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啊,八皇子呢還?被人打吐血了不還手不找人,笑的跟個即將被騙的地主家傻兒子一樣你還好意思問別人怎麼不開心?
開心。
開心死了呢。
看到你這樣,我真覺得我之前的臉都白不要了,真應該留着臉給你遮遮羞。
我tui。
謝風流的刀尖緊挨着地面,下巴一挑:“起來,跟本座打一場。”
她隨身攜帶的暗器不只兩個匕首這麼簡單,意藍曾有幸見識過一遍,後來一段時間內都沉迷找她衣服裏的武器無法自拔的狀態。
孟則如一條腿橫在地上,一條腿曲起來,越發顯得腿長。
他擡起手懶懶散散的擦了脣邊的血跡,“不,我不會跟你打的。”
謝風流笑,“那就是想單方面捱打咯?”
孟則如沒有否認,還是一副我要保持微笑你怎樣都好的表情。
對於找打的人,謝風流從來不會手軟。
畢竟現如今能提出這麼欠兒要求的人可真心不多。
且行且珍惜。
咱手裏都有刀劍,武力值……emmm,大不了我讓你就是。
相當於兩方人馬是差不多的。
捱打,就是你學藝不精。
謝風流不出手則已,一出手——
嗯哼?
手下留情是個什麼玩意兒?
孟則如臉上青青紫紫,胸口不知道被謝風流的劍鞘擊中多少次,甚至連內傷都打出來了,在那吐血不止。
謝風流握劍扶手而立,林間的風吹的她白衣獵獵作響。
孟則如在幾個太監的幫助下才堪堪站穩。
“國師,開心了點麼?”
他的眼神透出一股執拗的情緒,像是不得到這個答案不安生一樣。
她掃了眼太監們,“你最好別再給我整什麼幺蛾子。你的武功是我教的,要制服你,易如反掌。”
孟則如搖搖頭,“我永遠不會與你爲敵。”
“你現在就是在與我爲敵。”
謝風流冷笑一聲,“不然你以爲你在幹什麼?像一個想要求得父母關注的小孩兒一樣使出幼稚而又可笑的伎倆嗎?”
“……”
“八皇子殿下,你都快成年了,能不能稍微手段高明一點兒?”
孟則如想張嘴說什麼,謝風流卻根本不給他機會。
“這些獵物,”謝風流腳踢了踢地上的幾團不明物體,“本座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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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大大,你要這麼多獵物幹嘛呀?死了又不可以放生……】
謝風流騎在馬上,東西都掛在馬頭兩側。
【剛纔秦貴妃嘴巴不是很欠麼,我給她止止癢。】
【……可是你已經給了顏色她看看啊……】
【嗯,還想再給一點兒。】
【……】宿主大大可真是一個記仇的小機靈鬼兒呢。
謝風流回到營地時明皇早就滿載而歸,他正在擦拭手中的劍,看見謝風流回來了,一挑眉:“國師,你不是說不去麼?”
謝風流從馬上躍下。
“請陛下治臣欺君之罪?”
“……”明皇盯着她看半響,忽然大笑道,“情難自禁、情難自禁啊!”
“朕懂國師的心情,看着這良辰美景,即使身體虛弱也想坐在馬背上看看四處風光。不錯不錯!朕賞!”
“……”
行吧,您是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