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道具,江墨只有一個不知道有沒有用的撥浪鼓。
還是低級道具,也不能用來攻擊,雞肋到不行,就是個打發小朋友的玩具罷了。
江墨甚至懷疑,這個撥浪鼓其實是作用在小嬰兒身上的。
比如它的功效可能是——讓嚎啕大哭的嬰兒瞬間停止哭泣。
反正,很雞肋。
…
“還剩5只。”白髮青年說出數字,實時傳達現場的情況。
伏星一直沒有看到祈渢用過什麼道具。
他用的武器,伏星也接觸過,並不是什麼道具,只是很普通的冷兵器。
如果穆九州沒有說過自己認識祈渢,伏星或許會認爲祈渢是和她一樣的新玩家。
但穆九州說自己見過祈渢,而且初見時,他很驚訝,語氣裏也能看出來他對祈渢的敬畏。
所以,祈渢是新玩家的結論就並不成立。
但不應該啊,他不應該什麼道具也沒有。
而且在剛剛那個情況下,她如果不出手,白髮青年十有八九會出事。
這種時候,他就算再故意隱瞞身份,也不可能什麼都不做,故弄玄虛哪有命重要?
但是……他沒有,他並沒有要拿出道具的意思。
伏星很困惑,難道祈渢真的只是個NPC。
而且,是那種可以隨意穿梭副本的NPC?
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祈渢也說自己不記得穆九州,那會不會有這種可能,禁區裏不止有一個叫做祈渢的白髮青年。
當然,也有可能是隻有一個叫祈渢的NPC,只不過在一個新的副本開啓後,就像格式化一樣,作爲NPC的白髮青年會忘記上一個副本里發生的事情,記憶被完全清除。
這個假設也不是沒有可能,但祈渢不說,伏星就永遠不知道真正的真相是什麼。
不過事實上,真相併沒有那麼重要。
你在努力求生的時候,會關心一個與你沒有太大關係的人的來歷和身份嗎?
不會,最重要的不是查戶口,而是想辦法活下去。
“還剩2只。”
祈渢的聲音再度傳來,江墨也在努力看清情況。
天很黑,不過各種道具、手電的光混在一起,也能大致看清每一處的情況。
而且,怪物身上似乎有某種特殊的熒光物質,在這種昏暗的環境裏渾身發光。
混戰的時候,也不用擔心會傷到同伴。
其他的玩家也有保命的道具,殺掉幾隻怪物實際上也不成問題。
又過了十幾分鐘左右,體育館終於安靜下來。
玩家有了喘口氣的時間。
有手電筒的玩家和NPC都打開了手電筒。
手機還有電的,也開了手機自帶的手電筒。
亮處分散在不同的地方,倖存者不由自主抱團,落單的也都沉默着加入了人多的陣營。
所有的一切都發生在一個小時以內。
一個小時,體育館內又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