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隻老鼠就是彼得。”麥格教授點了點頭道。
他們身邊圍繞着一圈隱形咒,保護着他們不被他人發現。
福吉臉上的表情非常的不好,本來他們到這裏是爲了給彼得創造逃跑的機會的,在來的路上,福吉還不斷的跟蕾歐娜說着阿茲卡班的防衛有多麼的嚴密,估計要給彼得好幾次機會他纔有可能逃出阿茲卡班。
結果,現在,計劃只是開了個頭,還沒有正式實施,目標就自己跑了出來。
這簡直是在啪啪的打福吉的臉,看來,接下來的這段時間,阿茲卡班的看守和守衛這裏的打擊手們的日子可能會不太好過了。
而且,福吉還有非常合理的清理理由,又把一位通緝犯放跑了,不收拾你們收拾誰?
“你覺得,我們還需要給他提供離開這座孤島的機會嗎?”蕾歐娜望着福吉問道。
福吉張了張嘴巴,他很想說彼得是不可能在沒有人接應的情況下離開這裏的,但話到嘴邊還是嚥了回去,再來一波打臉,他可能有點接受不了了。
麥格教授在福吉看不到的地方嘲諷的笑了一下,魔法部出紕漏是常態了,她一點都不意外,甚至,看到福吉這個傢伙丟臉,麥格教授還挺高興的。
“我認爲是不用了,過多的干預會讓彼得起疑心的,我們要相信這個貪生怕死的傢伙,連阿茲卡班都能找機會逃出來,再逃離這個地方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麥格教授最終還是幫福吉解圍了,主動開口說道。
蕾歐娜點點頭後也不再多言,要的就是彼得跑出去,從現在開始,彼得走過的每一片區域都會被重點觀察,指不定伏地魔就藏在他走過的那個地點當中。
要是一無所獲,蕾歐娜也不擔心,人聯那邊已經組織人開始解析那瓶貝拉的血液了,這邊的伏地魔能提前抓到最好,要是不能也就那樣吧。
在彼得眼中,自己遠離了阿茲卡班監獄以後,他再次獲得了短暫的安全時間。
累得渾身打抖的彼得也不敢變回人形態,好在做老鼠這麼久了,他也做出了一點心得。
在荒蕪的草地上轉了半天后,彼得雙爪從泥土中刨出了一些可食用的植物根莖。
看着充滿着泥土清香的根莖,彼得雙眼發紅,毫不猶豫的一口就咬了上去,咔吱咔吱的一頓狼吞虎嚥,感覺到飽腹感一點點上來以後,彼得終於有一種活過來的感覺。
接下來就只要離開這個破地方就可以了,在這方面,彼得還是挺有心得的,阿茲卡班這個地方,他曾經跟着伏地魔來過。
畢竟對於一幫子恐怖份子來說,監獄是一個很好的收集兵力的地方。
可惜,當時的監獄裏關着的純血巫師很少,加入到伏地魔部隊中成爲食死徒的人也就不多。
這也是他們來的時候就應該想到的,純血巫師有幾個會真的被關在這個地方?哪怕他們犯罪了,還被抓了,也就是被關在自己家裏而已,甚至只要不長出來晃盪,連“關”這個面子工程都不太需要。
果然,正如麥格說的一樣,彼得硬是在沒有魔杖的情況下,逃離了這片區域,和那些被按時釋放的罪犯一樣。
四五個小時,彼得從離開自己的牢房到離開這片區域足足四五個小時,真就非必要不去查看犯人的情況咯?!
麥格教授目不斜視,她已經能夠感覺到身邊的福吉好像變成了一個煤氣罐了,這個時候,保持沉默是最好的。
第二天中午前一段時間,在看守準備去給彼得打一針的時候,福吉看了一眼蕾歐娜和麥格,得到了他們的示意後,直接怒氣衝衝的解開了身上的隱形咒,朝着阿茲卡班衝了過去。
“誰!把手放到頭上!”巡邏的打擊手對着福吉大聲喊道。
“放你媽個頭!”福吉怒火中燒,不過除了罵了一句以外,他也沒有對打擊手做什麼,麥格和蕾歐娜還在後面看着呢,這不能再丟臉下去了。
“把你們領導給我叫出來!”福吉深吸一口氣,大聲吼道,同時,他也有一點窘迫,因爲現在福吉發現,自己似乎還真得不記得打擊手在阿茲卡班這邊的領導是誰了。
跟其他地方的打擊手和傲羅比起來,阿茲卡班在有些時候真是一個存在感非常薄弱的地方。
被福吉罵了一句的打擊手愣了一下,他們的第一想法是眼前這是個假的福吉,魔法部部長怎麼可能一個人過來阿茲卡班呢?
不過看着福吉的那股氣勢,打擊手還是不敢賭這一次,要是賭輸了,天知道自己會被丟去什麼犄角旮旯裏。
很快,阿茲卡班的領導層快速跑了過來,在打量了一下福吉後,他們心裏都有點發慌,魔法飾品對的,魔杖的樣子對的,各種細節也是對的,這不像是個假的部長。
“十分鐘,好,好得很,我就站在這個地方,你們都要花十分鐘才能過來!”福吉臉色更加的黑了。
“部長!我們正準備徹底巡視所有監牢,所以有點耽擱了!”打擊手領導瞎話張口就來。
“好,好得很。”福吉聽到巡視監牢以後臉色更加難看了,“走吧,我倒想要看看你們到底巡視了什麼!”
後方隱藏着的蕾歐娜搖了搖頭,她不太適合再繼續待在這裏了,還是給福吉留點面子吧,畢竟接下來的時間裏還需要他配合。
“麥格教授,我就先行離開了,麻煩你幫福吉繼續把這齣戲給演下去。”
“沒問題。”麥格教授點點頭,魔杖一揮,隱身咒消失,朝着福吉走了過去。
在福吉耳邊輕聲說了一句後,福吉稍微鬆了口氣,麥格再怎麼說也是魔法側的,也算是個自己人,丟人的事被自己人知道總比被人聯知道要好。
一行人剛走到門口,兩個看守慌慌張張就跑了過來。
打擊手領導瘋狂的使眼色,讓他們兩個先靠邊待着,有什麼事私下再聊。
“等等,讓他們說,有什麼事是我聽不得的?”福吉出聲制止看守避讓的動作說道。
看守在自己領導的臉上和福吉的臉上來回看,臉憋得通紅,跟便祕了一樣。
“你們兩個在格蘭芬多的時候可是非常活躍的,我可不記得你們是個啞巴。”麥格教授往前走了一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