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害怕,因爲她看到可怕的鬼魂都懼怕王有作,那他得有多可怕?
有點期待,因爲自從第一次見到王有作的時候,就對這個小自己幾歲但是成熟穩重的小夥兒所吸引。
有點緊張,這個男人,會對自己怎麼樣呢?
摟摟抱抱親親?
o(* ̄3 ̄)o
還會有其他進一步的嗎?
我還是處女呢,難道要在今晚···
(☆▽☆)
金玲內心一陣吧啦吧啦,電光火石間運轉了無數個念頭,就差把他們孩子的名字起出來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她小腹一陣劇痛,打斷了她腦海中各種各樣的旖旎詭異的念頭!
“媽媽呀,要憋不住了!!!”(╯﹏╰)b
金玲內心疾呼,“我可以先去上個廁所再回來繼續嗎?我會擺好同樣的姿勢的···”
(w_w)
在這個時候讓尿憋成這樣,真是讓她坐立難安,分分鐘都是如坐鍼氈。
畢竟剛纔喝了那麼多扎啤啊,脹肚子啊!
“忍住啊,金玲,一定要忍住,在這個時候怎麼能想着尿尿的事情!”
金玲內心嚴厲的告誡自己。
可是,下三路的事情,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控制住呢?
就在這時,閉着眼睛的金玲,突然聽到“噗呲”一聲。
她錯愕的睜開眼睛,只見王有作站在她的面前捂着肚子,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了。
“噗,哈哈哈····”王有作道,“你看你那個樣子!哈哈哈···”
王有作:ヾ§ ̄▽)ゞ2333333
金玲:( ̄ー ̄)
金玲望着王有作那戲謔的樣子,終於明白,自己被涮了!
剛纔,他特麼就是故意在嚇唬自己!
想明白這個之後,金玲頓時渾身一鬆。
有點小失落,有點小慶幸,有點小失望······
就在她渾身一放鬆的檔口,她突然感覺小腹一陣輕鬆,一股暖流從兩腿間緩緩流出,順着地面,匯聚成一小灘!
金玲:\(〇O〇)/(;??????`)
王有作:Σ(⊙▽⊙“a
我了個大槽,尿了!!!
王有作一看這玩笑開大了,頓時頭皮發麻,趕緊翻着跟頭逃竄了!
??????
“哎嘿嘿嘿······”
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這麼尷尬的場合,怎麼能逗留,會小命不保的!
他一邊翻着跟頭,就聽見背後傳來金玲慘烈的嚎叫:
“王有作!!!我要殺了你!!!”
王有作:快逃!ヽ(???*)?━━━??
王有作身子一趔趄,差點一跟頭栽倒在地,趕緊停止翻跟頭,跑着上了樓。
他沒有理會癱坐在地上的金玲,去到房間房間查看那三個醉鬼怎麼樣了。
而金玲旁邊不遠處,就是栽倒在地的高華,她越看越像越害怕,趕緊掙扎着爬了起來,也往樓上竄去。
身後,瀝瀝啦啦留下一串水漬,滴滴···噠噠···
她回頭望了一眼,臉上緋紅,就很尷尬。
片刻後,王有作站在臥室門口,一臉的黑線,完全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只見牀上,諶奇正摟着汁汁,張着嘴流着哈喇子睡的正香,小被蓋到脖子底下,蓋得嚴嚴實的,他和汁汁的腦袋並排枕在同一個枕頭上,臉對着臉,貼在一起,嫣然一副新婚小夫妻的樣子。
“臥了個大槽!這,特麼睡到一起了?!”
ヾ(o???)?ヾ
而此時的孫小溪,已經給他倆擠到了地上。
她正大呲啦的趴在地上睡着,一條腿還搭在牀上,用力的扒着牀沿。
孫小溪口中還在喃喃自語,王有作一陣搖頭,過去想將孫小溪弄到另外的牀上。
望着牀上的諶奇和汁汁,被子裹得嚴嚴實實的,突然他心生一念,想到,被子底下,不會是光着的吧?
ヾ(*?▽‘*)?
這個念頭一生出來,就如貓爪般在心中撓着,讓他頓時窺欲之心大起。
他望了一眼在地上的孫小溪,見她正睡得豬頭一般,應該不會突然醒來。
“嘿嘿嘿···”心中一陣猥瑣的笑聲。
然後他輕輕地伸出罪惡的小手,伸向被子一角,兩個手指頭輕輕捏起被角,然後又做賊心虛的望了一眼孫小溪,確定她沒有醒來。
胳膊輕輕一擡,他略一低頭,赫然露出的是諶奇那一腿的腿毛!
“靠!”ヽ(*。>Д<)o゜
王有作被搞得一陣反胃,剛想將被子撂下,突然發現門口有一道人影閃過!
他一回頭,赫然發現金玲站在門口,正用一種怪異的眼光看着他,只聽金玲說道:
“嚎~~~,沒想到啊,你還有這癖好···”
臉上一副嫌棄的表情。
(???????)嫌棄你
王有作一陣尷尬,趕緊將手中的被子撂下,臉上一陣火辣辣。
“咳咳咳···”他用咳嗽來掩蓋自己的尷尬,“我,我給他們,蓋蓋被子。”
“切~~~大夏天的蓋被子,你是想把他們捂死嗎?”金玲一副揭穿到底的樣子。
“那,那啥,我先把小溪抱到別的房間,這裏,太擠了,你看,都被擠到牀底下去了。”王有作想盡一切辦法轉移話題,語無倫次的說着話,趕緊抱起孫小溪往別的房間走去。
在經過門口金玲的房間的時候,金玲又是不懷好意的擋在他的身前。
王有作:“你幹嘛?”ヽ(°◇°)ノ
金玲不說話,只是冷冷的盯着他,盯得王有作心中發毛。
還在一會兒之後,金玲終於開口了:
“你,可不要佔我小溪妹妹的便宜哦。”
王有作:ヾ(。 ̄□ ̄)?゜゜゜
王有作沒有理會她無理的阻攔,,不想跟她糾纏,畢竟懷裏還抱着一個人呢,很沉的好不好。
於是他側身就要往外走,就在和金玲交錯的瞬間,金玲又是小手一身,照着王有作下方又摸了一把!
ヾ(≧O≦)〃嗷~
“我擦!又來!”王有作一哆嗦,差點將懷中的孫小溪給仍在地上。
“等等,我爲什麼要說‘又’?這個場景好像有點似曾相識啊?”王有作突然腦中蹦出一個念頭,不就沒幾天前,在自己家電梯門口剛被這個瘋女人佔過一次便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