持續了片刻,又被慘叫聲驚醒。
他反應過來,此刻他們已經敗北,不可能有半點的勝機。
木葉的忍者給與他的感覺是專業。
整齊劃一的命令,以及訓練有序的戰鬥。
土代只在雷之國精銳的軍隊上看過。
究竟是誰把忍者當做軍隊對待?
他自然清楚其中的困難程度。
土代舉起手高聲喊道:“我是雲隱村先鋒軍的指揮官,我們投降!”
霧氣中,他的話傳遞開來。
籠罩在外骨骼動力服的忍者們瞧向晴樹,等待着他的指令。
“讓他過來。”
土代聞言,深吸口氣,就算不能勝利,也要獲得一定的情報。
他此刻意識到雲隱村對於木葉村的情報過於落後。
剛剛的一戰中,他們先鋒軍完全是暈頭轉向,直接被強大的火力,打到崩潰。
土代沉默跟着面前的兩位忍者。
他的眼神落在四周殘餘的雲隱村忍者上,有些不忍,但更多的是堅定。
入夜的江邊,被火焰映照。
土代呼吸有瞬間停滯。
密密麻麻的木葉忍者以一種不動如山的氣勢站立在河岸的兩邊。
沒有人交頭接耳,也沒有人做多餘的動作。
隊列有序得彷彿一個整體。
土代上前一步,看向晴樹。
他沒有見過晴樹,但知道他的畫像。
只是他沒有想到過這支隊伍的指揮竟然是他。
明明只是一個贅婿。
他先前以爲會是旗木朔茂或者大蛇丸。
就算是宇智波富嶽和日向日足似乎也要比他更加合理。
他不過是一個醫療忍者。
“你叫什麼名字?”
晴樹淡然的看着他。
土代沒見過他,他自然也沒有見過土代。
“土代。”
土代微微鞠躬,表現出自己的態度。
晴樹聽到這個名字,頓時浮現出一些久遠的記憶。
雲隱村的上忍,深受三代雷影信任,會熔遁。
除此之外就沒有什麼印象。
“晴樹。你想見我,爲什麼?”晴樹對於他的投降稍微有些詫異。
“我想知道你們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裏?”土代疑惑的問道,“照理說,不可能這麼快。”
“我們從海上過來的。”
“海上?”土代微微一怔,“怎麼會……鐵之國?!”
火之國雖然和雷之國相隔有海洋,但正常航行過來,要比陸地上更遠,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晴樹沒有騙他的必要。
唯一的可能是穿過鐵之國,再渡海。
想到這種可能,他就心急如焚。
四代雷影他們完全不知道,其中的時間差是致命的。
而且糟糕的是他們木葉不講武德,直接進入了雷之國。
“看來你猜到了答案,還有要問嗎?”
勝券在握,他不介意和原作中的人物聊一聊。
“有很多,但想必你不會告訴我。”
土代嘆了口氣,臉上露出苦笑,“你的所作所爲完全出乎了我們的意料,所以……”
他頓了頓,擡起頭,眼中殺氣瀰漫。
焚燒一切的氣息席捲了他的全身。
土代雙手變成了岩漿,砸向面前的晴樹。
不僅如此,在他動手的瞬間,身後殘留下來的雲隱村忍者立即衝出。
雷鳴和泥色。
以極快的速度,彷彿火山爆發,劇烈的聲響中,查克拉如風般捲起,遮住晴樹的頭頂,然後落下。
沒有人想到雲隱村會拼死一搏。
旗木朔茂等人驟然間出現了錯愕。
“這就是熔遁嗎?”
晴樹擡起手握住他的拳頭。
岩漿流經他的皮膚,沒有一絲一毫的損傷。
“似乎差了點啊。”
他擡起頭,笑了笑。
土代的面容無比的慘白,他大聲問道:“這不可能!你到底是人是鬼?!”
晴樹眉頭一挑,無數的藤蔓從泥土中衝出,包裹着各色的查克拉,瞬間吞噬,然後化作木劍,貫穿了剩下的所有云隱村忍者。
“木遁?!”
土代瞪大眼睛,跌坐在地。
不可能!
他的目中全是無法置信。
晴樹看了一眼土代,一柄木劍輕易割掉了他的腦袋。
“富嶽,用火遁把所有的屍體燒掉。”
“是!”
富嶽立即用火遁清場。
土代的屍體逐漸化作焦炭。
晴樹彎下腰撿起一塊類似水晶的東西。
不是什麼寶物,而是傳遞的消息。
土代之所以投降,是因爲他想知道情報。
如果晴樹所料不錯,他們草草處理屍體的話,這塊水晶就會在不久之後飛走,或者說雲隱村的忍者前來回收。
他捏碎水晶,笑道:“何必如此?想讓雷影知道情報,我可以滿足你。”
兩千名雲隱村忍者的死亡絕對不可能被隱藏。
與其讓他們多加探查,不如直接告訴他們。
“朔茂,把我們木葉一萬忍者埋伏雲隱村先鋒軍的事情公佈出來。”
旗木朔茂眼中的光微微閃爍。
他很快明白了晴樹的意思。
以人數的優勢來掩埋真正的殺招。
天火等新式裝備越晚暴露越有利。
強調一萬的數量,使得忍界乃至雲隱村相信,木葉只是因爲數量取勝而已。
“好,我會讓暗部把消息泄露出來。”
旗木朔茂點了點頭,又問道,“接下來我們應該做什麼?”
“御嶽山脈。”
晴樹沒有猶豫,說出了原本的打算。
一萬忍軍說多也不算多,但深入敵後,依舊不太夠用。
面對隨時可以支援的雷之國和雲隱村,他們沒必要展開大規模的戰爭。
他們的新式裝備達不到碾壓的地步。
何況平原有利於尾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