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小區,我順利找到李姐家的單元門,又打了個電話問了門牌號,這才提着香蕉上樓,順利敲開了李姐的家門。
李姐已經換好了居家服,我朝她胸前瞄了一眼,隱約看到兩個小凸起,不由得面紅耳熱,趕緊笑着把香蕉遞了上去。
李姐接過香蕉,笑着說:“嗨,來就來了,你還帶什麼東西。”
我呵呵笑了笑,沒等開口便被一股紅燒肉的香氣吸引了注意力。
李姐放下香蕉,轉身彎腰去幫我拿拖鞋,剛好把那豐滿的屁股正對着我。
我下意識的嚥了口唾液,竟然有了某種不可描述的特殊反應。
好在李姐動作迅速,她從鞋櫃裏拿了拖鞋放到我面前,起身笑着說:“不好意思啊,小韓,今天沒外人,我也不跟你們客氣了,就在家裏喫點吧。”
我趕緊說道:“家裏好,家裏乾淨,家常便飯最可口了。”說完,我故意深吸了口氣,誇讚道:“好香啊!”
王姐從廚房裏出來,笑着說:“香吧?你李姐的手藝。”
我趕緊說:“是嗎?就衝這紅燒肉做的這麼香,廚藝肯定錯不了。”
王姐也附和着說:“小韓這話說的對,李姐的廚藝在咱們館裏可是名列前茅的,一會兒你嚐嚐就知道了。”
李姐被誇得有些得意,笑着說:“沒聽人家說嘛,要想抓住男人的心,就先抓住男人的胃,唉……,可惜呀,我這在喫上沒少下功夫,還是白瞎。”
王姐知道李姐夫妻關係慘淡,加上今天又聽到張館這個靠山調走的消息,有心安慰她兩句,便笑着說:“嗨,你家那口子不是總出差嘛,等我到了你們這歲數,還不一定比得上你們呢。”
李姐招呼我到客廳坐下,便又進了廚房。這功夫,我左右打量了一遍,見房間裏乾淨整潔,卻鮮有男人生活的痕跡,想來李姐的丈夫已經很久不在家裏住了。
如此看來,她的丈夫恐怕不是長期出差那麼簡單,或許,倆人感情早已破裂,只是因爲某種原因,勉強維持彼此的體面,維繫着名存實亡的婚姻罷了。
因爲有王姐幫忙,晚飯很快便做完了,六個菜,主食正是李姐親手蒸的大白饅頭。
三人在餐桌旁坐定,李姐又呀的一聲喊道:“還有酒呢。”
說完,李姐又起身到餐邊桌上拿了一瓶紅酒和開酒器過來,遞到我面前說:“小韓,開酒!”說完,她又轉身去拿紅酒杯。
三個人把酒倒上,李姐笑呵呵的說道:“來,小王,小韓,歡迎你們到我家做客,來,走一個。”
於是,三個人便一起喝了口酒,放下酒杯,李姐張羅大家喫菜,一邊喫一邊唸叨着:“其實我挺希望你們能常來家裏喫飯的,熱鬧。”
我和王姐都點了點頭,王姐滿是歉意的說:“嗨,這不是怕給你添麻煩嘛。”
李姐擺了擺手,獨自吃了口菜,接着說:“其實我真不是捨不得花那幾個錢,主要是……”
說到這裏,李姐晃了晃筷子,接着說:“主要是……,跟你們一起熱熱鬧鬧喫過飯,我再自己回到家裏,看着冷清清的房間,我心裏更難受。”
“對,今朝有酒今朝醉,來,我幹一個。”
王姐趕緊說:“別別,我可幹不了。”
“哎呀沒事,紅酒沒度數,幹了,小韓幹了。”
於是,我陪着李姐把酒乾了,王姐抿了一口,還是剩了一半,放下了酒杯。
三人喝酒喫菜,聊着工作和家庭,有的話題我能插上嘴,有的話題則搭不上話,好在王姐是個體貼之人,每每見我沉默不語,便趕緊找個話題把我拉進來,如此,我也並沒有感覺到冷遇,反倒因此而多喝了不少酒。
一瓶紅酒很快便見了底,李姐還嫌不過癮,堅持又開了一瓶,王姐卻不勝酒力,有了微醺的狀態,她臉色潮紅,擺着手說:“你倆喝吧,我可不行了。”
李姐卻並沒有就此放過她,好說歹說還是搶過酒杯給她倒了大半杯。
王姐看着那大半杯紅酒泛起了愁,雙手捂着臉頰說道:“哎呀,我真不行了,喝不動了。”
李姐則恣意的揮舞着胳膊喊道:“什麼不行,女人就不能說不行,咱女人只能讓男人說不行。”
我一聽李姐這是話裏有話呀,趕緊裝傻低頭去夾菜,一個字都沒敢搭茬。
王姐好像也褪去了平日的矜持,指着李姐的鼻子罵道:“你太齷齪了,這還有未婚小夥兒呢,別瞎說了。”
得,被王姐挑明瞭,我反倒不能裝傻了,果然,李姐拍了我的肩膀對王姐說:“你還以爲現在的年輕人跟我那時似的呀?人家啥不知道?是不是,小韓?”
當着王姐的面子,我不敢太過放肆,呵呵笑了笑,還是沒說話。
李姐哈哈大笑,王姐好像徹底放開了,竟然一臉壞笑的問道:“咋的,你是不是經常把你家那位給整不行了?”
我聽完暗自心驚,心中暗想原來這女人跟女人之間開起玩笑來也這麼肆無忌憚,簡直比男人有過之而無不及呀,平日裏那麼莊重的王姐竟然也能說出這樣的話來,今天兄弟算是大開眼界了。
李姐好像並不介意如此公開談論自己的私生活,或許對一個寂寞的女人來說,傾訴也是一種舒緩壓力的渠道吧。
聽王姐說完,李姐非但沒有不好意思,反倒端着酒杯一本正經的歪着頭想了想說:“其實吧,年輕時我還真不行,我覺得那事簡直是遭罪,而且挺疼的,後來他總堅持,還給我找盤看,時間長了也就習慣了,再後來開竅了,再再後來,他就不行了,哈哈……”
李姐笑完了,喝了口酒,卻依舊沒有放下酒杯,而是把酒杯貼在臉頰上問道:“哎,你倆咋樣?”
王姐的臉愈發的紅了,她瞟了我一眼,輕聲說:“嗨,就那樣吧。”
就這一眼,我意識到王姐還殘留着一點理智,便默默的提醒自己,說話還是要把握分寸。
李姐卻已顯露出幾分醉意,她眯着眼睛說:“就哪樣是哪樣啊?哎,你們多久一次?”
這樣的話題,我實在是搭不上話了,可不知爲何,我聽的津津有味,甚至有一定興奮,或許,我的內心也不似外表看起來那般正派吧。
啊呸,我偷偷在心底啐了自己一口,暗自罵道:其實你外表看起來也沒有多正派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