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塞之人,更容易獲得低廉的貨物將它們高價銷往塞外,而塞外的走私商人也更容易獲得品相不錯的奴隸賣往城市,在這裏,你只要有錢,有權勢,很容易在集市上買到上乘的奴隸。當然,有相當一部分相貌出衆的女nu會被賣到j院,淪爲權貴的玩物。而身體健康的男奴則會被人們買回去充作苦力或者作爲補充的護院。
劉府午後
“啓稟夫人”侍衛首領躬身在前“少爺清晨帶着婢女蘇婉出了門,此時還未回府”
“嗯,知道了”婦人面色沉靜,揮了揮手讓人下去了。
她不由得搖了搖頭“這孩子,自從病好之後也快有半個月了,總是帶着他那個婢女出門,上次還在庫房支了50定金子,真不知道他又要怎麼鬧騰了”
“夫…夫人”婦人身邊的貼身婢女囁嚅的稟報着。
“又怎麼了?”
“回稟夫人,兩…兩個月前,少爺…少爺他…”
“他什麼,你好好說話”婦人有些不耐
“少爺他臨幸的女nu,剛被發現有了身孕,奴婢不知該怎麼處置”婢女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身孕?”她戲謔般的笑了一下“這還用我教你嗎,濤兒臨幸一個女nu,有什麼大驚小怪的,至於身孕,她也配給我的濤兒生兒育女?扔出去亂棍打死就是了”根本沒有任何的憐憫,婦人說着這話就像是在處置阿貓阿狗。
“可…可是少爺好像很喜歡那個…女nu…”婢女阿青好像是在爲那女nu說着好話似的。
“你聽不懂我說的話嗎,濤兒要是喜歡,我再賞他十個八個女nu,他想怎麼玩都可以”朝着婢女揮了揮手“行了行了,就這樣吧,一個女nu而已,死了就死了。”
“是……”婢女顫巍巍的退了下去。
劉府的後院門被打開了,“嗚嗚”的驚叫聲由於被布塊塞住了嘴,沒有辦法釋放女nu此時驚恐的情緒,她被綁着雙手,儘管拼命掙扎,但是在兩個奴隸的拖拽下還是被拖出了院門。
隱隱的,聽到棍棒打在皮肉上的悶悶聲,還夾雜着淒厲“唔唔”聲。聽着就讓人寒毛倒豎。就在那“唔唔”聲逐漸低下去的時候,遠處傳來一聲厲喝“住手!”
幾個奴隸一愣,怎麼還有人敢管將軍府的事情,剛想喝罵幾句唬走來人,卻一個個嚇的跪在了地上“見過少主人”
“你們這是幹什麼”劉濤驚怒,好生生的便把個女nu打的血肉模糊,讓劉濤心裏突然升起一股怒意。
“回少主人的話,夫人命我等…”想着這可能是少主人看上眼的女nu,開口的奴隸有些懼意“命我等將她亂棍…亂棍打死…”
“什麼?!”劉濤一驚“她可是犯了什麼錯誤?”
身後的婢女蘇婉看了一眼眼前奄奄一息的女nu,在劉濤耳邊低語了幾句。
劉濤反應了過來,原來如此。
其實要是以往來說,這種事也發生過兩次,他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可是自從那次夢醒病癒後,他下意識的開始被夢裏那個世界的價值觀所影響。
說着也不管奴隸們的神色,攔腰抱起了渾身是傷的女nu,朝着來時的路漸漸走遠。
“怎麼回稟夫人?”其中一個奴隸愣在了原地
“你傻啊,看樣子就知道少主人看上了那女nu,你敢和少主人對着幹?”
“對啊,還是回去回稟吧,不然少主人狠起來咱就死定了,夫人寵着少主人,萬一知道了這事也不會爲難少主人,我們何苦做惡人”
幾人商量已定,返身回了院子。
兩天後城郊的一處院子裏
“思思你醒了?”
“蘇…蘇姑娘…你怎麼在這裏”兩天前被打的皮開肉綻的女nu虛弱的詢問着。霎時又反應過來對方的身份,掙扎着想要起身給蘇婉行禮。
蘇婉急急的將她按在牀上,細語寬慰“你別動,好好的躺着”說話間頓了頓,看着她虛弱清瘦的臉頰“這裏是少爺新置的地,你安心休養,少爺說了,要你好好養着,等身子好了,還有你的用處”蘇婉輕笑着,細心的給她喂着湯藥。
“用處?”一瞬間想到兩個月前,被少主人強行的…她心中一顫,眼淚噗簌簌的滾落。
是啊,自己是女nu之身,於主人的用處,除了那些事還能有什麼用處?悽婉的扯起嘴角,笑了一下,認命般的點了點頭。
蘇婉卻以爲她聽懂了自己的意思,以爲她是爲着少爺的話感動的落淚,便輕聲安慰着“別哭了,你好好的聽從吩咐做事,少爺不會虧待你的”
“是…奴婢…一切聽從少主人吩咐”說着便閉上了眼睛,不再說話。
門外的庭院裏
“少爺…”老大夫本想說出“女nu二字,可想了少爺居然救下了一個夫人命令打殺的人,於是改口道“思思‘姑娘’已無大礙,休養半月就可恢復了。只是腹中孩子怕是……”老大夫躬着身,向着劉濤作揖。
“嗯,我知道了,你回吧”
“是,屬下告退。”
如果是你你會怎麼做呢?一個錯誤的行爲而出現的錯誤的孩子,現在還連累了一個人的生死。劉濤躺在涼椅上,想着夢裏面的那個自己,突然冒出了這麼個讓自己哭笑不得的問題。
夜深了,蘇婉走出了房間來到了院子裏,將手上的薄毯子給少爺蓋上,看着那張熟悉而又陌生的臉,回想着這半個月來的事情,她似乎覺得自己是在做夢。
少爺病後的第三天,便火急火燎的帶着她出了門。原本她以爲少爺又要去找其他幾個府的公子縱情聲色,放在以前這也不是什麼要緊的事情,可少爺身體剛有好轉…
“少爺…要不…要不我們晚幾天再出門?”她跪在地上囁嚅着,用盡了身體裏所有的勇氣。
“嗯?你這是幹什麼?”劉濤沒有反應過來,但似乎能看出婢女此時微微顫抖的身體。
“少爺身體…剛剛恢復…我們…我們晚幾天再去流酥坊?”想想以前忤逆少爺的下場,可此時蘇婉還是咬着牙把想說的話說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