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蘭彈丸小國,沒有數十萬騎兵突騎,也沒有領先周邊各國的科技,他們是怎麼存活下來的,這本身就是一個謎。古籍稱,將軍霍去病率八百輕騎奔襲千里,幾乎將草原匈奴打穿,兵鋒直指可汗大帳,俘獲匈奴祭天金人,直取祁連山,可謂是一時無兩。可是,這支驃騎卻在樓蘭城外駐足,未曾發生過哪怕一次小的衝突,這本生來就說不通,除非有大漢驃騎都畏懼的事物或者人,就比如某位先知。
某些野史也曽記載,那位先知身常八尺,白面無鬚,身着奇特的覆面戰甲,站在城頭猶如一位天神,渾身閃着金光,更厲害的是他手中握着一把雙刃長矛,無論敵人遠在哪裏,都不能逃脫它得獵殺。好巧不巧的,西方教會也有記載,只是他們把這把長矛起了一個更加好聽的名字,命運之矛。然而,那身甲冑的信息,甚至那位先知的傳言卻是少之又少。
此刻的宋辭就是在回憶,在家中古籍上記載的所有有關樓蘭古國的信息,如果這個樓蘭一族就是古籍中記載的樓蘭古國後裔,那麼那位先知,那身甲冑甚至謠傳可以千里之外取人首級得神兵利器,答案或許就在這裏。
說實話,樓蘭地下古城真的沒有什麼可逛的,房子都是一樣的圓頂土堡,街道也是普通的磚石夯土路,也算不上規整,唯一熱鬧的也就兩個酒肆,酒水飯食一夥人也喫不慣。才逛了半天,幾個人就沒了興致,除了宋辭別人都去了葉修他們所在的工地。
“他這人!哎!”白虎都看不慣了。
開什麼玩笑?他宋辭可是京都宋家少爺,怎麼回去做那種體力活,現在唯一要做的是搞清楚命運之矛是不是在這裏,只要有那把神兵在手,所有人都得跪在自己面前唱征服。
最終,他把嚮導也支開了,一個人就在這座古城瞎晃悠起來。還真被他尋到一處不尋常處,或者稱爲墓園更合適。在這個偏僻的角落,還有重兵把守,這本身就透着一股怪異。
“什麼人?馬上離開這裏?”爲首是個魁梧的漢子,手裏拿着一把厚背寬刃重刀,噹的一聲,重刀狠狠地劈下,刀尖就在離宋辭不足半米遠的石板上,濺起無數石屑。
“呦呵!還有人敢在少本少爺面前撒野?”宋辭纔不喫這套,手一伸,長約尺餘的朱雀羽握在手中,只是輕輕一揮,那個魁梧大漢周身就着起火來。
“救我,快救我!”
那火還邪門,大漢無論如何都撲不滅,僅僅喊出兩句話,火苗就順着口鼻進入腹中,眼看着整個人從裏到外都燒了起來,空氣中有肉香襲來,再看大漢已經只剩下一撮黑灰。沒有風,那撮灰就在幾個守衛面前,幾個膽小的當即就被嚇尿了。
很快,就有人吧這裏發生的事通知了一位黑臉長老。砰,”欺人太甚。帶我去看看。”黑臉長老緊跟着守衛來到墓園,眼看着大門敞開着,周圍一個守衛都沒有,當時就氣炸了。“調集其他守衛,我要看看是何人如此大膽。”
此時,宋辭已經順着小路來到墓園中心位置,那裏有一座足足有三米高的黑色石碑,不是花崗石,觸手溫熱,倒是有幾分像是黑曜石。三米高的黑曜石石碑,這原材得有多大。宋辭來不及感慨,全部注意力已經被上面得刻文深深吸引。
這種文字他在家族典籍中曾經見過,相傳是古吐羅語中的蝌蚪文。奈何一個字也不認識,這讓他真的是懊惱不已。
“他在這裏!”有個守衛大喊一聲。
“卑劣的入侵者,居然敢褻瀆先知,看來你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黑臉長老一張皺巴巴的臉這時候已經漲成豬肝色。雙手也詭異的越來越紅,終於轟的一身泛起一層熊熊火焰。
“煙火?你是弟弟!”宋辭都懶得搭理他,朱雀羽在手,玩火他還沒有怕過誰。不過這次他還是稍微打起了三分注意力,緩緩舉起朱雀羽,輕輕一吹,一道火焰箭射而去,竟然被那黑臉長老一雙手給擋下了。“有意思,再來?”這次宋辭是動真格了,朱雀羽連連揮舞,有九個火球憑空出現,就在他身後上下起伏跳躍着,“看看你還能不能擋的住!”
“夠了!”熟悉的聲音響起,宋辭才注意到來人,青龍白虎還有玄武小朋友。而此時發聲的正是青龍,他已經出離憤怒了。“宋辭,別以爲後面有宋家就可以爲所欲爲。”
“哼!你能把我怎樣?”宋辭纔不懼他。
“好好好,記住你說過的話?”青龍也不生氣,反而用一種睥睨的眼神藐視面前的宋辭。“那就看看宋家現在還能不能保你?”
“你要幹嘛?”宋辭現在才慌了。
只見青龍手中法杖一頓,一根細細的藤條順着宋辭的小腿一直向上,瞬間就把宋辭捆了個解釋。尤其那跟藤條上還帶着尖刺,扎進肉裏,每次移動宋辭就覺得自己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是揪心的疼。“老大,隊長,饒命,我知道錯了!”
“晚了!”青龍正要下殺手時,冷不防身後的小武攔了過來。“隊長,他好歹也是我們兄弟!你就饒他一回吧。”
“如此心腸歹毒,如何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