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垂青沉默着不說話，只是手上又倔強的加了些力氣。
“行了，別擱我這裝孫子。”
謝風流老遠看見謝家的車牌號了，“我的目標是a大，考的上再說。”
“……”
謝風流不以爲意的一掙，看似拽得很緊的手就那麼輕易地鬆開了。
謝風流別有深意的看了沈垂青一眼，下去走到車前。
“對不起小姐！！路上出了點狀況，所以來晚了……”
“嗯，走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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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叫進辦公室時謝風流還有點懵，她敢保證，這幾天都很乖的待在教室畫課本撩班長小可愛，絕對沒有做任何出格的事情！
但是萬惡的滅絕師太就是叫她去了。
“報告。”
進了辦公室，謝風流發現今天老師還挺多。
大概認了一下，都是在學校待了有些年頭的老人精們。
喲，批鬥大會呀。
滅絕師太比較好面子，把自己叫辦公室一般都是趁着人不多或者是完全沒人的時候，給自己留裏子，給謝風流留面子。
今天有點怪。
“這就是你們班那個有名的謝風流？”
最角落捧着筆電敲敲打打看起來很專心的一個女老師先開口了，她說話吊着嗓子，尖銳的有些刺耳。
“呵，可不是，這個點除了她還會有誰。”另一個長頭髮的女老師也附和，她起身收拾收拾書本，“我還有課，就不旁聽了。我只告訴你啊老胡，這種學生就不能姑息！帶壞其他學生不說，還給自己找不愉快。”
長頭髮的抱着書，看也不看謝風流一眼出去了。
滅絕師太青着臉，深呼吸一口氣坐下。
她敲敲桌子，把抽屜裏的一疊照片拿出來。
“你過來看看，這是什麼。”
照片丟到桌上，散了開。
謝風流走過去，掃了眼。
“謝風流，我知道你雖然平時頑劣了點，但是性子不壞……做出這種事情，我是不願意相信的。其中有什麼誤會你可以說出來，我們一起去找真相。”
照片都是陰暗而且模糊的，最扎眼的就是五顏六色的燈光。
它們像是舞池裏那些只顧扭動身體的人們的希望，照亮着他們如同場內一般黑暗的心臟。
照片裏的謝風流化着濃妝，紅脣嘟成平時不敢想象的模樣，眼睛上的煙燻妝比普通的加重了好幾倍，看着十分詭異和不協調。她晃動着的、拍的不是很清楚的手臂上有一個模糊的歪歪扭扭的黑色印記，像是刺青。
旁邊的更誇張，謝風流挽着不同男人、少年、青年的手，出入各大娛樂場所，有的照片上謝風流還被佔便宜……
總之，不堪入目。
它們像是一顆顆毒瘤，存在着這個書香門第。
“老師，這些都是哪兒來的？”
謝風流摩挲着照片的邊角，神色不明。
這輩子還沒開始跟白箬米鬥，都已經有人再三挑釁。
她不知道是不是因爲自己在相同的時間裏沒做出同樣殘忍的事情，所以纔會受到加倍的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