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在帶土和絕面前的四個守衛互相看了看。
普通的山賊自然不值得曉組織找上門,但如果是達魯伊呢?
而且曉組織打敗半藏,其中木葉功不可沒。
換而言之,曉組織和木葉的關係非常好。
現在忽然出現在他們面前。
恐怕是想借花獻佛。
把他們送給木葉。
“別緊張。”
帶土察覺到他們表情的變化,輕聲說道,“我們不是來找麻煩的,而是前來談生意。”
談生意?
四個守衛有些迷惑。
他們實在想象不出有什麼生意可談。
“請稍等。”
中間的雲忍收起手中的武器,轉身進入木屋。
片刻後,達魯伊打開大門。
當注意到兩個人的打扮和相貌後,他眉頭微皺。
他並不記得曉組織有這樣的兩號忍者。
一個戴着螺旋麪具,一個頂着豬籠草,腦袋半黑半白。
達魯伊自認爲見多識廣,但也沒見過這麼怪異的忍者。
尤其是絕。
一黑一白是塗料嗎?
還有這豬籠草是裝飾品?
“你們是誰?”
達魯伊走到帶土和絕的面前,一臉警惕,“我對曉組織也算了解,你們不是曉組織的成員。”
“你沒見過我們很正常,我們兩個人是新加入的成員。”
帶土擡起手,露出曉組織的戒指,上面是一個‘玉’字。
原作中‘玉’字戒指最先的主人是赤砂之蠍,後面才換成帶土。
但現在蠍加入曉組織的可能性幾乎沒有。
“這並不能證明什麼。”
達魯伊搖了搖頭。
他作爲雷影一脈的繼承者,對於暗部的一套很熟悉,仿製身份是很輕鬆的事情。
“如果你不信,可以跟我們回曉組織。”
帶土淡淡地說道,“我們這次來的目的就是讓你加入曉組織。”
“你開什麼玩笑?我拒絕!”
達魯伊想也不想,立即回答。
他好歹象徵着的是最後的雲隱村忍者。
就算雲隱村被木葉抹除,他也不可能加入其它的組織。
不然的話,怎麼跟死去的雷影交代。
“桀桀,不聽話的孩子,先打一頓吧。”
絕,準確的說是白絕的聲音。
達魯伊等人頓時擺出戰鬥的姿態。
帶土搖了搖頭。
不是覺得白絕的話有問題,而是覺得達魯伊不自量力。
“達魯伊,你想要報仇,只能靠我們。”
他擡起一根手指,“你太弱了!”
達魯伊聞言臉色難看起來。
一個不知道哪兒跑過來的忍者竟然說自己弱?
雲隱村雖然覆滅,但雷影一脈不容許任何人看輕。
亦在這時,他忽然身體一震。
旋轉。
眼中的景色在旋轉。
片刻後,他就無法動彈。
連帶着身後的一衆雲忍全部被束縛在原地。
彷彿有什麼東西固定住了他們的身體。
達魯伊露出驚愕的表情。
剛剛那根手指。
該死!
但他完全想不通怎麼會有這麼強力的幻術。
居然連上忍都能一瞬間中招。
帶土收起手指。
他的右邊緩緩出現了半透明的漩渦。
在達魯伊有些呆滯的目光中,抽出了一把短刀。
“我曾經學過一個詞語,坐井觀天,意思在井底的青蛙往外看天,以爲天空自有井口這麼大。”
帶土的語氣平淡,他走到達魯伊麪前,說道,“你就是這隻青蛙。”
達魯伊張了張嘴。
他無話可說。
在不知道晴樹之前,他以爲雷影就是忍界最強。
但他以爲這只是個例。
然而這位神祕的忍者卻給了他當頭一棒。
“你沒有太多的時間考慮。”
帶土擡起短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你和我們有着共同的敵人,木葉。”
達魯伊呆了呆。
連冰涼的刀刃都忽略了。
“木葉不是剛剛幫過你們曉組織嗎?怎麼會是你們的敵人?”
“只不過是借刀殺人罷了。連你都想不到,木葉就更加想不到。”
帶土冷笑一聲,說道,“我們的首領父母皆是木葉所殺,怎會和他們成爲盟友?”
達魯伊沉默。
他並不知道帶土所說的真假。
“但爲什麼是我?”
“你現在雖然不太行,但未來的潛力不錯。”
帶土笑了一下,安慰說道,“假以時日,應該不會像今天一樣一秒就結束戰鬥,而是能多撐幾分鐘。”
達魯伊嘴角微微抽搐。
你這話還是不要說出來的好。
但帶土說得很有道理。
窩在這裏當個山賊是無法報仇的。
只有藉助更強大的力量。
想通之後,達魯伊也沒有矯情,說道:“我答應加入你們曉組織。”
“還算有點魄力。”
帶土反手把短刀插入神威空間,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放心,加入我們,就能擁有光明的未來。如果我們首領的計劃都能成功,你或許可以再見到雷影。”
“你這是什麼意思?”
達魯伊微微一怔後,急忙問道,“再見到雷影大人?是指你能復活他們嗎?”
臉色激動,全然不復剛見面時候的鎮定。
帶土沒有任何的回答。
達魯伊察覺到不對勁,又很快恢復平靜。
“你會知道的。”
帶土拿出曉組織的衣服,思忖說道,“該給你什麼戒指呢?青,或許適合你。”
達魯伊套上繡着紅雲的黑色風衣,接過刻着‘青’字的戒指。
他吐出一口氣。
雖然有種上了賊船的感覺,但帶土的實力確實給了他很大的震撼。
沒想到除了晴樹等人外,忍界還存在着這麼多的強者。
毫無疑問,這些強者就是他復仇的希望。
不然的話,他這一輩子都不敢直面晴樹。
輕而易舉就戰勝四代雷影和八尾奇拉比的晴樹,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成爲了他的夢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