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孃很重嗎?!!!
這你特麼都抱不動!!?
是不是真男人啊!!!?
……哦對了,你好像是個太監。
媽耶!!!
祝千里腦子裏全是胡思亂想,直到她被毫不憐香惜玉的丟了進去。
是的沒錯,丟進馬車。
花大人一副終於解脫的樣子,把她用力往馬車裏頭一丟——
祝千里的腦袋正好撞到馬車的木板,一時間眼前發黑,腦殼痛的彷彿感覺不到存在了。
花子陵上車後看了看她痛得五官都有些扭曲,才慢吞吞的說:“忘記解開你的穴位了。”
語氣裏僅有的一點點抱歉都被另外的欠揍給埋沒了。
“!!!!”甘霖娘!!!
祝千里覺得這廝就是故意的。
她以一種很彆扭的姿勢躺在榻上緩了好久,才終於能睜開眼重見光明。
“……現在可以把穴位解開了吧?花大人???!”
祝千里咬牙切齒的問。
花子陵又慢條斯理的伸手,手指十分輕巧的在她背上點了幾下。
祝千里發現自己可以動了。
她對着花子陵一腳踹過去——
“我靠!!!”
“吧嗒”一聲,她從踏上滾了下來。
“靠,花子陵你有毛病吧?!”
“……”花子陵眼睛危險的眯了眯,他伸出兩隻手指,威脅意味很濃,“你再給本座說一遍?”
“……。”
呸,爺爺偏不罵。
你求老子老子都不罵了。
她拿腳去踹花子陵,忘了自個兒此時光着腳,結果被人家捏住腳腕狠狠一扭——
骨折了。
花子陵絕逼是不知道憐香惜玉四個字怎麼寫!!
祝千里撐起身子,讓自己靠到馬車隔板上。
她問道,“你幹嘛把我帶到西廠去?你覺得我真會說?”
花子陵老神在在的從懷裏掏出手帕把榻子仔仔細細擦了一遍,然後斜靠在上面兒。
聞言,他瞅了瞅祝千里,眼睛彎了彎,嘴裏吐出四個字:“要你無用。”
!!
祝千里瞪圓了眼睛,“那你把我帶回去幹嘛!”
花子陵撐着下巴,懶懶的問:“難道不是你一直待在本座懷裏不肯出來?”
“我特麼%@#@*!!!”
祝千里恨死今天不穿鞋的自己了,不然一定拿出鞋子板子狠狠往那張俊臉抽過去。
多抽幾下,媽蛋。
外面趕馬的小廝是被車廂裏這一陣動靜那一陣響聲嚇得心驚膽戰,心裏一陣打鼓,該不會是主子又嫌棄那舞娘髒,把她弄死了吧?
那自己要不要進去收個屍?
不對啊,主子應該不會把屍體留在裏邊兒!
所以……!!
他想到什麼,伸出頭往馬車跑過得宮道看了看,噫,地上也沒黑影啊……
又不敢把耳朵貼近車廂,只能心裏猜測的小廝活生生臉都憋紅了。
兩人在車廂裏也沒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兒,就是十分和諧的交流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