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躲在一旁觀看的家丁們也紛紛竄逃,竟無一人去管地上的三位家主。
沈灼帶着祝千里回了魔教。
“如何,身上的傷可還疼?”
他直接去了一個離主殿很近的偏殿,把人輕輕的放在牀上。
祝千里看着他,沈灼也微微彎下腰,讓她看的更仔細。
“你之前是不是吃了我的糖葫蘆?”
祝千里沒頭沒腦的來了這麼一句。
沈灼愣怔片刻,他輕笑出聲:“好你個小財奴,不過是幾串糖葫蘆,至於這麼看着本座麼?弄得本座還以爲欠了你多大一筆錢財呢。”
“對我來說不少了好吧。”
祝千里每天都給小男孩和自己買喫的,要不是錢都是管系統兌換的,這可真是一筆鉅款。
“好,本座就還你十倍糖葫蘆,怎麼樣?”
祝千里撇撇嘴,看着沈灼高傲的表情。
“不怎麼樣。”
“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你別說十串糖葫蘆了,給我十錠金子吧。”
“……丫頭,你可真是……”
沈灼半天找不到一個形容她的詞,半響,嗤笑着搖搖頭。
“你這混球兒傷還沒好呢,就開始開口要錢了?掉進錢眼裏了也沒你這麼能造。”
沈灼伸出手指戳了下她的腦袋,力氣很輕,像是怕把她給戳壞了。
“等你好了,本座給你一箱金子,行了吧?”
祝千里笑着點點頭。
沈灼沒在這裏呆很久,因爲他一魔教教主,說忙還是挺忙的,不像祝千里,閒人一個。
沈灼止住了腳步,饒有興致的轉身看向牀邊坐着的、好似不知道自己說出了多麼可怕的話的那人。
“你可知道你在說什麼?”
祝千里莫名其妙的看着他:“我受的是內傷,又不是傷了嘴巴或者耳朵,怎麼就不知道我在說什麼了?”
“你這嘴兒啊。”
沈灼把後面那句“本座遲早給你撕了”默默嚥下。
雖然他也不知道爲什麼,但就是下意識的不想讓這人受到任何驚嚇,對他產生抗拒的情緒。
“等你傷好了,再說。”
“既然你沒有一口回絕,幹嘛不同意了?”祝千里不解,“我的武功並不低。”
“……這跟武功沒有關係。”
“怎麼就沒有關係了?”
對上沈灼有些遲疑的眼神,祝千里突然心裏有了個猜測。
“你該不會是嫌我喫得太多,所以不願意留我了吧?”
祝千里那幾日天天閒着沒事兒幹,除了去逛街也不知道能幹什麼了。
那些胭脂水粉的種類又太少,祝千里沒了屯化妝品的樂趣,只能瘋狂的喫喫喫喫。
反正她也長不胖啊,幹嘛不能吃了?
再說了,她也不是一個人喫呀。
還帶着沈灼呢。
“……”沈灼覺得她的腦子裏是不是隻有吃了?
不然怎麼什麼事情都能扯到上面去?
“不是的,”沈灼無奈的說,“那行吧,本座同意了。”
“這纔對嘛。你不是還有事情要幹嘛?走走走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