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沒發生過這事兒,難道這次是因爲青妹?
謝風流不得而知。
但是白箬米可以留到最後一鍋端了,這閒雜人等是哪兒冒出來的囉嗦老太婆?
謝風流,“我對齊洛沒興趣。你要怕,就把他身邊的兄弟都說一遍這個話,省的那羣嘴碎的小姑娘說你妒婦。”
誰知道那羣嘴碎的小姑娘是誰呢。
反正既然那麼嘴碎,想必也不止喜歡說她一個人的。
“……你!”
班花自詡脾氣好,這時候也要耐不住了。
“你什麼意思?你這是對齊洛沒興趣?”她咄咄逼人,“如果是沒興趣,你爲什麼不能爲了他一口答應了?還在這裏跟我扯這扯那的?”
“謝風流,我看錯你了!”
謝風流皺眉。
班花之前給她留的印象還挺好,尋思以後多個小嫂子也不錯,安安穩穩的也算是一個圈兒的。
現在麼……以後還是省點心吧。
一直沉默寡言的沈垂青總算是動了,他把人往身後擋了擋,不善的盯着班花:“你閉嘴。”
“我爲什麼……”
“朱福還有個合同等我簽字,你確定要在這裏跟我嗆聲嗎?”
“……!”
朱福是她爸爸的名字。
“沈少,你什麼意思……?!”班花難以置信,“你要爲了她,跟合作對象撕破臉?!”
以朱家的條件在這裏也稱得上是大戶,紮根幾十年,集團名聲早就做出來了,雖然比不上沈家,但也是不錯的。
最近跟沈家有合作這事兒身爲朱家獨女的班花也算是有耳聞,她今天邀沈垂青來這裏也是這個原因。
本來不抱有什麼希望的,沒想到沈垂青就是應了。
於是安排的位子有講究,齊洛身邊是她,她身邊是一個平時玩的很好的女同學,再旁邊是沈垂青。
沈垂青直接把她的安排作廢了,跑謝風流旁邊去呆着。
這近乎沒套到也就算了吧,整頓飯下來光看這位爺伺候謝風流了,還心甘情願的不行!
班花敢保證,要是中途有誰手欠搶了他沈公子剝蝦的活兒,指不定怎麼發火呢。
沈垂青的脾氣也不見得是個好的,他眼睛一眯,氣場就出來了。
“滾。”
班花心有不甘,大不甘,可她還真不敢拂沈公子的面子,合同飛了事兒小,要是給沈家主留下什麼不好的印象,他們算是全玩兒完了。
但她也不願就這麼鬆口放過謝風流!
謝風流跟齊洛的關係說不清道不楚的,班花需要一個肯定的答覆,不然畢業之前心裏都不安生。
而且這個答覆,必須從謝風流嘴裏說出來。
“嗯?”
沈垂青見班花躊躇着不肯離開,不耐煩的問。
“……”
班花走了。
走時留下一句“沈公子,你別爲他人做了嫁衣”。
可惜誰都沒膈應到,就膈應到她自己。
沈垂青陰沉的視線像冰冷的黑霧一直籠罩在班花頭頂上,她打着顫,不敢回頭,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車內,她才感覺胸口那股悶氣兒散了。
他黑着臉轉過頭,在面對着謝風流之前,很快調整成了唯唯諾諾的樣子。
——彷彿剛纔的氣場全開都是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