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王有作就把諶奇叫了起來。
“這麼早,讓我再多睡一會兒嘛。”諶奇賴牀不起。
王有作一把將他的被子掀開。
“臥槽!”王有作被一片大白晃了眼。
ヽ(●-`Д?-)ノ
“你特麼什麼毛病,睡覺都不穿衣服的嗎?”王有作罵道。
“嘿嘿嘿······”諶奇一副陰謀得逞的樣子。
“快點起來,今天有事。”說完,王有作一把又給他把被子給上,轉身出了諶奇房間。
背後傳出了諶奇哼唱的小曲,心情彷彿很不錯。
起牀後,孫小溪已經做好了早飯。
喫完飯後,王有作交代了諶奇今天要做的事。
“你今天去找找物業,諮詢一下我們這棟樓402室的情況,瞭解的越多越好。”王有作說道。
“就這?”諶奇不以爲然道,“我還以爲什麼大事呢。”
“就你,能幹什麼大事。”王有作戲謔的說。
“哎呀我操。”諶奇叫到。
王有作沒理會他,轉頭跟孫小溪說道:
“你要是今天沒事,你可以跟他一起。”
“今天隔壁金玲姐姐約了我一起玩。”孫小溪邊喫邊說道。
“這麼快就打成一片了啊,女人還真是容易建立感情。”王有作道。
“那個女人不是什麼好鳥,騷了吧唧的,你怎麼還跟她好起來了?”諶奇在旁邊酸唧唧的說道,金玲懟過他,所以他對金玲也沒什麼好印象,人前背後處處詆譭她。
“不許你這麼說金玲姐姐。”孫小溪瞪眼說道。
“她給你什麼屁吃了,你這麼護着她?”諶奇針鋒相對。
“行了,你們別吵了。”王有作勸解道,“你有約就去吧,反正諶奇也沒什麼大事。”
“這叫什麼話,我可是辦大事的人好不好!”諶奇在一旁不服道。
ミ(?゜д゜)?打你哦
···
話說這天上午,諶奇來到小區物業,詢問關於二棟402室的情況。
接待他的是物業經理,一個四十餘歲的女人,徐娘半老,風韻猶存。
歲月似乎沒有在她的臉上刻上痕跡,好像一個被時間遺忘的女人。
這樣的女人,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男人見了都會有感覺,但是,諶奇就是那百分之零點一。
他現在,對女人,不感冒,哈。
ヾ(=???=)?喵?
諶奇大呲啦的在沙發上劈着腿,屌屌的問道說:
“我說經理啊,這個二棟402室的房子,好像有問題啊?”
物業經理看見諶奇,似乎早料到了他會去找她一般,說到:
“你看見他了?”
諶奇點點頭,想問什麼,卻說不出話來。
其實昨晚他根本沒有看到什麼,一切都是王有作跟他說的。
物業經理自己接着說道:
“其實,這就是這棟樓爲什麼沒多少人住的原因。你們那個單元,只剩下你們那一層還住了兩戶了,其他人都早就搬走了。
我看你們一家安穩的在這兒住了這麼長時間,還以爲那小孩不會再出現了,沒想到還是······”
“原來你早就知道這房子鬧鬼!
可是好端端的爲什麼會鬧鬼?”
ヾ(?`Д??)
物業經理嘆了一口氣,說道:
“唉,這是一年前的事了。”
原來,當時二棟402室住的是一家三口。
夫妻二人帶着一個小男孩住。
但是,那對年輕夫妻總是不停的吵架,吵架了就砸東西,弄得周圍鄰居不得安寧。
他們家的那個小孩長得可愛機靈,可是他們卻不怎麼管。
小男孩的父母一吵架,他就會一個人跑出來,低着頭坐在樓梯上。
鄰居們對那個孩子是又愛又憐。
後來,鄰居們很久很久再也沒見到那小孩。
開始鄰居們還以爲小男孩被父母送到親戚家去了,想着小孩離開這樣的父母也不是什麼壞事,反而對他成長有好處。
而且,小男孩不見之後,沒過多久那對夫妻就也搬走了,這使得整棟樓也清靜了不少。
物業經理停了停,又接着說道:
“可是後來有一天,住在五樓的一個住戶,因爲一些事情晚上十二點多才回家,他在經過四樓時,看見那小男孩自己一個人坐在樓梯上。
五樓的住戶就問那小孩,說:
“小明,你回來了啊?怎麼又坐在這裏?爸爸媽媽又吵架了嗎?”
他見那小孩一直低着頭,也不說話,剛想說送他回家,突然反應過來那小孩的父母已經搬走了呀!
ヾ(。 ̄□ ̄)?゜゜゜
這人覺得奇怪,就去把那小孩抱起來。
沒想到抱起來之後,看見那小孩的臉,頓時嚇得腿都軟了。
後來他說,那小孩全身冰冷堅硬,面無表情,臉上灰白灰白的,眼眶周圍像是有兩個濃濃的黑眼圈,而眼睛裏面暗淡無光,像是全身都被灑了一層灰一樣。
···
聽到這裏。
諶奇背上升起了一陣寒意,心中恐懼,不禁低低的驚呼了一聲:Σ(⊙▽⊙“a
她描述的這個男孩,不就是自己在家裏看到的那個詭異男孩的樣子嗎!?
他還只是遠遠的看見那小孩,就被嚇得不輕,要是像那人一樣看見那小孩的臉,還抱在懷裏的話,不是要嚇尿褲子!
ヘ(__ヘ)
他暗暗慶幸。
物業經理嘆了口氣,又接着說:
“五樓住戶說他這輩子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着實被嚇到了,從那天起每天都做噩夢,更不敢晚上走那樓梯,沒過多久就帶着一家人搬走了。
我當時還不信,以爲是那人眼睛花了或者壓力大出現的幻覺。
可是後來,陸續有晚歸的人都看見那小孩,有人被嚇得病了,很多人都搬走了,我也這才相信了這不是鬼話。
後來又有人租了四樓那對夫妻住過的房子,一到半夜就會聽見敲門聲,打開門之後卻什麼人也沒有,一開始還跑到我們物業來調監控,監控裏,我們第一次看到了那個恐怖的小男孩。
後來他們再也不敢去開門看了,最後還是禁不住驚嚇搬走了。”
諶奇結結巴巴的說道: